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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华部军拔营起行,继续疾驰东行下陇。一千五百精骑如同一道钢铁的洪流般在陇上壮美的原野上滚滚飞奔,扬起漫天烟尘。
在队伍中间的中军大纛下,李辰全身甲胄,坐下一匹全身毛色乌黑油亮高大神骏的青海骢,正面容冷峻地策马飞奔。周围一众披甲从骑如众星捧月般层层环卫。在紧随李辰身后密集得就如同铁塔丛林一般的侍卫队伍当中,却是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此人头顶铁盔,穿了一身小号的明光铠,坐下一匹黑白相间的花色骏马,在众多高大威猛的侍卫们当中格外惹人注目。这便是偷偷离家出走,一路赶来要求从军的妞妞,现在应该叫花木兰。只见木兰身姿轻盈矫健,正随着骑兵大队纵马扬鞭。她面上用一条素色纱巾敷住口鼻掩尘,只露出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眼中难掩兴奋之情。
却说昨晚李辰骤闻花木兰之名,不禁如遭雷殛,竟一时楞在那里。花木兰,这是一个整个中国甚至世界范围内都几乎家喻户晓的名字。那个孝义昭烈,勇气过人,女扮男装,武艺高强,又视权势如粪土的古代女英雄的大名,对今天几乎每个中国人来说,都是世代口口相传的不朽传奇。虽说李辰以前也知道花木兰的故事发生的背景据考证大致是在南北朝时期,但他一直都认为花木兰是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人物,历史上并不真的存在过。所以从来没有想到到过自己穿越到北朝会真的遇到她。当听说这个曾经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小女孩竟和那个著名的女英雄同名时,李辰一时心头剧震,他一边神色古怪地不住上下打量着妞妞,一边脑海里却浮现出脍炙人口的《木兰辞》中的诗句。“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这情形似乎对不上啊?”
再说木兰通名之后,却见李郎君闻听似乎大吃了一惊,也不应声,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不住上下打量自己。她不明所以,却是被李辰这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觉面上飞起一层红晕。她微微颔首,避开李辰注视的目光,心儿忍不住蓬蓬直跳。李辰见她这般举动,方猛然醒悟自己有些失态了。他忙将右手翻转攥拳,伸到面前,以拳掩口轻轻咳了几声来掩饰。李辰随后展臂虚扶,“汝无须多礼!请起来说话!”木兰将身子往低再是一躬,口中称谢而起。待她行礼已毕,李辰忍不住问道,“我从前怎从未听说你的名字叫做木兰的?”话语刚落,却见木兰早已羞红了脸,只是垂首不语。李辰见她这般模样,心中顿时恍然。在那个时代,女孩子的名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告诉别人的。当时婚嫁的程序所谓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期婚”中专门有问名这一项,便是男方要专门上门询问女方的姓名,生辰,回去之后占卜,以问凶吉。所以未婚女孩子的名字是轻易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如果有男子打问女孩子的闺名,那便是表示心中有倾慕之情,想要迎娶这个姑娘了。李辰想透这个道理,心中不免觉得有几分尴尬。他只得再咳了两声道,“你又如何到了这里?你离家可曾让你父母知晓?”木兰闻言神色一肃,她轻咬下唇,眼光中透露出倔强的神情,再行一礼道,“启禀大都督,民女自讲武堂结业,学有所成。然众同窗已皆入各军任职,唯有民女无所安排。如今蠕蠕入寇,天下情势危殆,民女又岂能安卧家中?此番前来,便是要恳求大都督格外开恩,恩准民女从军入伍,保家卫国,以伸吾志!至于家中父母”木兰垂首道,“我离家前遗书一封与爷娘,他们如今应该是知晓了。”李辰摇头道,“父母在,不远游,行必有方。父母在堂,人子若要离家,当面禀双亲,言明去处行程归期,礼辞而后行。这些都是在学堂里教授过的最基本的礼仪,难道你都忘了么?你如此行事,可曾想过汝父母如今必是忧心如焚。”木兰被李辰说得红了脸,只是垂首不语。见一心指望的李郎君见了面不仅不支持自己,反而不由分说,上来就教训自己一番,她只觉胸中一阵气闷,不由鼻子开始发酸,忍不住泪珠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李辰见了,放缓口气道,“你虽有学有所成,但毕竟年纪方幼,又是女流,如何又上得了战场?须知战阵之上,锋矢无眼。况此番蠕蠕势大,胜负难测。若你万一有什么不虞,却让我如何向你父母交代?”木兰才要出口争辩,却听李辰不由分说地道,“你今夜且将就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便遣人送你回金城去!”木兰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含泪大声道,“我不回去!若说我年幼,那我讲武堂的同窗为何都入伍了?我虽是女流,但武艺一点都不比他们差!您若不信,可以问鹰扬营队主孟和将军,我适才在外边已和他比试过!”李辰听了心中一时大奇,他略一思忖,便唤过一名侍卫,让他去鹰扬营找队主孟和打听一番。那侍卫受命去了,不多时回来复命道,“启禀大都督,职下已寻到鹰扬营队主孟和,向他打问得实情。那孟和对花小娘子赞不绝口。言道花小娘子适才在营外,于百步外逸马之上,转身回射,箭落孟和头顶盔缨,不差分毫。端的是武艺高强,胆识过人!”李辰听了一时心中踌躇,莫不道这妞妞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花木兰?背景年代人物出身形势都和《木兰辞》中大致相吻合,一些细节的不同,也可以理解成文学作品艺术加工的结果。如果真的就是她,自己又该如何处断呢?木兰见李辰沉吟不语,便鼓起勇气大声道,“李郎君,您曾经教诲我,男女应该是平等的,男子能做的事,女子也能做!您还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就是听了您的话才执意练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保家卫国,救民水火。如今蠕蠕凶獗,家国不宁,小女子惟愿从军保家安邦,以尽绵力!木兰一片赤心,求您成全!”说罢,木兰上前大礼顿首而拜。李辰望着木兰娇小却坚定的身姿,心中不禁一动。自己当年在桃花坞时和木兰朝夕相处,已是将她当作了自己的亲人一般。又架不住她的一再请求,多少教了她些现代的科学知识。自己无意当中也将一些现代的观念传授给了她,却不想真的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难道花木兰正是因为自己的穿越而出现的吗?那么自己曾经所熟知的历史难道是自己一千五百年后穿越过来扰动改变过的历史?那么什么是真实的历史呢?自己又是谁呢?李辰一时竟有些困惑了。但他有一点可以明白,就是如果真的是花木兰,那她注定会成为一个世人敬仰的女英雄,她最终会在胜利之后,平安地返回家中。“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李辰心中一时唏嘘难已。他瞬间决心已定,既然木兰注定会脱颖而出,成为传奇式的女英雄,那么自己何不顺其自然呢?想到这里,李辰起身离座,来到木兰面前,伸手搀住她的双臂,将她轻轻扶起。木兰抬头执拗地盯着李辰,眼中晶莹闪动,她却紧紧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望着这个刚烈倔强的姑娘,李辰心中也不禁感动,他点点头,然后肃容问道,“你可知你一旦从军,便是军人,所谓军令如山,令行禁止。不会因你是女子有丝毫轻忽懈怠?”木兰眼中光华闪现,她抑制着心中激动,沉声应道,“小女子知道!但入军旅,军令所向,虽刀山火海,吾一往无前!”李辰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以华部军大都督的名义特允你从军参战!依例,我今授予你华部军队主职衔,加从九品上裨将军。”两粒豆大的泪珠终于从木兰眼中滚落下来,只见她飞快地在面颊上一抹,然后躬身大礼拜下,嗓音有些哽咽地道,“多谢李郎君!”李辰伸手虚扶一把,“起来吧!”待木兰起身,李辰含笑又道,“你既已得授军职,日后便不能再呼我李郎君,须得称我的官职,汝须自称下官或职下。”木兰红了脸行礼道,“职下遵命!”李辰转身命人取了一身小号的军官盔甲和一柄佩刀来。由于兰州工坊的大力发展,华部军的装备日臻精良,基层的军官,全都标配铁明光铠,和一柄锋利的五尺**。李辰双手捧了盔甲和佩刀,俯身亲自交到木兰的手中。木兰先大礼拜谢,然后双手举在额前,从李辰手上接过了盔甲和佩刀。李辰神色严肃地道,“你既为军人,就时刻不要忘记我们身上所背负的荣誉和责任。今日,只是你军旅生涯的起点,我相信将来终有一天,你会穿上大将军的金玳瑁明光铠,成就一代名将。努力吧,花木兰!”木兰神情激动地大礼拜谢道,“职下唯奋勇杀敌,马革裹尸,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李辰点头道,“此番前去长安听命,与蠕蠕作战,你暂且就留在我身边,充帐内侍卫,以熟悉军情戎务。待此战之后,再视情形议你去何部任职。”木兰行礼称诺。李辰命人在自己的中军大帐旁为木兰单设一小帐,然后叫一名侍卫领了木兰去休息。待木兰行礼退下以后,李辰提笔给花贵和花娘子写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叙述了木兰前来从军的经过,并解释了自己最终答应她请求的原因。他在信中写道,“天下危亡,岂分三闾布衣;同赴国难,何论巾帼须眉”李辰还请花贵夫妇放心,承诺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木兰的安全。李辰写毕,将信装入信筒封口,并命人明日送回金城交于花贵不提。
再说木兰捧了刀甲,喜滋滋地随侍卫出了中军大帐。此刻中军大帐的四周火烛
通明,亮如白昼,警戒森严。数十名手持长短武器的甲士层层环卫,人人凝神屏息,气氛肃穆。远远望去,营寨中数不清的帐篷如同是静止的波浪一般整齐地排列开去。营帐之间篝火点点,仿佛天上的繁星密布。
木兰被这军营壮观的夜景深深陶醉,她现在好像全身轻飘飘的,而沉重的盔甲和佩刀捧在手中似乎一点分量也没有。木兰就如同是捧着无比珍贵的宝物,手都不知到该如何放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木兰来说如同做梦一般。她不甘在学得一身杀敌的本领之后,却在外虏大举入侵的关键时候安卧家中。她今日孤注一掷,大胆地孤身偷跑离家,却是不但得偿所愿,见到了李郎君,不大都督,而且终于说动他让自己留下从军。如今自己终于成了华部军的一名军官,圆了多年的梦想,这如何不叫她欣喜难已。
木兰一时心驰神漾,却不防走在前面的侍卫突然停住了脚步,木兰懵懵懂懂地直撞了上去,方才惊觉。她忙不迭地道歉,
“这位大人,实在是对不住啊,我刚才没留意!”
就见那侍卫回头笑道,
“不妨事。花小娘子,你今日既入了行伍,你我从今便是袍泽了。在下叱罗六波若。这里便是你的营帐了。”
适才木兰满心都被喜悦所填满,竟是没有留意这个为她引路的侍卫,此时那人转过身来,两人近在咫尺,方看清他的面容。就见此人身材高大,外披铁甲,内衬锦袍,铁盔上一只貂尾从耳际垂下,搭在肩上。他虬髯深目,从侧面看倒是面貌英挺,但此刻露出正面,脸上却有长长的一道刀疤从左颊一直斜划到上唇。刀痕深及骨肉,虽然已经愈合,但皮肉翻卷,就如同一条蚯蚓爬在脸上般,此刻他正对着木兰微笑,可整张脸却说不出的狰狞可怖。木兰不由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身体往后一缩。
叱罗六波若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初见自己面容时的反应,他平静地道,
“这张脸还是河阴大战留的印记。我算是走运的,当年我们整个营头六七百兄弟,最后活下来不过二十几个。”
木兰如同是被迎头浇了一桶凉水般,浑身禁不住打个冷战,瞬间便从刚才的满心喜悦中冷静了下来。她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打仗就会有流血牺牲,但死亡和流血对她来说只是一些模糊的概念。直到今天看到叱罗六波若因伤而变得狰狞的面庞,她才真正对战场的残酷有了真切的深刻体会。木兰不敢想像,自己若是也负了这样的伤该如何。女儿家毁容若此,定是比死还难受吧。木兰心下一阵慌乱,忙俯首行礼道,
“原来是近卫邙山营的叱罗大人,下官花木兰这厢有礼了!”
叱罗六波若奇道,
“你知道我?”
木兰将视线避开叱罗六波若脸上的伤疤,定了定神躬身答道,
“下官在讲武堂时,就听闻过你们在河阴血战却敌,气壮山河,荣膺近卫的英勇事迹。今日见您身服锦衣貂尾,又言及河阴,故此贸然相称,唐突勿怪!”
叱罗六波若点点头,
“却是无妨。”
说罢,他抬起头眼望黑漆漆的夜空,眼中露出一丝恍惚的神色,一时竟默然无语。不知是回忆起了当时惨烈的战斗场景,还是在追忆牺牲的袍泽兄弟。
木兰候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
“叱罗大人,听您的口音,似乎不是金城人氏?”
木兰的问话,似乎将叱罗六波若从回忆中唤醒,
“啊。我本是代北抚冥镇鲜卑出身。原是高王(高欢)属下,沙苑之战后,才归了大都督。难得大都督对我们这些降人推心置腹,信重不二。大伙儿感念他老人家恩德,方才在河阴竭力死战。如今又蒙大都督格外优渥,得服锦衣,并选为帐内亲卫。”
叱罗六波若看了木兰一眼道,
“我的本官品级乃从八品上扫寇将军。我品级虽在你之上,但大家如今同为大都督侍卫,彼此不分高下,你不必呼我大人。大都督待下亲厚,平日唤我阿六,袍泽间也以此相称。我虚长你几岁,你若愿意,日后唤我六哥便是。”
木兰立刻甜甜地呼了一声,
“六哥!”
叱罗六波若眼光温煦,他抽动嘴角,又露出有些怕人的笑容,
“好说,我今日便厚颜生受你一声。既为袍泽,日后便少不得要并肩作战,生死相托了。”他停了停道,“其实说来我们这侍卫的差事确实没那么凶险,虽然立功不易,却是也军中人人欣慕,想求都求不来的呢。”木兰奇怪地问道,“那是为何?”叱罗六波若道,“大都督非常人可比,不仅待下亲厚,更胸襟开阔。有暇时,还教咱们侍卫读书识字,兵法韬略。如若成器,便会派出去带兵,着力简拔擢升,受益无尽啊”
两人正说话之间,却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木兰扭头一看,却见边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小队骑兵。就见当先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之人全身甲胄,甲叶银光闪亮,在篝火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他面貌英武俊俏,此刻一双灰蓝色的眸子,正冷冷地注视着二人。木兰被这双眸子盯得心中一颤,浑身似乎瞬时一冷。叱罗六波若见了来人,脸色顿时一变,忙不迭上前躬身行礼,“职下叱罗六波若参见贺兰都督!”来人正是此次充任行军总管的贺兰仁。说起来贺兰三杰在华部军中举足轻重,地位无可代替。三人却是风采各异,各有名号。贺兰武勇猛无畴,杀人如麻,被称为修罗都督;贺兰盛神射无敌,四夷宾服,被称为落雕都督;而贺兰仁不仅武艺高强,年轻气盛,更生得风姿俊美,冠绝诸军,故被称为锦都督。要说对这三人,其实华部军将卒心里最怕的还是贺兰仁。因为贺兰武和贺兰盛虽勇力绝人,却待下宽厚。而贺兰仁却是身为华部军监军使,掌握军法,为人最是铁面无私,所以军中人人敬畏。叱罗六波若见贺兰仁目光冷冽,内中不免心虚,忙行礼道,“禀告贺兰都督,大都督适才已允了这位花小娘子从军,并命职下引她去营帐歇息。职下适才为她解说了几句军中法度禁止。”贺兰仁因此番统管大军,所以安营之后,不忘出来在营中巡视。他巡营至此,见有两人尚未安按时就寝,却是在帐前叙话,便催马过来查看。他起先已经听说了木兰的事,再听叱罗六波若一番话,又见木兰手捧盔甲佩刀,便明白李辰竟是已经收下这个小娘子从军了。贺兰仁对花木兰算是熟识的,也知道兄长贺兰盛还教授过她箭法,但心中仍对允许木兰从军颇不以为然,但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冷声道,“如今军情如火,大军不得不兼程行军,故更得令行禁止。此时已过就寝时刻,你二人为何还在此地絮言?”叱罗六波若只得低头请罪。贺兰仁对叱罗六波若道,“你既奉大都督之命行事,我今日便饶你一次。下次若是再犯,我决不轻饶!还不速回去向大都督复命!”叱罗六波若闻言如蒙大赦,忙躬身行礼致谢。然后他向木兰略微点头致意,便转身返回李辰的中军大帐复命去了。贺兰仁轻磕马镫,坐下战马听话地起步前行,嗒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脆。贺兰仁行至木兰面前,勒马止步,目光若刀似剑般冷冷地盯着木兰。木兰似乎觉得他坐下战马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木兰心中忐忑,忙躬身一礼,“职下花木兰,参见贺兰都督!”贺兰仁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轻轻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冷声道,“你今日既入军旅,便要明白军令无情,法无可恕。日后你若是懈怠军法,犯在我手,我自是不会讲半分情面。你可记下了?”木兰恭敬地再行一礼,“职下明白!”但她心中却是腹诽不已,“自是你貌比潘安,便可以这般盛气凌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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