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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esp;&esp;汪泽月的司机到了。

&esp;&esp;谭轶看着汪泽月朝汽车走去，以为对话要就此结束。

&esp;&esp;却听见汪泽月说：

&esp;&esp;“上车。”

&esp;&esp;让他上车？

&esp;&esp;……是喝醉了吧。

&esp;&esp;时间回到二人交谈之前。

&esp;&esp;“检测到气运之子在颁奖典礼时情绪波动极大，建议近距离观察。”

&esp;&esp;由于最近常被关小黑屋而很久没出声过的系统忽然报出一组数据。

&esp;&esp;它检测到了异常状况。

&esp;&esp;那是一种很强的情绪波动，就算和原轨迹中谭轶走上弯路后的模拟波动比较，强度也相差无几。

&esp;&esp;汪泽月蹙眉：“根据现有的情况，谭轶不可能再出原本的那种问题。”

&esp;&esp;系统：“有道理，但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波动，而且我只对执念这种东西特别敏感，这说明他在某一刻形成了某种绝对狂热的渴求。嘶，等等……

&esp;&esp;“他往你这边走来了。”

&esp;&esp;……

&esp;&esp;汪泽月略微清理思绪，回忆了下谭轶这几个小时的状态。

&esp;&esp;他们在颁奖典礼和后来的聚餐中并没发生什么，所有的交流不过几个动作、寥寥数语。

&esp;&esp;再加上一个对视。

&esp;&esp;“对了，就是你们那个对视，那一秒之后，波动一下子飙升到顶点。”

&esp;&esp;系统说这话时还心有余悸：“这种波动大到一定程度是会影响世界运势的。”

&esp;&esp;汪泽月没理它。

&esp;&esp;他感觉系统的思考方向不太对。

&esp;&esp;车内一片寂静。

&esp;&esp;谭轶和汪泽月一起坐在车后排，而前后排间还升起了隔板，将车内空间分成更为狭小的一块。

&esp;&esp;汪泽月整理思路的这段时间对谭轶而言是一阵静默。

&esp;&esp;他思忖良久，还是按捺不住地出声：

&esp;&esp;“还没亲口恭喜您再次获奖。”

&esp;&esp;思考被打断，汪泽月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人。

&esp;&esp;谭轶这次颁奖典礼穿的也是黑色西装，只是款式与自己略有不同。也许是酒喝得有些多，他耳垂到现在仍然是红色。

&esp;&esp;他在……紧张？

&esp;&esp;如果紧张，问题反而更好解决。

&esp;&esp;以谭轶的专业水平，紧张说明被情绪严重影响。

&esp;&esp;这恰好表示，系统所谓的“巨大情绪波动”，要么没眼下的气氛重要，要么本身就和自己的态度有关。

&esp;&esp;于是他顺着谭轶的话头、同时又有些跳跃地问：

&esp;&esp;“你看过我第一部电影？”

&esp;&esp;“嗯，看过。”

&esp;&esp;实际上，汪泽月参与过的所有影片他都看过。

&esp;&esp;其中，第一部电影《回声》的争议极大，有人认为它在歌颂毁灭与无意义的生活，有人认为它只是描绘一种“困兽犹斗”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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