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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1页）

&esp;&esp;乌月彻底不说话了。

&esp;&esp;高嘉志再次挠了挠头，表情苦恼，目光落在她手臂底下的绿色夹板，他心一动。

&esp;&esp;“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可以跟我讲讲你记笔记的方法吗？”

&esp;&esp;-

&esp;&esp;“这是点字笔，也叫盲笔，写字板叫盲板，纸跟你们使用的不太一样，是牛皮纸，因为需要去点它，普通的纸容易破损，不方便辨认。”

&esp;&esp;“盲文是由字母组成的，辅助我写字的这个写字板叫盲板，这是点字笔，也叫盲笔。写字板里每个小格子里六个点的位置组合就代表一个字母，手指可以摸出用盲笔点出来的小凸点，把所有字母双拼拼读出来的，就叫盲文。“

&esp;&esp;“这六个点分布是三行两列，先数左列，从上往下数，再数右列。左上这个点是

&esp;&esp;乌月辞退了家里的阿姨，面对质问，她只说了一句。

&esp;&esp;“你告诉傅长逸，我在学校就算爬楼摔死，跟他也没有半点关系。”

&esp;&esp;——

&esp;&esp;起初并不适应。

&esp;&esp;她无法做饭，只能点外卖，吃药无法分辨胶囊的颜色，会被自己没放好的凳子绊倒，她会闻到餐厅里水果放坏的腐烂味，摸索半天，最后跟剪刀亲密接触。

&esp;&esp;不是没有崩溃过，她已经很少因为这种事哭鼻子了，因为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就像它不能挽回生命，只会让眼睛更干，更涩。

&esp;&esp;好像又回到那段时光，像一个废人。

&esp;&esp;十月，国庆节放假。

&esp;&esp;跟段茂约莫有五六天没见面了，乌月反复触摸牛仔裤裤缝和外套的正反布料，确定没有把衣服穿反，才带上包摸索着出了门，

&esp;&esp;她今天穿了件黑色棒球夹克皮衣，里面是一件白色针织马甲内衬，下身的浅蓝色高腰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笔直的腿。

&esp;&esp;巴掌大的脸上白白净净的，是素颜，耳垂没有戴坠饰，她的睫毛长而密，阳光穿过婆娑的树影，照出她眼下的阴影和那双平静而又沉默的眼睛。

&esp;&esp;段茂亲昵地捏了捏她的侧脸，逗她，“最近没好好吃饭？怎么看着瘦了很多。”

&esp;&esp;乌月含糊的应着，她最近的确没吃什么东西，点外卖的软件有时候会出bug，旁白识别不出来，那天她点了一份清汤牛肉面，大概是第三方软件干扰，结果送来才发现她订成了麻辣牛肉面，口味还选了加麻加辣。

&esp;&esp;那碗面导致她上了两天火，嘴里的火泡到现在也没消。

&esp;&esp;段茂盯着她怀里的包，不由挑眉，“包里装的是什么？看起来鼓鼓的。”

&esp;&esp;“不是要泡温泉嘛，我带了泳衣和毛巾。”

&esp;&esp;“山上这些东西都有，干嘛自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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