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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们无法理解的,那位顾问先生居然关停了一些簿记点的生意,并把周转获得的现金全部投进了股市,投进了外汇和储蓄。他像一个狂热的赌徒,在金钱的世界里横冲直撞,恨不得立刻卷下所看见的任何一张钞票,任何一块硬币。
人们看着他那废寝忘食的样子,以及被他那纤长手指所虐待着的,灿烂的金色发丝,忽然有些可怜起这位顾问先生的遭遇,甚至很想自发的,为他募集一点仅作伙食费的渺小资金。
他们想,泽维尔一定又给朱塞佩出了一些莫名其妙难题,出了一些就算是那位顾问先生,也要为之歇斯底里的难题。他们想到这里,又从朱塞佩的痛苦中得到了某种诡异的安慰,庆幸自己没有和那位小少爷在私人方面有任何交集。
但不幸的是,由于这位顾问先生的低气压与坏心情,去三楼办公室做业务汇报,成为褐石大楼里最新的处罚样例。朱塞佩总是拿着那支可怜的,半旧不新的钢笔,在实木桌面上发出一串不耐烦的敲击。他还总是皱着眉头,从那双灰绿色眼睛里投射出某种求全责备的神情,但嘴上却又毫无温度的,说着一些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宽慰话语。
总之,褐石大楼里的员工们甚至有些害怕,这位顾问先生终于被汇率和股市逼疯了脑子,从而终于变成了某种人格分裂的楷模。与此同时,他们也在这种惶恐不安里清醒的认识到,或许朱塞佩根本就不是巴罗内家族里最为可怕的人物,毕竟还有那位小少爷,那位可以掌控朱塞佩的小少爷。而在这两位先生的领导下,他们的生活也终将暗无天日。
只是,以上的所有假设,都仅仅停留在大部分人的见解里,却不能影响那些曾经经历过大场面的老家伙们,更不能让他们感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他们参与过十多年前的,由巴罗内向马尔蒂尼发起的战争,他们知道眼下的一切,都是硝烟弥漫前的最后序曲。
朱塞佩终于学会了怎样做一名战时顾问,怎样不计代价的取得胜利。他似乎意识到了战争的本质,并让古斯塔沃宁愿浪费子弹,也要把马尔蒂尼的杂种们统统送到地狱里去。他不再接受任何的妥协,任何的求情,也不再希望从委员会的调解里获得利益,他只要他的对手滚出芝加哥这片土地,不复出现在他的眼里。
对此,那些老家伙们忍不住要在背后窃窃私语,忍不住要计算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中的胜负比例。他们灵魂里那些野蛮而又残忍的性格沸腾起来,要给他们的对手,他们小半辈子的对手,一点切实的痛苦和教训。
而说到底,他们都是无可救药的恶棍,不过披着人类的西装,戴着虚伪的面具。日复一日的鲜血淋漓,让他们明白了一个再朴素不过的道理,所谓“获得”,不过就是某种具有正当理由的抢劫行径。在这种事实里,他们可以凭借意志与暴力来“获得”任何东西,就算没有理由,也可以为此捏造一点莫名其妙的原因。
更令人高兴的是,这些老家伙们终于在和那位顾问先生共事以后,对朱塞佩的看法有了些许改进。他们意识到,或许这位顾问先生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是个手段卑劣,性格糟糕的娼妓。他们也渐渐明白,朱塞佩的所有决定说到底还是为了家族利益,尽管有些令人费解的地方,但也绝不包含任何令人不齿的私心。
况且,这位顾问先生所付出的东西,远比他们更加众多。那些子弹,那些痛苦,都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不能被谣言击破。古斯塔沃曾向他的同僚质问,在杀手面前,谁能够不顾一切的保护那位小少爷,保护一个在当时还没有为他们带来任何利益的人物?
但朱塞佩本能的这样做了,甚至不管事情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他的忠诚是那样彻底,那样不容辩驳。当然,就那些老顽固们的,好像还停留在殖民时代的头脑来说,仍然不希望这位顾问先生和泽维尔之间维持着情人的关系。他们觉得这实在太过荒谬,也太过容易成为别人的笑柄。
可无论如何,那都是朱塞佩的事情,他们纵然厌烦,纵然有些微妙的担心,也不能把它们常常提起。所以这些老家伙们,只好有些变本加厉的,更加八卦,更加对首领与顾问间的奇妙爱情关心不已。他们搞不明白,像朱塞佩那样的,一本正经的工作狂,为什么会爱上一位轻浮懒散的无业游民。而像泽维尔那样的,无所事事的小少爷,为什么会爱上一位斤斤计较的中年大叔。
哎,复杂,复杂的爱情!
只是这种爱情也好,这种微妙的气氛也好,都仍未被马尔蒂尼的先生们所知。他们依旧不知道发生在巴罗内家族里的变故,正如他们依旧不知道泽维尔和朱塞佩变成了那种奇妙的关系。无论萨尔瓦托,还是那位背叛了父亲的二把手,洛伦佐·马尔蒂尼,都似乎太相信在全面战争里获得的成果,太相信他们已有的胜利。他们依旧认为,巴罗内是那个需要唐吉拉迪诺救助的,四分五裂的家族,不能反抗合约的内容,更不会盘算着侵略他们的主意。
更何况,马尔蒂尼本身也在经历着巨变,经历着困难的时期。他们没有闲工夫来管巴罗内的事情,更没有闲工夫来探查泽维尔和朱塞佩的消息。于是,他们彼此,都度过了一段微妙而又相安无事的日子。芝加哥街道上出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安宁,甚至就连那些巴罗内的成员本身,都几乎忘了决战就要临近。
在这种气氛的影响下,那位顾问先生所散播的,处决与开除的恐惧也渐渐平静。一些老家伙们又敢坐在二楼的平台上,拿着无聊的新闻报纸谈天说地。他们在朱塞佩的要求下,把办公室从“大花园”搬到了褐石大楼里,尽管这在当时,看起来很像是某种可悲的人质。但好在,那位顾问先生讲道理的时间多于他歇斯底里的发作,所以他们的生活相当惬意,甚至有些令人羡慕。
他们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比如朱塞佩到底对泽维尔使用了怎样的手段来勾引,比如在先前的庆功宴上,那位名叫古斯塔沃的二把手唱歌究竟有多么难听。但就在他们讨论着这些毫无痛痒的,无关利益的问题的时候,他们中的某些人却忽然凝固了表情。
从二层平台的栏杆边上向下望,可以看见褐石大楼的前厅,以及那扇转动不停的,玻璃大门里的人群。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穿着件黑色的帆布夹克,从前台走过,走上大理石铺就的楼梯。他约有七英尺高,右侧脸颊上一道暗红色的伤疤从颧骨穿过,削去了一半耳廓,直延伸到他的鼻梁。
“格尔马诺·亚昆塔。”
“不,不要提他的事情,你难道想让他注意到我们的存在,记住我们的长相和姓名?”其中一位老人粗暴的打断了别人的低语,他浑身颤抖起来,让身边的人们尽快散去。对于他们来说,对于“大花园”的人物来说,记忆里艾伯特的死状未免太过清晰。格尔马诺在他们眼里,就如同恶魔的爪牙,死神的呼吸。他们在看见这位可怕杀手的同时,就能够毫无纰漏的预料到,一定有某个可怜的人物,遭受了那位顾问先生的处刑。
办公室里,那位小少爷从朱塞佩的手上抢过雪茄,语气严肃的,和那位顾问先生诉说了一番长篇大论的道理。他希望朱塞佩更加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不要总是把香烟当作一日三餐的主题。并且,他希望那位顾问先生从今天开始早睡早起,结束这种没日没夜的拼命。
朱塞佩像看疯子似的,抬头望了一眼那位小少爷的表情。他觉得泽维尔仿佛是沾染上了自己唠唠叨叨的毛病,该死,不就是加了几天班,熬了几天夜,做了几天令人头痛的数据收集。他搞不明白,这种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的生活,究竟有什么值得批评。
再说了,泽维尔从来是不管他的,也从来不在乎他的心情。他的许多压力,许多疲惫,都由这位小少爷充当着主要原因。如果泽维尔真想对他好的话,应该趁早放弃那种过于激烈的□□,宽恕他作为一个中年大叔的体力。
朱塞佩很想这样反驳,但就在他说出这些刻毒无情的话语以前,却突然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温情。这种令他脊背发凉的,令他不知所措的温情,袭击着他的心脏,打消了他的所有怒气。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然后对泽维尔好声好气的说:
“泽维尔,叔叔的小可爱,我知道你的好心。”
那位小少爷被他的话语感染,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的恶心。他装模做样的干咳了几下,然后扯着那位顾问先生的衣领,和他细细的亲吻着唇齿,交换着彼此间灼热的空气。
朱塞佩的呼吸有些紊乱,那副金边眼镜后面的,灰绿色眸子里倒映着泽维尔的神情。他徒劳无功的,推拒着那位小少爷的胸膛,希望从他的手臂里逃离。但泽维尔只是按着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后颈,煽动着他那无可奈何的□□。
“亲爱的,我只是觉得……”
泽维尔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某种致命的,惑人的魔力。他定定的看着那位顾问先生,希望传达一些奇妙的,只有情人才懂的含义。他说:
“我只是觉得接吻比抽烟有趣。”
“那你吻着抽了烟的我,岂不是双倍的有趣?”
朱塞佩蛮不讲理的反驳着泽维尔的论题,他从那位小少爷的手上又抢过雪茄烟来,狠狠的抽了几口,摆出一副任人玩弄的表情。泽维尔对此毫无办法,只能警告他不要在大白天里做出这种相当有可能会妨碍工作的行径。他们已经为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蠢事而拖延了许多业务,不能再重复这种令人发笑的事情。
朱塞佩却似乎无所畏惧,虽然他根本无法反抗那位小少爷的威势,反抗那位小少爷的力气。但他知道,从心底里确信,无论如何,泽维尔最后都会把一切归结于彼此的头脑发昏以及那著名的,所谓见鬼的爱情。他们纵容着对方的个性,纵容着那些好与不好的部分,纵容着许许多多的错误与罪行。
而就在那位顾问先生,把用于报销的出纳单交给泽维尔签字的时候,格尔马诺,那位可怕的杀手,走进了办公室里。他和朱塞佩已经是多年的老交情,不需要太多客套和礼仪。于是格尔马诺,脚步飞快的凑到朱塞佩面前,然后相当利落的甩下一句:
“我确信,保罗已经下到地狱里去。”
朱塞佩听了,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桌角的资料堆里翻出一叠支票,用钢笔在上面刷刷的签下了姓名。他把格尔马诺应有的报酬,递到他的手里,然后说了些继续合作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语。
泽维尔在全面战争时期见过这位杀手,但他依旧不清楚,这位面目凶恶的杀手,是否在其他人面前也像对朱塞佩那样富有耐心。所以他只是礼节性的和格尔马诺握了握手,然后就听见这位在芝加哥令人闻风丧胆的先生,用某种阐述真理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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