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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缓声道:“皇兄这话从何说起呢?”
“从何说起?”后主喉中憋出了一声怪笑,从椅上站了起来。“怎么,你处心积虑将霍无咎放走,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
江随舟淡笑了一声。
“这倒是不至于的。”他说。“也只是霍无咎允了我些好处,让我同他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后主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接着,他咬牙切齿,解恨一般说道:“各取所需,会被他抛下,留在这里,等着朕杀你吗?”
不知怎的,“抛下”二字,他咬得极重,像是含了什么无法宣之于口的仇恨和委屈一般。
江随舟却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那自然不是了。”他说。“我手里也拿了他的把柄,那东西是庞绍最想要的,庞绍不会杀我。”
说着,他似有些疑惑一般,四下里看了一圈,道:“庞绍人呢?”
后主看他这幅模样,有些不解地皱起眉。
“他走了。”他说。“怎么?”
江随舟闻言,却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方才的淡定全然不见了。
“不可能!”他道。“拿不到那个东西,庞绍绝不会罢休,怎么会走呢?”
后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但是打心底里,却有一块石头落地了。
他心想,果然如此,舅父不过是亲自去给他搬救兵了而已,并不是抛下他逃了。
……即便不为了他,也会为了江随舟手里的那个物件的,不是吗?
便听后主顿了顿,问道:“什么东西?”
江随舟闭口不言。
后主有些不耐烦了。
他舅父就总是这样,什么事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都不同他说,只说一切都有自己安排。他虽乐得清闲,有时也会有些不悦,像是被排除在外,成了个局外人似的。
他舅父如此也就罢了,靖王这个妖妃生的病秧子,却又是凭什么?
后主面露不快,此时也不想再忍。他两步上前,紧跟着便一脚踹在江随舟的身上。
他虽常年纵欲,早亏空了身子,没什么力气,但那臃肿的身材却摆在那儿的。随着他全力的一角,江随舟闷哼了一声,被吊起的身体也被踹得一个趔趄。
“朕在问你话。”后主说。
江随舟却抬眼,挑衅地看向他。
“皇兄有本事,便今日就打死我。”他说。“他日只待庞绍领兵回来,他想要的东西,也都烂在臣弟肚子里了。”
后主死死地盯着他。
这东西虽说讨人厌得很,只要看见他,就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不痛快的事。但他向来是收敛的,一直避着自己的锋芒,逆来顺受得紧。
这是他头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嚣张的模样。
恨得他想立马看着这人将此事房中的十数种刑罚一一受遍,想将他千刀万剐,一片片地削下他的肉来。
但是……不行。
他看着面前的江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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