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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直听陆敏月汇报着薛问荆的情况,真正见着人时世子还是吃了一惊。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不到一个月前才见过眼前的人,更不敢相信这个瘦如枯骨面如金纸的人就是那个明明在地牢里害怕得不得了却不肯说,解机关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的姑娘。
薛问荆由阿陆搀着在椅子上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病中本不该见人的,请殿下恕罪。”
“何罪之有?姑娘到底是哪里沾上的虫子,怎么望着比上回生病时还不济?”世子因担忧加快了语速,双眉紧皱,“听闻姑娘要离京治病,何时启程?可联系好了大夫?”
薛问荆轻轻摇头,“不去了。”
“怎么不去了?”世子眉头锁得更深,“可是怕旅途劳顿?若是如此,我派人去请那大夫就是。”
“不劳殿下费心。”薛问荆连忙说道,“我已联系上那大夫,人家同意进京为我诊治,所以才不去了。”
世子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刚刚还在收拾着东西,这转个背的功夫就联系上了?”
“刚来的信,我也是才知道。”薛问荆移开眼神不与他对视,“殿下来看我,我很感激。只是我这病殿下也瞧见了,若是让殿下沾染了晦气,便是我天大的罪过。殿下若无他事,还是尽早回府吧。”
“姑娘觉得我会怕这些有的没的吗?”世子放缓了语气,“姑娘若不想说缘由,我不问就是。今日我来本意是送一送姑娘,虽不知姑娘为何消了行程,但姑娘若是遇上了什么难处,只要信得过我,尽可与我说,只要是能帮得上忙的我定义不容辞。”
薛问荆知道世子不是惯说场面话的人,他说会帮忙就定不会坐视不管,不由得有些惊讶,“我何德何能承殿下看重,实在受宠若惊。”
“姑娘在宫中时言语直爽,怎的到了宫外反倒学起这些虚词了?”世子调侃道,语气却柔和,“姑娘也不必抱太大希望,我一个闲人,能帮上忙的都是小事,大事上说不上话的。”
薛问荆强打精神玩笑道:“殿下都叫说不上话,那我岂不是连台面都上不得了?”
世子笑了,道:“我就不该多嘴说那一句,倒还引得姑娘妄自菲薄起来。看来姑娘病归病,口齿伶俐倒是不减。”
“明白了,殿下是在说我话多。”薛问荆故意微微皱起眉,眼中却有浅淡笑意流淌,“殿下这先是斥我不去看大夫又是责我话多,我算是看出来了,殿下今日屈尊莅临寒舍不是送我来的,竟是专为骂我来的。”
她头两句还没说完就觉得不对,这话说的太亲昵,竟有些小女儿撒娇的味道。但话已出口,只能装作没有察觉硬撑着说完了。幸好世子没有察觉,只当她是在玩笑,“姑娘若这样觉得,那我才真是不敢说话了。”
薛问荆暗松一口气,却是已没心思闲话,只假托病中精神差草草结束了对话。小秋扶着她回房间,她已有好几日没出房间走动,更别说这半日还说了许多话,身体早有些吃不消,纯靠强打精神硬撑着,一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沉沉睡过去,直到傍晚时才悠悠醒转。
小秋就在她床边守着,见她醒来先倒了杯温水让她喝下去,等她精神略好了些才问道:“听阿陆说小姐又不去看大夫了,这是为什么?”
“原来你刚刚没听壁角,我还以为你会猫在暗处呢。”薛问荆借着小秋的手坐起身,“我这次弄成这幅模样不为别的,全因且歌楼在我体内种了虫子。他们倒颇擅长这些阴毒手段。那小孩也不是什么乞丐,是且歌楼的人,见我要离京治病急了,特地来看着我的。”
“我就看他根本不像个乞丐的样子!”小秋气道,“小姐怕他做什么?我还不信他能拦得住我们!等把那些污秽东西给去了,他们能拿小姐怎么样?”
薛问荆勉强牵起一个微笑,“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以为我想受这份罪?若且歌楼认了,这虫便暂时不能去。”
小秋不解地问:“且歌楼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小姐还在忌惮什么?”
薛问荆想了想,决定暂不把轮回阁的事告诉她,“和且歌楼的交易我一定要继续下去。具体缘由你且不要管,也不要和别人说,尤其莫向明镜台透露了风声,我自有打算。”
“小姐既已有了打算,我就听小姐的。”小秋握住她瘦如枯骨的手,“就算虫子一时去不得,小姐照现在这样下去也支撑不了多久,那小孩有没有说什么缓解的法子?”
小秋的手心温热,薛问荆在她手中回握,“他说最难就是先前那一阵,现也该到了缓和些的时候了。放心,我死了对他们没好处。”
接下来几日薛问荆的食量果然逐渐减了下来。她这段时间伤病不断,这一回又气血大伤,身子一时补养不回来,好在没继续瘦下去。
且歌楼来的少年在薛宅内住下了,自称白鹤。他本提出去厨房帮玉妈妈打杂,遭到了薛问荆、阿陆和小秋的一致反对,宁愿让他做个白吃饭的闲人也不敢碰他沾过的东西。
听说她症状好转,宣阳王府送了许多东西来贺。薛问荆在陆敏月来看望她时倚在床上与她玩笑:“瞧瞧贵府赏的东西,我这小仓库里都放不下,到处找空堆。非逼着我再起个库呢。”
“女郎就受用着吧。殿下还嫌不足呢,是妾说女郎元气还未恢复,乍一补过了身子受不住才劝下来些。”陆敏月帮她把窗开了通风,“女郎可别嫌妾小气,妾也是想着女郎还未许嫁,殿下虽尽是出于好意,却也没的为女郎招惹了流言蜚语。”
她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殿下一向与郎君相公们往来惯了,虽知这男女之间往来另有一番分寸需把控,细处却也不是时时都能想到,若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女郎只管指出来就是。”
“也不怪我总是撞上些倒霉事,我若能有你一半细心,情况便会好上许多。”薛问荆虽一向不在意外头的风言风语,却也十分感念陆敏月愿意为她着想,“话说回来,殿下这一趟趟地把东西往外搬,王爷王妃就不管管?”
还有先前小秋所说,她刚被赶出女学那会儿世子还曾派人来提亲。那时候虽有柳长青等人帮她拦下许多口舌,她却也知道自己的名声在外面传的必十分不堪。宣阳王江家是世宦大家,世子就算只是纳妾也应至少找个身世清白名声干净的。他本人心中有愧还勉强说得通,宣阳王和宣扬王妃怎么也由着他胡闹?
陆敏月道:“王爷这几年潜心修佛,不管这些俗事。夫人莫说只是送些东西,若不是怕女郎费心招待伤神,还想亲自来探望女郎呢。”
薛问荆有些诧异,她不记得与宣阳王妃有过什么交集。陆敏月解释道:“先前女郎还在女学之时太贵妃娘娘就在夫人入宫朝贺时提起过女郎,当年慈寿宫一事,外人固不明就里,夫人却是清楚的。女郎此番回京几次行事,殿下守着约定不曾与夫人说,可女郎养病的消息总瞒不住,妾每次回府都得先去向殿下汇报,又去夫人那回话。”
“承蒙夫人记挂,等我身子好些了定去向夫人请安。”薛问荆嘴上应着,心里却有些奇怪。慈寿宫的事情宣阳王妃清楚些什么?纵然那件事确对她有几分损伤,可说白了也有她自己作死的成分在里头,不值得记挂的。可世子和宣阳王妃却好像都把那件事看得很重。
她这一路过来也被坑了不少,下意识地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可事情已过了那么久,就算当时有蛛丝马迹摆在她眼前她也早已忘了,不好再翻出来细想,似乎也没这个必要。当年的两个人,沛阳王娶了从女学出来的秘书监史凤遗的妹妹史氏为妃,而赵琬,不久前才从宫中传出她诞下公主册为端妃的消息。
“我一回去就把这句话转告夫人,女郎可别忘了。”陆敏月眼神亮了几分,“殿下本来还想过几日等女郎能自行下床走动了再来探望一次,如今看来竟可以省这一遭。女郎听妾说,殿下一早听闻女郎病了就想来,又念着女郎在房内静养,他总不好进女郎闺房的,只得日日打发我来。”
薛问荆听了有些好笑,“你们世子殿下对每个朋友都这样吗?也不累得慌。”
“殿下虽疏与朝中人来往,但对相熟之人都是真心以待。比起累,倒不如说这就是殿下的与人相处之道。”陆敏月道。她这话说得中肯稳妥,距离把控的刚好,薛问荆却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及其轻浅的失落。她哦了一声,用玩笑轻描淡写地掩过去:“没想到我也能算是殿下的相熟之人,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养段时日再到贵府向王妃请安,中间这段日子总有出得了房门的时候,到时我提前知会你。”
陆敏月笑起来,“女郎病着,一切女郎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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