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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班上的班长何广胜看着斯斯文文的,竟然给自己写过这种情诗?梁宝珍想起他的模样,总觉得不太搭得上。
许盛杰听完这话挑了挑眉,拉开椅子坐下,看着这一行情诗有些烦人,“这人谁啊?看样子你记得还挺清楚。”
“我哪儿记得清楚了?”梁宝珍觉得许盛杰怎么突然变幼稚了,“我现在都不太想得起来他的脸,只记得那人挺瘦的,总爱穿一身白衬衫,好像模样还不错...”
“咳咳。”许盛杰手握成拳在嘴边重重咳嗽两声,看向媳妇儿的眼里充满‘威胁’,还模样不错?听着就刺耳朵。
“你还真是小心眼啊!”梁宝珍伸手往许盛杰腰间一掐,笑着埋汰他,“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这样呢。”
“我这还小心眼?这情诗都送上门了,我还原封不动还给你,也没撕也没扔了,我还不够大方?”
“行行行,你不小心眼,行了吧?”
“等会儿,你说你一直没看见这情诗,意思是你当时要是看见了,兴许就跟他好了?”
梁宝珍:“...”
“你是怎么听出来这层意思的?”梁宝珍第一次感受到许盛杰强大的联想能力,不过他这幅模样好像还真是第一次见呢,过去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啊,她拉开另一张椅子坐下,凑过去低声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哼~”许盛杰哼出一声,颇为不屑,“这种情诗太庸俗了,一点儿都不符合咱们伟大领袖的教导。我怎么会吃这种干醋。”
说得是义正言辞,就是干巴巴的,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梁宝珍看着那句话其实也有些肉麻,她和何广胜一直是友好的同学关系,天知道这人怎么会突然给自己写情诗,而且在三年前要是被人发现这张纸条,自己很可能被安排上有男女作风问题的名头,到时候说不准要被调查被批.斗,写情诗可太小资做派了。
只能庆幸当时没有任何人发现,包括自己。
当然,她当时要是发现了,指定立马烧了,不然就是留下把柄。
“这个庸俗,那什么不庸俗?”梁宝珍食指戳戳许盛杰硬邦邦的胳膊,“你说一句话我听听。”
许盛杰转头看着梁宝珍,看着她温柔的眉眼,灵动的杏眼中满是自己的模样,他这辈子哪说过什么情诗情话。
可是现在有人都砸场子砸到自己头上了,许盛杰喉结滚动,目光坚定,想起当年参军时在红旗下的誓言,郑重道:“我会用一切守护国家,也将用一切守护你。”
梁宝珍怔怔看着许盛杰,他上工的时候基本都穿着厂里的工装,休息日穿橄榄绿军装,此刻他就穿着军装,薄唇微动,眼睛深邃有神,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誓言,像是庄重的承诺,明明一个爱字一句喜欢都没说,却震得她心跳加速,砰砰砰的。
这人也没说情诗,怎么这么让人脸红?
“珊珊好像哭了,我出去看看。”椅子被拉开发出一阵刺啦声,被许盛杰一句誓言搅得一颗心砰砰乱跳的梁宝珍红着脸仓皇逃走,借着闺女的名头出了屋子。
此时正在奶奶怀里乐呵呵的珊珊:“...”我哭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
第二天,梁宝珍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许盛杰一向起得早,早上经常会先去跑步或者锻炼一下,这是他当兵多年的习惯。
走出卧室,梁宝珍睡眼惺忪准备刷牙洗脸,今天她也要复工了,孩子还在睡,家里有奶粉,周云承担起照顾曾孙的重任。
刷着牙的梁宝珍听着大杂院里各家忙碌的声响,刷牙灌水,咔咔的吐水声,接着自来水洗脸的哗哗水声,婶子们吼着孩子好好吃饭的声音,不绝于耳,梁宝珍刷完牙洗着脸,突然觉得身边的人有些不对劲。
旁边怎么是一片白?每天去国棉厂上工,大家都是穿的蓝色工装呀。
正在灶台边煮稀饭的许盛杰此刻穿着一件白衬衫,手握着汤勺将稀饭舀到五个碗里,面对媳妇儿投射来的眼神,也眼神询问回去,怎么了?
“今天不是星期一吗?你不穿工装?”
“穿,出门之前就换。”许盛杰端着瓷碗离开,将其一一摆放到饭桌上,只留下梁宝珍在院子里琢磨。
“啧啧,许盛杰你真是小心眼哪!”她笑着喊一句,话里是憋不住的笑,自己不就是随口说了一句老同学何广胜爱穿白衬衫,模样不错嘛,那就是普通且正常的评价罢了!
不过,许盛杰难得穿一回白衬衫真的英俊帅气,是和穿绿色军装不一样的俊,如果说穿着绿军装的许盛杰是俊朗挺拔,像棵驻守军队的白杨,那么穿着白衬衫的许盛杰则带了几分风度翩翩,衬衫的白柔和了身上的硬朗气质,给他增添上几分俊美。
吃饭的时候,梁宝珍忍不住打量他几眼,暗道自己眼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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