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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的感应灯恰到好处的欢迎主人回家,魏轻语刚要抬手开灯,曾经在玄关处上演过的情景便再一次重现了。
季潇按捺到进门,刚将门带上就把下巴重新放在了魏轻语的肩膀上。
她微微弯着腰,从后方箍住了女人,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影子便投映在了勉强透着窗外霓虹光点的地板上。
玄关处的灯又一次灭了,黑暗就这样蒙住了魏轻语的视线。
耳后温吞的气流徐徐落在她被放大的感官上,掀起一阵阵难以抚平的悸动。
这种感觉不能说不好,但确实也让魏轻语略微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她微微转动着手腕,讨道:先让我把灯打开,季潇,我看不见。
季潇却依旧从背后抱着魏轻语,一面吻着她的柔软的耳垂,一面讲道:我看得见就行。
这句话让魏轻语猛然间失神,那方才就闻着熟悉的桃子白兰地的味道更加真切的包裹住了她。只是还不等魏轻语再多回忆,一阵失重便从她的身上传来。
她下意识地揽住了面前人的脖颈,修长的腿跟着就搭在了那纤细的腰上。
季潇就这样托着魏轻语,坐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前不久刚刚被重新装饰好的柜子就这样又一次被破坏掉了,昏暗的房间剥夺了魏轻语视线,不安却被紧紧搂着的那人冲散。
厚重的大衣落在了地上,麂皮裙透着身下木板的微凉渗进魏轻语的身体。
只是她还没有觉得冷,一个滚烫的吻就如疾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许是方才偷偷约定了终身,季潇的吻分外的炽热。
她就这样捧着她温软的脸,粗放的描摹着她唇的轮廓,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
像是黑暗中的熊熊燃烧的火焰,烈酒的味道划过魏轻语的喉咙,让她也不由得被这种暴戾感染,主动迎合着抬手搭在了季潇的肩膀。
冰凉的墙同炽热的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消片刻魏轻语便揽着季潇的脖颈大口喘息了起来。
就仿佛是不会游泳的人玩命似的潜入了水底,方才才被人救上了岸。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魏轻语的舌尖绽放,她微微倾身将脸颊靠在季潇的肩胛,轻而缓的在她耳边讲道:像是易感期了一样。
季潇笑了一下,压着嗓子在魏轻语的耳边讲道:我可能真的易感期了。
她说的声音不大,特意在易感期三个字上落了重音。
魏轻语听着不由得抬起手勾起了季潇颈后的长发,小巧的鼻尖微微蹭着,将灼热的气息喷在上面。
黑夜无声无息的笼罩着许多隐秘,而这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独有的秘密与情趣。
桃子白兰地的味道在房间中无形的发酵,比那酒杯中的酿造出酒更加纯粹,也更加诱人。
玄关的柜子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季潇托着魏轻语转移了阵地。
魏轻语在桃子白兰地的味道中躺进了柔软的沙发,她望着是视线上方的季潇,询问道:什么时候换的香水。
来接你前。
季潇讲着,便俯身撩开了魏轻语脸侧的乱发。
她就这样望着她深邃的眼瞳,轻声问道:喜欢吗?
喜欢。
魏轻语答道,压着季潇的脖颈微微抬起身子吻了上去。
薄荷又一次同桃子白兰地交缠在了一起,清凉与凛冽被桃香的温软包裹。
是要命的喜欢。
Alpha的习性伴随着记忆,总会在情意缱绻的深夜苏醒。
季潇望着视线里那纤细皙白的脖颈,手指借着拨开碎发的动作,落在上面细细的抚摸着,蠢蠢欲动。
还是想标记你。季潇轻啮着魏轻语的耳垂,道。
那声音紧贴着魏轻语的耳朵,低沉的电流在她本就不平静的心里掀起一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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