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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安静地落在叶片上,山峦间行过一朵云。幽密的竹林是比天空更深的海,烈日穿不透,喧哗已荡涤。
幽径深处回响着极慢的马蹄声,懒洋洋的,染着夏日的性情。
渐行渐近,桂黄色的布衣在翠绿中若隐若现,夜景阑挺拔的身影显得格外俊逸。怀中云卿睡得正熟,他目光落在那张秀颜上,薄唇隐隐勾起,笑容如水清澈。
伴着时断时续的蝉鸣,过于绚烂的霞光流溢在天边,云卿微蹙柳眉。夜景阑收紧长臂,轻轻地为她遮上纱幔。
“唔……”
即便他再小心,美人还是醒了。
“修远?”云卿道。
“嗯,我在。”他轻声应着。
半月般的眸子眨了又眨,这才看清周围的景致,“咦?天又要黑了?”
望着她微恼而又天真的神情,夜景阑不禁轻笑,在她耳边低声道:“睡得舒服吗?”
“就是太舒服了,才会白天黑夜都埋头大睡啊。”云卿含怨地望着他,“现在你把我当猪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照她早也睡晚也睡,一天被填四五顿的情况,很快这匹马就要累死半途了。
“不会,我养得起。”
闻言,她无语瞪目,可爱的神态让夜景阑情不自禁地俯身轻啄,“对不起,累着你了。”
清淡的嗓音就在耳边,云卿的脸仿佛烧着了一般。
虽然以道听途说的前人经验来说,他们的洞房之夜实在算不上正常,可自此之后,他总是那么温柔地克制着。初更后,即便他再渴望也不会让她过于疲劳。可即便是清晨的耳鬓厮磨,也会让她昏昏欲睡一整天。
其实她知道,如今他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不过是不想让她得知一个事实:她的身子已不如以往。
“想什么?”夜景阑揽紧她的腰。
“这手已经握不住东西了。”云卿垂眸看着自己行动不便的左臂,幽幽笑开,“幸好修远不和我同岁啊。”
不然,她定会早他好些年离世,逼他上穷碧落下黄泉,寻觅她的身影。
她也曾试着不经意地提起,可未待她说完,这个男人就愤恨地将剩下的话吻落,不,是咬在嘴里。那是他们洞房后的第一次彻夜无眠,手段之“残忍”让她毕生难忘。而后她连睡两天,梦里满是那双受伤的凤眸。
这个男人啊,总是用他自己做赌注,让她怎么放得下?
爱恋之情在胸口满溢,她依偎着默不作声的某人,慢慢地合上眼。
忽地,冰凉的左手覆上一片温热,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握不住就由我来吧。”
心头禁不住发酸,她睁开眼,落入他的眸子。夜景阑修长的指慢慢合拢,缓缓加力,似要将她的掌嵌入手心。云卿倚在他胸前,看那似锦流霞织在天边,她轻轻启唇,“嗯。”
此情,不绝。今生,难离别。
山谷里起伏着虫鸣,简朴的客栈外飘着布幡,暮色混合着米饭的香气在不大的厅堂里流动着。小二懒懒地打着哈欠,心不在焉地擦着桌面。
自从几十里外的官道建好后,南来北往的旅人就不再从这取道去云都,连带着他们这个村野小栈越发冷清了。
小二没精打采地瞅了一眼厅堂,暗自叹息。唉,全是小鱼小虾米。正抹着眼角的泪,忽见窗边的那对小夫妻有了动静。
“客官。”小鱼也是鱼,吃不饱总比饿死好,小二殷勤地上前张罗。
“再来一碗粥。”这男子的声音偏冷,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他应了声刚要转身,就听一道女声响起,“等等,我吃饱了。”
“晚上你会饿的。”男人淡淡说道。
小二很机灵地凑上前道:“客官?”
“还是再来一碗粥吧。”最终还是男人做了主。
“好嘞!”小二应了一声,转身迈步。
月色清白,窗下响着悦耳的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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