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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他随手在林子里摘的一朵,事实上,这是那簇杜鹃里长得最为好看艳丽的一朵。原本映山红花期已过,罗飨略施小术,将几朵尚未开到全盛的花骨朵催熟,又从中精挑细选,择出最美的那一枝。这朵小花层层延展,娇艳欲滴,花瓣上没有一丝衰败的褶皱。
在其绽放到极致的刹那之间,罗飨伸手将它取下枝头,一直小心地拢在手心里。这是他干完活后给小海獭带的小零食。
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然没有必要和傻海獭细说。
罗飨轻弹手指,那朵映山红飞落在他诺怀里。
小海獭呆愣愣地接住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像只小木偶,被小老板拎上船,又梦游般地和蟒蛇先生、老鼠先生及殊途同爷爷告别。
老鼠先生热情地朝着他诺挥手,承诺之后有机会一定再给他说故事听。
暴雨声没能将殊途同爷爷惊醒,他依旧呼呼大睡着。蟒蛇先生将龟爷爷抱在怀里,打算带他回家先避避雨。而老鼠先生则趁机也黏了上去。
蟒蛇先生最后是否能接受老鼠先生,他诺不得而知,此时的他也分不出心思去考虑这件事情。
掐开花柄,用力一吸,映山红果然甜滋滋的。
小海獭忍不住又幸福地眯起眼睛。他在船里打了一个滚儿,不小心变回原形,所幸也不再变回去,而是趴坐在船沿,屁股冲外,拿尾巴调戏那些浮出水面换气的小鱼们。他的尾巴有节奏地一甩一甩,偶尔用力拍下冒头的小鱼。
罗飨没有理会他,反手给小海獭的脑袋上盖了一朵巨大的荷叶。
荷叶是不错的挡雨工具,硕大的雨珠掉在叶面,顺着坡度往下滚落。只是荷叶不够结实,小海獭只戴了一会儿,脑袋就被砸得咚咚发疼。
小白船开得并不稳当,时不时晃动起来,有几次差点将小海獭甩下船去。他诺明白过来,这船一定又是小白伞变的。它一定是故意想拿他寻开心。
被淘气的小白伞这么一打岔,小海獭很快放弃了戏弄小鱼的幼稚游戏。他回到小老板身边,想了想,掏出手机,慢吞吞地打出一行字来。
——我们现在是要回家了吗?
他说的回家,并不是回小海獭的窝,而是回在毛春城的大罗杂货铺。
罗飨嗯了一声。
小海獭又惦记起他那“敞篷”的屋顶来,脸上不禁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小老板刚刚什么也没提,估计他是在雨势变大之前就已经出发了,没留意屋顶的情况。小海獭有点想和小老板分享自己的烦恼,但又觉得不应该让他陪自己一起心烦,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开口。
就在这时,罗飨忽然开口说道:“对了,刚刚走得急,我忘了拿东西,我们先回你家一趟。”
罗飨这样说,他诺自然不会反对。他想,我就回去看一眼我的家,要是情况严重,就请二哥闲下来的时候再帮我补一补。
小白船急速转弯,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它在雨帘之中穿梭,丝毫不受天气的影响。不一会儿,他诺和罗飨便再次回到大月湖的小家前。
他诺在心底已经做好见到一片狼藉的景象的准备。他深吸一口气,抬头,顿时目瞪口呆。
他的小屋,他那座原本只是用茅草和树枝随意搭建的小屋,此时焕然一新,宛若拥有了新的生命。昨晚被掀开的屋顶不知何时被重新换上,但是新的屋顶并非是普通的草棚屋顶,而是一座空中花圃,里头栽种着种类繁多的花植,也不知是小老板从哪里搜罗来的,每一朵都开得极好,姹紫嫣红,争相斗艳,哪怕身在倾盆暴雨之下,在万物皆显颓势之时,也依旧傲然挺身,容资卓绝。
他的小屋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会呼吸一般。
在那片花团锦簇之中,小海獭毫不意外地发现一抹明艳的映山红。
罗飨在一旁清了清喉咙,开口说起话来,看起来像是要解释,态度却极为敷衍。
“帮你的房子换了个发型。”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只是随便弄了弄,等你自己以后再收拾吧。现在下雨也住不了,我们回去。”
说罢,竟要挥手离去,似乎是一点儿也不记得刚才要回来拿东西的借口。
小海獭在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仰头打量起小老板来。和罗飨相处久了,傻乎乎的小海獭也开始变得更加聪明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这个总是口是心非的小老板。别看他现在一副云淡风轻、很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费尽心思给小海獭修一个会开花的屋顶是一件多么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在小老板心里一定要在意得要死。
心怀着一丝激动,一丝骄傲,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他一定也是想第一时间和小海獭分享成功的喜悦,让他也能欣赏到花园屋顶最绚烂最耀眼的此时此刻,才会找一个那样拙劣的借口,带着他冒雨回来,只为了看这一眼。
小海獭傻了才会信他的话,以为这一切只是随手弄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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