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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狼骑军’的大人们?”为首的老客商一颗心落回了原地,谄媚地笑着走上一步。
不是盗匪就好办多了,那面黑色的绣有巨狼图案的大旗是“狼骑军”的标志。
在戎狄汗国的骑兵部队中,这面狼旗还是颇有声望的。狼骑军并非托穆尔大汗的“怯薛”禁卫军队,而是野战军中的侦察部队,有时也负责巡视边疆,因为其多为精锐骑士,战斗力并不比大汗的禁卫军差多少,所以颇受敬重。
“排成一排都站好了!每个人都拿出行牒来!违令者就地格杀!”一位骑士大吼道。
老客商心头一寒,不敢再去讨好。看来这次遇见的是冷狠的人,客商和镖客们小心翼翼地排在一起,武士们聚拢过来,一个一个的检查行牒。武士们查得极其仔细,不但行牒,随身的兵刃和器物都仔细看过。
看到一名武士向李昱和红莺儿所在的货车走去,老客商不由得暗暗担忧。
“他们都是乌勒尔城的行牒,你的为何是巴兰城开具的?”武士死死地盯着红莺儿的脸。
“因为我从伊桑汗国经过,所以自然是它的都城开具的。”红莺儿有些气恼地抬头看着他,“怎么,不好使吗?”
“看你这身装扮?不像行商的。还藏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武士伸手一把去抓红莺儿的衣襟,红莺儿侧身闪开。
“慢!”躺在那里的李昱的手闪电般伸出,猛地握住武士的手腕,“要搜她自己可以拿出来,不必军爷动手拉扯。”
“拉扯?怕是有不能见人的东西吧?”武士冷哼了一声,舔了舔嘴唇,看着红莺儿怪笑了起来。
客商们远远的在一旁看着,心底一阵毛骨悚然。倒不是那武士一脸横肉看起来凶横,而是他们竟从武士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淫邪的意思。武士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李昱的脸,又回头看了看红莺儿,半截舌头伸着,说不出的猥亵。
“看你们也像行商的?倒象城里的姐儿和兔儿相公。”
客商们心里一阵恶寒。不过他们琢磨琢磨,李昱那张清秀文雅的脸,还有那莹白雪净的一双手,除了大些和指头粗些,肌肤细腻半分不让豪门仕女。这等模样不做兔儿相公,似乎也是有些浪费了。
而那个照顾他的小姑娘,更不消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女子,虽然说年龄小了些。
“噢?”李昱长眉微微一挑,猛地抬头直视那个武士。
也看不出他脸上神情有什么变化,武士却心头一沉,忍不住就要松手。那一抬头一凝眉,目光仿佛刀枪一样直逼到眼前。
“还被这兔儿相公吓着了?”他忍着不肯松手,咬牙一扯,硬声声把李昱的衣襟连着里面的中衣拉开一半。
“啊!”他低呼一声,跌跌撞撞地退了一步。
原来李昱白衣下的胸口并非武士所想的也是白净细腻仿佛凝脂,暴露在火光中的箭伤清晰可见,巨大的暗红的疤痕和白净的肤色对映,让人不敢想象当初受伤的时候,曾有何等可怕的痛苦施加在这个现在看来极为虚弱的人的身上,他又是如何忍受着活下来的。
这支狼骑军的首领被惊动了,策马过来,他首先也是看见了李昱胸口的伤痕,而后是李昱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睛。两人对视片刻,首领亲自下马,拾起落地的红莺儿的那张行牒,默默地读过去。他的目光在行牒上停留了很久,最后瞥了红莺儿一眼,将行牒递还给了她。
“你的行牒呢?”他看着李昱,问道。
“这个可以吗?”李昱笑了笑,取出了刚才掉落在身边的晏南天给他的令牌,递了上去。
首领俯身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李昱,点了点头,将令牌恭敬地还给了他。
“先生贵姓?来此何干?为何身无行牒?”他问道,“此令牌从何而来?”
“免贵姓李,来此做些珠宝玉石的买卖。”李昱答道,“行牒不慎丢失,此令牌是左庶长晏将军所赠,免我路途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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