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调包?这不可能,这封信一直都放在我的腰包里面,而我的腰包基本不离身,睡觉吃饭我都会带着,怎么可能被人调包了?”林枫瞪大了一双深棕色的眼睛,满溢着不明所以的惊诧。
“这只能说是那人手段高明,能够在不惊动你们的前提下,将信件调包。”敦煌耸耸肩,改握为夹,两根手指以信件正中为界,将这封黄纸分成泾渭分明的两部分。随后银光流转,迎着两人目光,那回旋于指尖的凌冽顿起,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其一分为二。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那被敦煌刻意撇下的另一半黄纸随风飘扬,本就怒上心头的辰凌如今更是再添三分火气,噙于眼眶中的泪花早已凋零,所剩下的,只有对敦煌所行之事而感到的极度不满。
“我的意思很简单,只是为了证明这一封信纸被调包过,同时,也表明李家的清白。”敦煌语气中不掺半点波动,如止水般念叨着,可不知怎么的,这种平淡的声音听在一旁林枫耳里,却显得格外渗人。
“我这个人不会无的放矢,做人做事,我只有一个原则:有做过的,我会认,而我没有做过的,就算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一定不会认。夹在指缝中的黄纸如剑飞舞,于瞬息冲入毫无防备的林枫怀中,却并没带起任何凌冽,也没有伤到林枫分毫。
松开的五指如鬼魅般袭入半空,不偏不倚地钳住了那随风飘零的余下半张黄纸,淡然侧过身,眼眸中泛起三分寒色,“如果你认为因为我是李家出身,就会袒护他的所作所为,那么不好意思,我会让你们失望了。”
“辰凌。”那一双蓝紫色的眼眸无论在什么时候看,都显得那么摄人心魄,当辰凌的眸光与其在半空中相撞的那一刻,一抹流光在敦煌的双眸中闪烁,传出的冰冷迅速冲上她的脑海,于瞬间凝滞了她延烧不止的怒火。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不可能凭借单方面便能做出准确判断,尤其是一张纸,一张很容易便能被调换的纸。”说着,敦煌手中银光乍现,回旋在那半张黄纸上,竟是牵起那早已干涸的字体开始扭转,不过片刻的功夫,已经掀开了它们的伪装,令其原本模样得以形现于世。
“这张纸是别人写的,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他是怎么在你们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换上去的,但我可以肯定,这就是别人写的,在准确一点地说,这张纸就是夜阁的杰作。”敦煌眸中捎出几分火气,“也就只有他们才会发明这种无聊的东西——化形墨水,好像当初还卖得挺贵的。”
敦煌转过脸,示意傻站在一旁的林枫将手里的正统拿来比对,三人同行至那一张棋盘侧,并肩而立,而其中,又以辰凌和林枫最为激动,他们的脖子探得老长,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本是一体的黄纸,一个字,一个字地做着比对。
“我用剑气暂时摧去了它的化形能力,如果这样还不能看出端倪的话,我会释放剑气,让你们亲眼看看它的转化过程,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说了。”敦煌仅存的双手弹出两指,压着那一分为二的黄纸,锁住了那一个同时出现在两张纸上的名字:欧阳。
在林枫与辰凌极其细致的打量下,他们总算发现了当中的差异,上半张纸的欧阳比起下半张纸,整体要显得更加端正,一字一顿中,也更为有力;而下半张纸,虽然极力维持着端正的字体,但也不难看出几分仓促,连在一起的笔画也比前者多了不少。
但敦煌深谙这样的细节显然还是不够的,毕竟任何人在写字的时候,其字体都会有些偏差,所以,他的指尖银光渐起,将那一缕蔓在下半张黄纸上的无形剑气抽了出来,刹那间,黄纸上的黑字竟是开始转变,于辰凌和林枫惊诧的注视下,转换成跟上半张一模一样的字形。
“这是...”在亲眼看见这种转变之后,林枫总算是在朦胧的脑海中剖析出了敦煌口中所谓的化形墨水模样:那是一瓶盛在紫色水晶中的墨水,外表华丽,其内部也是活性十足,之所以有相关记忆,也是因为他在很久之前,还用过这种化形墨水作为研究。
“夜阁的小发明,我倒觉得没什么用。”敦煌挪开自己张开的手掌,轻然耸了耸肩,一双奇眸很自然地微阖,于眼前带出一阵本该是极其短暂的黑幕。
“恩?”眨眼的停顿不应该是这样才对,当敦煌合上双眸,想要再开之际,他却发现自己的眼皮像是紧紧黏在一起一般,无论敦煌怎么努力,都根本无法撼动其分毫。在这个瞬间,自己的一双眼眸仿佛已经不属于他了。
“原来是有关精神的特殊能力啊,怪不得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信件。”见开眼不成,敦煌也索性放弃了这一念想,沉下心绪,自广阔的精神海中延出万千银丝,讲四周围的桃花林以素描的方式,重新展示在他的心神之中。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样因外力而导致的双眸深锁配上精神力的掩护,便能够暂时屏蔽他们对于外界最直观的视觉感知,这不失为一种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任务的最佳选择。但奈何这一次,其使用者却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向敦煌动手,要知道,对于后者而言,其精神力早就可以取代眼睛的地位了。
无形的银丝铺天盖地般蔓延在这片桃花林中,当辰凌和林枫的思绪仍沉在那一分为二的黄纸时,属于敦煌的精神力却已经遍布整个地界,将周围的一切尽数完善在其脑海之中,不过是瞬息间的功夫,那本是素描般的黑白,如今在他的感知中,已是成为了一副栩栩如生的七彩画卷。
遍布于各个角落的银丝对于任何风吹草动,皆是无比敏感,透过那远超自己视野范围的银丝,拜其所赐,让敦煌看见了在林中努力练习着唤刃的姜乐冥,望到了那趴在小溪边捂嘴欲呕的雪儿,瞥见了那盘在一棵粗树上呼呼大睡的碧尔。
“原来在那啊。”当一道黑影正小心翼翼地在极远方向的桃木上轻挪一步,银丝的反馈旋即让敦煌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于顷刻间勾勒而成的身形汇出一道黑袍飘影,他头戴一张苍白的面具,上面只有三道夸张的弯痕,分别置放于双眼与嘴角处,凝出一张奇葩的笑脸。
“真是不小心呢。”沦于自我心境的敦煌轻笑一声,垂在身侧的左手悍然弹出两指,于半空中点出一道透明的光圈,所有经临此圈的无形银光,几乎都是在转瞬间从轻柔蜕变成如剑刃般的锋锐,在炸出一声气爆后,浩浩荡荡地朝着那黑影所在的远方长袭而去。
“呼....”如今的一木只有扶着那一根粗壮的树干才能勉强保持住站立的姿势,在笑靥面具的遮掩下,他的五官此刻早已血涌,流出的猩红细如小蛇,顺着双颊直流,最终汇成下巴上的晶莹。“只是对他使用了一次能力,居然带来了这样严重的反噬,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敦煌,他究竟有多强啊...”
心有余悸的一木还没来得及理顺自己慌张的气息,一记响雷却是冷不提防地轰在他的心神,在那满怀威胁的警告中,他没有犹豫,右手顿作虎爪状,掌心转起深邃的猩光,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咚!”只听一声低沉,他本勉强站立的身子顷刻消逝无踪,也几乎是同一时刻,肆虐的剑光悄然而至,于凌冽中将这一颗大树切成漫天碎粒,飘飘洒洒地扬在半空之中,随风而落;
唯有那一道从匆忙中跌下的惨笑面具,在被剑光穿刺后并没有破碎,反而是被钉在最前,于半空中回旋出一记完美弧度,朝着其发源地腾飞而来。
“被他跑掉了啊。”作为一直在远处引导着银光的敦煌,对于攻击是否击中目标自然有着最为准确且直观的判断。在袭杀未遂后,他倒也没有穷追不舍的打算,心念微动,收回了那遍布天地的银丝,并于开眸间重归以往的平静淡雅。
“研究的怎么样了?”重新开眸的敦煌瞥见那依旧是沉思着的两人,沉在一侧的左手微张,还不时地做着后伸的动作,像是在牵引着什么东西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如你所说,那么究竟是谁在故意离间挑拨我们的关系呢?”比起那几乎已经沉沦在迅速的急速转变中,一时半会还回不过神的辰凌而言,继承了神医衣钵的林枫则要显得更加成熟老练,他揉着下巴,若有所思般念叨着。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特别简单。”敦煌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微笑着,在其面前,一记苍白的掠影正带着惨笑,朝着他递空的左手长追而落。“挑拨离间的小人,其实就是这个想方设法都想弄死我的人,夜阁唯一的幸存者,双笙。”
林枫与辰凌凝望着那一张惨白的笑靥面具,眼眸中却在同一时刻泛起如冰霜般的寒意,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他们的意识却是瞬间陷入空白,连带着他们的身子一起,呆呆地伫立于原地。
“好了,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来收拾你了,双笙。”
西游之我为牛蛮 退役兵王和他的小娇夫 械医 失忆的她被人卖了【末世np】 小男友 让我啾一口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重生之嫡女毒妃 有爱无声 龙武圣王 包子西施奋斗史 忧郁大叔是总裁的白月光 锦衣卫宠妻日常 一篇狗血虐渣文[快穿] 夫君谢安 邪惡公主殿下的百合水晶宮 论养龙的一百种方法 基建从游戏开始(穿越) 重生之好好学习 后妈太美怎么办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特战教官,意外陨落,魂落南京。看,无数百姓,惨死鬼子之手!望,泱泱华夏,将沉沦于鬼子铁蹄之下!血性男儿,拿起手中钢枪,抛颅洒血,勇杀日寇,扬我华夏军威!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龙刃欢迎你的加入548202037...
...
关于和哥哥的死对头谈恋爱(9岁年龄差)那两个全申城最有权势的男人,一个赤口毒舌,一个冲动易怒,一见面就是鸡飞狗跳。陆焱说,乔瑾宸是天底下最冷血无情的人渣。陆思予点点头,转眼就和那个男人厮混到了一起。陆焱用尽手段在生意上与乔瑾宸一决雌雄,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另辟蹊径来拱自家的白菜!原以为他打乔瑾宸是惩恶扬善,替天行道。谁知当年的事还另有隐情。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可乔瑾宸你能不能别老在大舅哥的雷区里蹦迪?陆焱的独白从干掉对手到干掉对方的手陆思予的宏伟目标要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哦!乔瑾宸呵,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男主没那么坏,只是一张嘴全用来哄女主了,自己的事是半分也懒得解释)...
一个无节操的小痞子,意外穿越到平行空间,摇身变成了一名重案组探员。一个邪门的奇遇系统,却让他屡破奇案,成为了一名个性张狂的神探!老旷出品,质量可靠,童叟无欺。书友群(1)194525098(已满)(2)235957426全订群12381865...
失去了末世后五年记忆的林乔,醒来时变成了一只新生的丧尸!而且这只丧尸生前还是一个生性歹毒声名狼籍的女人!死之前,不但把别人强上那啥了!竟然还绑架别人家的女儿!完事后,女儿还没给人家还回去,就被干掉了!!!你要死,好歹先把人家闺女还回去啊!我去!还有!那谁小姑娘她爸!打架能愉快的打吗?作为人类却来咬她这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