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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平缓地行驶着,容辞开始有些不规矩。他松了她的衣带,手伸进她的裙子,顺着亵裤的边伸了进去。
他振振有词:“数日都没碰过了,清漪就让我摸一摸。”
她面露难色,“可不可以不要在外面?”马车就这么大空间,倘若闹得动静大些,外面都能听到。
“我知道,我只是摸一摸,不做别的。外头看不见的。”
清漪见他说得恳切,又反抗不得,只好默许了。
他的手指在穴口旋了一圈,觉得不够湿,寻到花缝之间隐秘的小珠刮了刮。敏感的肉蒂受到如此刺激,很快就挺了起来,胀得难受。
清漪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是有些想他的。想他强健的身躯,想念他带来的欢愉。
大手轻轻揉着敏感的阴蒂,他的手带着茧子,揉得酥酥痒痒的,春水不知不觉已打湿了亵裤。
他果然不曾闹出大的动静,见她动情就收了动作。
反倒是她,双眸含水,面颊晕红,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容辞察觉到指尖有一抹血丝,一时慌乱,算了算日子,心情平定下来。
他问:“你的婢子不知你月事到了吗?”
清漪扔给他一张丝帕,随即掩面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声音也是懒洋洋的,还有点羞愤,“珊瑚记着的,只是早晨我看不曾见红,就没用月事带。”
突然间,马车一阵颠簸,容辞警觉地将清漪护在怀里。
马车颠簸了一阵子,又恢复了平缓。
“怎么回事?”容辞冷声询问。
车夫战战兢兢的,“回侯爷,是小童淘气,突然窜出,惊了马匹。”
容辞眼见到了一处坊市,想起今日皇帝姐夫说的话,叫他要会做小伏低,不要板着脸,不要总把清漪拘在家里。他临时起意,想带清漪逛一逛。
清漪兴致不高,对他说:“外面卖的东西不如我自己的好。我想回叶家看一看。”
叶家的宅子不如威远侯府地段好,甚至有些偏远,好在是叁进叁出宽敞的一幢宅子。
叶家的门第本是够不着侯府的,是因老威远侯与原配庶妹的事情闹得大了,侯府要遮丑,匆匆忙忙娶了叶氏过门。秦家不服,还想把庶女塞给老威远侯做妾。男人多薄情,威远侯娶了继妻,正是新鲜的时候,渐渐将山盟海誓的小姨子忘在脑后。叶氏容貌清丽,性情却刚毅,待人接物都很有分寸,后院侍妾不敢造次。原配的一双子女愿意接受她,威远侯也满意,原配的娘家只好偃旗息鼓了。
如今叶家没有主子,只有一些老仆看看门,清漪甚至没在这里住过。
清漪母亲的乳母陶嬷嬷在此处养老。
陶嬷嬷年纪很大了,记性也不好。倒还记得清漪,笑眯眯地拉着她的手,问她是不是要嫁人了,李家什么时候下聘,嬷嬷在这里看着她母亲留下的嫁妆呢,到时都给她带过去。
容辞面色一沉。他很讨厌继母给清漪匆匆定的那门亲事,尽管早就退掉了。他颇为在意,倘若继母不那么急,清漪与他之间,就不会生出那么多波折。
清漪装作没看见他的目光,与陶嬷嬷轻声说道:“嬷嬷,我不会嫁到李家,李家叁公子他不好。”
陶嬷嬷十分焦急,“县主,世间没有完人,倘若不是大错,你就忍下了。他究竟何处不好?”
容辞代她解释道:“他养了个外室,那外室怀了孕。李家知道这件事情,一意瞒着,要等清漪嫁过去,好让那外室和肚子里的孩子过明路。”
“这……这可是火坑啊……”陶嬷嬷喃喃道,“侯夫人出阁前与李太太最好,她们却合起伙来坑害县主。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李家自诩耕读传家的,却做出这等没规矩的事。”
两年前清漪的事情对陶嬷嬷刺激太大,以至于她认不出容辞,容辞也没有自报家门。
这位老人是真正爱护她的……清漪不禁泪盈于睫。
她的事情满京城都知道了。李家为个婊子设计她,容侯冲冠一怒为红颜。她没有如李家的计划那般,却失身给容辞,婚事也退了。后来容辞要娶她,她不肯,去求皇后,皇后也不管她。万念俱灰之下,她一时冲动,用簪子想要自尽。陶嬷嬷撞开房门的时候,见到她晕厥过去,满手都是血。
她有时想着,不如认命算了。她是个怯懦的人,既没胆子再去寻死,也受不得旁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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