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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老白一行人还是没赶上回山过年。抵达白家镇的时候已经是除夕的夜晚,三人便索性在白家茶铺里过了个年。掌柜让自家媳妇儿临时多包了一些饺子,这个除夕也算宾主尽欢。
后半夜,掌柜一家都歇了,伊贝琦那屋也吹了灯,老白却不知为何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最后索性穿上衣服到院子里去数星星。哪知刚出屋门就见勾三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坐着,估计已经把星星数了个遍。
“怎么还不睡?”老白走过去和勾三并排坐下,轻声问着。
“睡不着。”勾三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幽幽道,“我第一回在别人家过年,怪怪的。”
老白莞尔:“难道说守着空墓过年更有味道吗?”
“不是不是,”勾三连忙把头甩成了拨浪鼓,“当然是这里好。”
“那为何说怪怪的?”老白很是费解。
勾三歪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老白,一脸认真道:“怪舒服的呀。”
老白愣住,半天才扑哧一声乐出来:“你啊,以后还是多和活人打交道吧。总在地底下呆着,当心若干年后这世上都没人听得懂你说话了。”
“我以前特别讨厌人多的地方,”勾三忽然低语,眼睛看着台阶下面不知名的地方,似回忆一般,“人多是非多,我光看着他们那么活都觉得累。”
老白静静的听着,他觉得似乎能够感同深受。
“可这次在言是非家,我忽然觉得热热闹闹也并不一定就是不好。虽然人多了事也多了,可哪儿哪儿都是热乎气,人就不冷了。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墓里睡的时候,经常被冻醒,有时候夏天都会染风寒,你说怪不怪?”
忽然对上勾三的大眼睛,老白半天没反应过来。良久之后才轻咳一声,随后没好气的敲了下对方的脑袋:“怪什么怪。地底下阴气重,染上风寒都是轻的!”
“嘿嘿,”勾三又露出了他雪白的牙齿,笑得灿烂,“可能是吧,你看现在都深冬了,我还一次病没得过呢!”
老白无力的垂下肩膀,觉得与这家伙探讨何谓“童言无忌”或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基本上与对牛弹琴无异,索性由他去了。何况,直来直去本来就是这家伙最可爱的地方。
“唉。”勾三忽然轻叹一声,抬头望着深蓝色绸缎般的天幕,若有所思。
老白有些许讶异,在他的印象里,勾三还真少有如此深沉的时候:“想什么呢?”
勾三仰望着星空,忽然冒出一句:“李大牛其实是个挺好的人。”
老白顿了顿,随后了然,轻声应着:“嗯,我知道。”
“你说他怎么好意思招呼不打就走呢,多不够朋友。”勾三不满的咕哝,话里话外飘起丝落寞,淡淡的感伤。
老白几不可闻的叹口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话一出口,老白才觉得与其说他这话是在劝勾三,不如说在劝自己。是啊,偌大的江湖,非亲非故,凭什么就要你和他一直在一起,聚了,散了,重逢,再分开,都是很自然的事。小孩子才会为别离而哭泣,他都已经这般年岁……
“我讨厌这样。”勾三的声音忽然打断了老白的思绪,只见他回过头来,眉毛皱得比小山还高,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郁闷,“凭什么宴席就非要散,好嘛,就算散了,那也不能就此杳无音信啊,我想找你的时候怎么办?想找又找不到,那不得急死。”
老白眨眨眼,一时竟然找不到话来应对。好半天才扯扯嘴角,露出个模棱两可的微笑:“找不到也没办法,不过,只要有缘总会再见的。”
老白知道自己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果然,勾三扁起嘴,没好气道:“缘分那玩意儿长啥样?看不到摸不着的,信他还不如……”勾三说到这里忽然停了,就在老白纳闷儿的时候,那家伙忽然猛的抬起头凑过来,几乎撞上了老白的鼻子,“对了,你到底长啥样?别回头咱俩分开了,再见到你都不认得!”
老白被那俩铃铛似的眼睛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抬手把面皮儿给揭了,反正已到白家山,再易容也没什么意义:“呃,就这样,认得了么。”
“好像……包子。”勾三说着,还咽了好几下口水。
老白额头隐隐跳动:“那你来给我指指,褶都在哪儿呢?”
“没褶的,”勾三愣愣的,下意识纠正了自己的比喻,“那就像馒头。”
“晚上没吃饱吧!”老白终于受不了,狠狠的捏了下勾三的脸蛋儿,随即道,“你才像包子呢!”
“哎呀!”勾三叫唤起来。
老白吓了一跳:“我没怎么用劲儿掐啊。”
“不是,”勾三扁起嘴,一边摸着后脑一边嘟囔,“有人拿石子儿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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