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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体育课上。
小媱和宛桃加上另外的三个女生在羽毛球场打羽毛球,以叶娜为首的五六个女生突然一窝蜂地从器材室跑出来。带头的几个手中各拿了一个乒乓球拍,叶娜另一只手上还另外拿着两个崭新的橙黄色的乒乓球——或许是走得太急,在下阶梯时手中的乒乓球突然脱落,在地上“滴滴”地到处跳。张兰连忙停下来和她一起追捡乒乓球。
昨天,学校从外面买来几张全新的乒乓球桌,正存放在音乐室旁边的空教室里。学校正在扩建,十年前用红砖水泥砌成的乒乓球台早早就拆除,所以这所学校的乒乓球运动一直处于空白状态。现在,这局面终于被打破。
乒乓球桌安置好还不到一天,得知消息的高一(10)班的同学就“饥渴难耐”,非要在这节体育课到器材室去借球拍,然后欢天喜地奔赴崭新的乒乓球桌。激动的不止她们几个,所以一路上不时有新的同学加入,队伍不断壮大。正在打篮球的陈政才他们见这汹涌而过的阵势,就像在看动物世界里的大迁徙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沐月手里的球拍由一个变成了两个,现在的她正屁颠屁颠地追赶“大部队”。小媱她们已停下来,对着这情境也一片木然。沐月跑过去,用球拍拍了拍小媱肩膀:“一起来,去打乒乓球啊——”
还没来得及想,小媱就被沐月拖走。手中的羽毛球拍十万火急之中交给了对面的玩伴。原来看“大迁徙”的那三个打羽毛球的女生,看见小媱都加进去了,也纷纷收起球拍,前往看个究竟。羽毛球场顷刻落个清静,只剩下一个人——赵宛桃。她手里握有一个羽毛球拍看着上一刻还玩得好好的同学一个个离自己远去,心里猛然生出失落感。她不会去凑这热闹,对那热闹脑海里一直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这关我什么事。
她放下球拍,转身背着大部队,徐徐离开羽毛球场。
她打算到远在学校正门的田径场去看看,那儿的草坪兴许还有人在踢足球,草坪旁边的沙地上兴许还有人在打排球。她内心充斥的是那股从小伴随着她的“被遗弃”的落寞及她对这“遗弃”强行的不屑之情。这样的落寞和不屑交织在一起,转化成一股淡淡的忧伤,在心头微微发麻,但自始至终都由她一个人“细细品尝”。
原以为,她就这样一个人孤独来去如闲云野鹤,没想到一只清凉的手从后面将她一把拖住。她回过头来——拖她手的人,正是同桌邓小媱。
小媱不解地问她:“怎么不跟大伙一起走?这里的人都走光了。”
宛桃环顾四周,羽毛球场的确没有一个人,远处的篮球场上,倒有几个男生的身影;而篮球场旁边的小树林里,三三两两的男生在张望,他们看见热热闹闹奔跑的女生,也想跟过去看究竟,但又因为“不屑于”和女生奔跑,便没付诸行动。
宛桃还在犹豫,小媱已拉着她往乒乓球室走去。宛桃挣脱小媱的手,步子还是跟随着小媱,抵触地说:“去那儿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啊,有同学在一起,就很好玩的了。”很快两人便来到球室的门前。球室里异常吵闹,叶娜从学校器材室那借来了两副球拍,陈沐月和李子雄又各自从其他班的同学那借来一副,总共四副拍子,霸占着四张球桌。四张球桌周围围满了排队等待的同学,其中女生占了大部分。男生刚开始还拥挤地在一张球桌上相互较量,无奈人实在太多,当中的一部分便分流去跟女生玩,男女混在一起的乒乓球桌瞬时没有了比赛该有的严肃和紧张,演变成男男女女之间的耍赖和打闹。
宛桃站在门外不想进去。球室里开始陆续有同学离开,他们也过来凑热闹的,来到后看见球室里不碍乎是几张球桌,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逗留一会就扫兴而回,出来时还有的同学脸上挂着一副遭“欺骗”后的郁闷的表情,怂恿周围的人说:“走啦走啦,我还以为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呢!”
“阿三,我还是回去了,你自己进去吧。”宛桃说完准备转身。
“都已经来到门口了就进去看看呀!”小媱再次拉起宛桃的手。
宛桃只好进去。诺大的球室里面只摆着几张乒乓球桌,宽敞得每一点响声都带上重重的回音,本来就人声鼎沸,加上回音就是群魔乱舞。
两人站在门口,小媱在四处探寻伙伴的身影,宛桃则拘谨地跟在后面,顾忌地四处张望。
“阿三——来这里!”小媱还没找到沐月,沐月就大声招呼她往这边来。
球桌附近的几个女生也开始跟小媱打招呼,乍看小媱身后还有一个赵宛桃——那个在他们眼中傲慢无礼的赵宛桃,因为顾忌他们而不敢把目光和他们对接,只是低头盯着乒乓球桌。于是大伙没能和她打招呼。
“琼君之后就到你——就到你两个。”谭秀华交待说。她原本想跟小媱说“琼君之后就到你”,考虑到宛桃过来,应该也是要打乒乓球的,便改口成“你们两个”。她想传达的意思是‘赵宛桃我们并没有排斥你’,但宛桃理解的却不是这个意思,她觉得谭秀华似乎不是很欢迎自己,一开始就没想过邀请她,后来不过是出于礼貌才叫上她而已,这个改口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桌的女生都不是打乒乓球的能手,她们只知道一些规则,大部分玩的还是“滴滴球”。而最后面那张“男生专属”的球桌上,旋球、削球、扣杀、反手推挡各种技巧都使上,小媱一直盯着那里看,看得直想鼓掌。轮到她了,她蓦地想起宛桃,便对旁边的赵宛桃说:“小桃,你先来,我跟你尾巴。”
然而宛桃并不愿意玩,她觉得周围人都不喜欢自己,都在排斥自己,自己何必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呢?小媱亲切地叫她过来,她又难以拒绝,真是玩也不是,不玩也不是。
正左右为难。她的前任同桌张兰受过她不少气,一向很讨厌她,在看到她迟迟不肯上来玩,以为她又要“清高”和“摆架子”了,当即给翻起了白眼,其他女生见她不肯上来,也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这感觉真不好受,宛桃产生了反抗的情绪。她想,乒乓球室又不是她们家开的,自己凭什么不能来,凭什么不能玩?而且自己这次过来,也不是奔着她们,而是为了同桌!
她暗暗呼了口气,抬起头来,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球桌前,拿起乒乓球拍。周围人是怎样的眼光、特别张兰是怎么的态度,已不重要了,她之所以这样做,全是遵循她那颗高傲不屈的心:你们不想我碰是吧,我非要去碰。
她在心里暗暗地跟他们较起劲来,这样一点都不开心。她再三要求自己别理会他们的眼光,但是越这么想她就越在意,越在意,就越不高兴。所以到最后她内心一片荒凉,根本没法打乒乓球,加上平时对乒乓球接触甚少,没一会儿工夫便被对面的王海茵打下阵去。输掉后小媱接过拍子跟着玩,宛桃在旁边观看了一会,又看了一下其他桌,自觉没趣,便冷冷地跟小媱说:“你自己玩吧,我先走了。”
小媱停下来,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宛桃没回答,径直往门口走去。小媱放下拍子追赶,总算在门口处追上了她,把她叫住。
宛桃不想再和小媱纠缠下去,她知道对付小媱这种人只能“天真烂漫”地哄,于是暗暗调整一番情绪,利索地转过身,以一个毫无破绽的天真无邪、灿烂无比的笑容面对小媱:
“我不喜欢玩这个啊,想去玩其他的,要不要一起?跟我一起去好吗?”
小媱愣住了,良久无法读懂她的表情。或许她真的是想其他的,小媱想着,回应她的“邀请”说:“那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想在这里和她们多玩一会。”说着将信将疑地让她走。
宛桃计划得逞,她早就知道小媱是不会跟自己去的。
看着宛桃大步离去的身影,小媱总觉得事情不会像宛桃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那样简单轻松。待她重回球桌上,谭秀华劝她说:“她要走,就随她吧,她是这样的,大家都没办法。”
小媱这才醒悟过来:对哦,宛桃和大伙的关系好像一向不好。
太多的冤缘,就好比春蚕织茧那样一层一层地编织,由薄到厚,由浅及深。原始面目也在那片迷雾似的苍白中渐渐藏匿。当芥蒂犹如蚕丝,一点点把心灵缠绕,最终形成密不透风的蚕茧的时候,外人已不想该如何化解,只是抛下那一句:“她是这样的,就随她吧。”于是一个人的成长就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内在突破。或许只能努力等,等待里面的虫蛹蜕化成蝶才能破茧而出了。只是不知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世事又演化成什么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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