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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行船跃千里,赵暮染一行已近河南。
这几日天气倒是极好,一路来也没有再遇见先前的刺杀之事,众人除了旅途的枯燥倒还过得挺轻松。
只是苦了被扣押的曹淳。
宋钊早已将他的供述和他亲笔信送到了曹大人手里,曹大人收到信险些也是被气个倒仰。
一开始,他就不同意儿子亲自去,哪知他嘴里应着,最后去了不说,还被人给擒了。宋钊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自然不敢放着儿子不管,这可是他的唯一儿子,只得咬牙与宋钊谈和,又是破财又是当孙子,才得了宋钊回的三字——
知道了。
曹大人看到那三个字险些没气死,骂宋钊竖子狂妄,居然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偏儿子和把柄都在他手里,最终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
于是,曹淳就被他去了封足足十页的信,从头骂到尾,一个词都不带重样的。而后,曹淳就只能跟在船上,伏低作小,没被赵暮染少拿捏。
今日捂着小心肝当人肉箭靶、明日跳水河里给捉鱼做汤羹、后日帮她牵着不知哪弄来的一对乌龟在甲板上遛弯,每顿还不管饱。
她手段层出不穷,仿佛他就成了赵暮染在船上唯一的娱乐了,曹淳觉得这几日下来自己都瘦了一圈。每入夜都抱头垂泪,悔不当初,梦里都是小时候被赵暮染当马骑前冲锋的过往,女郎的彪悍、恐怖再度支配着他。
宋钊见她逗得开心,也懒得过问,全当是消遣了。而那两只乌龟就是他让人寻的。
是夜,两人沐浴后就腻歪在榻上。
宋钊手里拿着书,赵暮染就抱着碟杨梅歪在他怀里,自己吃一颗,给郎君嘴里喂一颗。
“酸。”连着吃,宋钊终于提出抗议。
他不喜甜,不喜酸,也就是她亲手喂着,才勉强用了几颗。
赵暮染就抬头看他。
郎君剑眉微蹙,白皙如玉的脸上带着几分忍耐,薄唇红若脂,比碟中的杨梅还诱人。
她瞅了几眼,抬手去勾住他脖子,将他拉低,唇覆了上去。轻轻亲一口,还用舌尖扫过他唇,然后退开来问,“还酸不酸?”
宋钊还保持着单手撑头,单手执书的样子,依旧淡淡地道:“酸。”
赵暮染柳眉一挑,直接将他推倒,压了上去,捧着他的脸再重重亲下去。
郎君的手顺势圈在她腰,任她跟只讨奶喝的小奶狗一样,对着自己唇舌又亲又啃。
一通纠缠深吻,郎君气息微微不定,主动的赵暮染却已气喘吁吁,双颊嫣红。
宋钊见她退开,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又媚眼如丝,眸内水光潋滟。他想了想,翻身将她压住取得主导权,轻轻掐着她下巴反过来亲她。
她喘息着,自动就缠了上来,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体起了变化,再没有刚才那种冷静从容的样子。
她在空隙间问他:“还酸吗?”
宋钊同样喘息着回她:“好像还有点。”又是深吮,身上的重量都压在了软软的她之上。
赵暮染突然闷哼一声,然后就推开他‘哎哟’喊了声。
动了情的宋钊被她一推,思绪清明许多,翻身坐起来,用指尖揩去唇角的银丝。
赵暮染也坐起身,抱着胸口蹙眉痛苦,“你压着我胸了。”
宋钊:“……”以前不是也压?
可这回她脸上的难受是他没见过的,快速往她起伏的地方扫一眼,“压得很重?”
“嗯……疼。”她委屈巴巴说了声,然后跳下榻,去了屏风后。
宋钊可是首次听她喊疼,疑惑又担忧,也下榻往前去询问。哪知还未走到屏风处,就先看到她被烛火投到墙壁上的纤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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