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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嫔妃跪地不起。皇后霍成君一时没了主意。论年龄,七人之重她最小;论入宫时间,众人也都比她入宫早;论病已宠爱,她虽然曾冠绝后宫,但如今众人雨露均沾,宠爱都比不上张琴棋;论子嗣,她更是最差的一个。成君思前想好,无奈道:“都起来吧,本宫不是无情之人,只是担心陛下安危,所以命人在殿外阻拦。既然诸位姐姐都是真心为陛下,都随本宫入殿吧!”
琴棋大喜,忙起身入殿。王思瑶、卫文君、戎黛玉、华合德和公孙灵芸相继入内,众侍医在偏殿小声谈论,争执不休。琴棋驻足望了一眼偏殿,匆匆入了内室。远远望去,病已躺在榻上,中间隔了帘子,两个侍女在床头和床尾站立。
成君拦住众人道:“陛下的病不知道会不会传给别人,所以各位姐姐最好站在这里观望,不要靠近。”众人纷纷掩面啜泣,个个伤心,唯独琴棋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忍不哭。成君正感到诧异,琴棋突然扭身离去。众人纷纷吃惊,神色各异,唯独成君露出一丝得意。
琴棋一头扎入偏殿,众侍医正商讨,见琴棋进来,齐齐下拜。琴棋摆手道:“不必多礼,诸位侍医,陛下到底是什么病?会不会传给别人?为什么需要单独隔离?我们难道不能伺候陛下吗?”
其中一个年老者是众人上司,正是太医丞。太医丞叹气道:“不瞒娘娘,陛下的病情来得突然,我们正研讨,说不定很快就有结果了。”琴棋皱眉道:“陛下到底什么症状?”太医丞面色凝重道:“十分怪异,先是怕寒,四肢发凉,继而全身发冷,面色苍白,牙关打颤,即便盖三床棉被,依然寒战不止。接着怕热,体温升高,直至发烫,呻吟不止,辗转不安,不仅剧烈头痛,而且偶有呕吐,时长面红气促,心悸口渴。按照这个症状,很可能是疟病。”
琴棋大骇道:“什么是疟?”太医丞娓娓道:“先秦医药巨著《素问·疟论》中记载‘疟者,风寒之气不常也’,《左传·昭公十九年》也记载‘许悼公疟,五月戊辰饮大子止之药,卒。’由此可见,陛下应该是患了疟病。这病很可能传染给他人,娘娘还是不要亲身伺候为好。”琴棋追问:“什么叫很可能传染?”
太医丞只好如实奏:“禀娘娘,古书记载,有的会传染,有的不会,我们也拿不准。只能说,或许我们对疟病认识不清,如果娘娘非要伺候陛下,微臣建议娘娘一定要命人清洗陛下用过的东西。”
琴棋急切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太医丞请说!”太医丞沉思片刻道:“如果陛下恢复食欲,可以给陛下进食软和一些的事物。若是呕吐不止,要停止进食,且及时补充水分。遇到寒战不止的情况,要注意保暖;遇到高烧不退的情况,要想办法镇热,以免烧坏了。有时寒冷不息,要多捂捂手心、脚心;有时大汗淋漓,要及时擦干汗迹,更换衣褥。总之,一定要细心、耐心、关心,否则一个环节出错,陛下可能要元气大伤,多年无法恢复。”
担心侍女伺候不周,琴棋决心亲自照料。思瑶、文君都不同意,两人都担心会有传染性。灵芸极力赞成,合德一言不发。成君叹气道:“这样吧,我跟姐姐一人伺候半日,其余姐姐都先回去吧!”众人恋恋不舍,待了半日才离去。成君与琴棋入内伺候,成君手足无措,只是暗自伤心。琴棋按照太医丞嘱咐,细细观察,采取相应措施,很快应付自如。
半夜时分,病已再次畏寒,直喊“冷”。成君陡然惊醒,慌忙疾呼:“去喊侍医!”琴棋赶紧命人加被,又搓揉手掌,待生热时与病已掌心相对。病已稍稍感到舒服,依然牙关打颤。见他依然寒战,琴棋便解开衣裳,让他掌心按在自己小腹。病已逐渐寒气退去,恢复了安静。
没过半个时辰,再次喊热,掌心发烫。琴棋回头命人取来冷巾,又掏出手绢。冷巾敷头,手绢擦汗,忙得焦头烂额。成君不知内情,只好给她打下手,却几次拿错了棉巾,心中既愧疚,又自怨。琴棋一声不吭,只顾给病已擦汗,成君见自己帮不上忙,还几次拿错东西,气得躲在一旁啜泣。
琴棋摸着病已贴身棉被和衣物,早已汗透,急忙掀去被褥给病已换衣物,又换了新被子。成君几次给琴棋打下手,心中又气又怒。见病已稍稍好转,一腔怒火又压了下去。
婢女涂春燕忙悄悄与成君耳语道:“殿下,陛下正病重,要不要通知太夫人?”成君大惊,忙拉到偏殿质问:“为什么要通知我母亲?”涂春燕狐目一转,面色阴沉道:“太夫人和右将军如果不知道,只怕万一将来陛下有闪失,无人保得住殿下。”成君娇躯一颤,闭目不语。涂春燕心里明白,接着道:“殿下还得做两手准备,万一陛下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张婕妤,殿下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只怕会动摇。殿下应该趁机支走婕妤,独自守在陛下身边。”成君依旧不语,只是轻轻点头。
成君回到殿里,拍拍琴棋肩膀道:“姐姐辛苦了,你也累了一宿,去休息下吧,这里有我看着,陛下不会有事。”琴棋摇头道:“我不会离开陛下半步,生同衾死同穴,这是当年我跟陛下约定的。”成君眉头一皱,无奈道:“钦儿才四五岁,如果见不到你,他该哭闹了。不如姐姐回去陪陪孩子,再来探望陛下不迟。”
琴棋一惊,急忙起身,却又缓缓坐下,犹疑不决。成君趁机劝慰:“有本宫在,陛下必不会有事。”琴棋咬唇蹙眉,许久才道:“那就辛苦殿下了,臣妾先去接孩子,去去就回。”成君欣然点头,独自守在病已身旁。
琴棋前脚刚走,病已就醒了。成君大喜,忙趴在病已胸前啜泣。病已只觉浑身酸痛,抚摸着成君秀发,喃喃自语道:“朕怎么感觉睡了好久?”成君边哭边道:“陛下吓死臣妾了,上午还好好地,怎么到了下午就突然病倒了?”病已仔细回忆,苦笑道:“朕也不知道,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叮咬了,然后就……怎么就你一个人?”
成君一阵慌乱,支吾道:“陛下,她们……几位姐姐都回去带孩子了,就臣妾膝下无子,所以得空来照顾陛下。”病已欣慰笑道:“辛苦皇后了。是你一直在朕身旁伺候,朕才渡过难关,都是皇后的功劳!”成君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病已,忙遮掩道:“陛下能好就是臣妾之福,谁的功劳都一样。臣妾只要陛下好好地,其他臣妾不在乎。”病已抚摸着成君香肩,若有所思,脑海中不断浮现琴棋的音容笑貌。
琴棋正回鸳鸯殿,突然看到涂春燕疾步出宫。心里咯噔一下,琴棋抬手道:“香儿,你去把公车司令叫来!”香儿正要前去,又被琴棋喊住。琴棋左思右想,摇头道:“不妥,还是去把卫婕妤请来。”
不久卫文君疾步而来,虽是大半夜,她却困意全无,满脸愁容。刚入殿就疾呼:“姐姐唤我来是不是陛下出了什么事?”两人执手相见,琴棋忧心道:“陛下暂时没事,不过我却有一件大事要妹妹帮忙。陛下重病,明日消息就会传出去,恐怕对朝廷不利。如果陛下出了事,你我就没了夫君,说不定任人欺辱。”卫文君紧紧握着琴棋玉手,急切道:“姐姐不必多说,你只管吩咐就是。”
琴棋欣慰一笑,附耳低语:“妹妹,听闻你兄长是公车司令,负责镇守司马门,夜巡宫中。现在朝廷危急,望妹妹能把公车司令喊来,我有事要嘱托。”卫文君一惊,陡然明白琴棋用意,急忙唤来公车司令卫子豪,两人在殿外低语一番,卫子豪拱手道:“妹妹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只要我还有一口气,绝不容许任何人危害陛下!”
卫子豪亲自去丙吉府拜见,细细叙说。御史大夫兼太子太傅丙吉听闻病已重病,顿时面色大变。他虽然已经年过半百,早就看淡生死,但骤然听到病已病重的消息,仍然心惊胆战,暗暗忧心。丙吉拍案而起道:“陛下又到了生死关头,无论如何,老夫都要站好这最后一班岗!”卫子豪惊问,丙吉细细嘱咐道:“你立刻派人去召给事中梁丘贺、侍中兼中郎将史高兄弟三人,侍中张彭祖父子四人,中常侍许嘉叔侄三人等!叫他们在司马门等我!”
丙吉率先领着公车司令的兵马先赶到了公车门,下马来回踱步。夜色正浓,四周灯烛冉冉。丙吉心烦意乱,指着远处灯笼道:“去把灯盏都灭了,只留一盏。陛下向来勤俭,你们怎么敢如此奢靡?”侍卫立马灭了几十盏,只在近处保留一盏。
不久给事中梁丘贺率先赶到,慌忙询问。丙吉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是卫婕妤派人来通知我。我现在是一头雾水,甚至不知道陛下得了什么病,情况如何。”梁丘贺暗暗思忖,没有搭话。
半个时辰后,史高、史曾、史玄、许舜、许延寿、许嘉、张安世、张千秋、张延寿、张彭祖、卫子豪等纷纷齐聚司马门,个个面色凝重。梁丘贺与张安世、丙吉三人窃窃私语一番,张安世与丙吉纷纷点头。梁丘贺恭敬道:“大司马,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一切都看你了!”
张安世召集众人,铿锵有力道:“诸位,朝廷危急,正是英雄用武之地。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全看诸位肯不肯尽全力。陛下对诸位不薄,对我张安世更是恩同再造,我必誓死护卫陛下,望诸位与我同心协力,共赴时艰!”张千秋应声喊:“共赴时艰!”众人齐齐附和。
见众人一心,张安世于是开始部署:“光禄勋张延寿,你掌管着宫内禁卫军,不管期门仆射和羽林令说什么,做什么,一概不听,不准。待陛下安康,一切禀报陛下圣裁!右辅都尉许延寿,你执掌右辅兵马,望你通知左辅都尉王奉光、京辅都尉许广汉,三辅兵马待命长安城外,随时等候陛下旨意。中郎将兼侍中史高、史曾、史玄、张千秋、侍中许舜、张彭祖,命你六人暂时监督宫廷各门,无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擅闯。公车司令卫子豪,命你巡查宫内各处,以防变故。”
梁丘贺补充道:“未央宫外有座武库,是重中之重。如果武库被占,只怕我等只能束手就擒。还请中常侍亲自前往,监督武库。你是中常侍,即便什么都不说,他们也必然以为是陛下的旨意。”许嘉欣然点头道:“在下明白,必不负厚望!”
安排好一切,大司马车骑将军张安世、御史大夫丙吉、给事中梁丘贺一同入宫觐见。途中遇到鸳鸯殿侍女香儿,香儿跪拜道:“奴婢奉张婕妤之命,有事要禀报御史大夫。”丙吉一愣,忙领着香儿到了一旁。香儿低声道:“上半夜娘娘看见皇后殿下的婢女出了宫,应该是去禀报右将军。”丙吉面色大变,半晌无语。
梁丘贺见香儿飘然而去,急问。丙吉面色凝重道:“朝廷要有变局,这件事明日早晨右将军便会知道。”张安世吃惊道:“谁会泄密?”梁丘贺目光如炬,冷笑道:“自然是宫中的眼线。眼下最关键的是陛下安危,其次是太子安危!”张安世、丙吉齐齐一惊。丙吉惊慌道:“难道有人要对太子不利?”梁丘贺闭目点头,长叹一声。
丙吉大骇,急忙道:“我立刻去护卫太子,宫里就有劳两位了!”梁丘贺忙喊住丙吉,小心嘱咐道:“太子太傅记住一样,无论是谁以任何借口入东宫,都要严格查验。”丙吉目光犀利,咬牙道:“当年我能抗旨救下皇曾孙,今日就能护好太子,两位请放心!我此去或许……陛下就托付给两位了,还望两位替我向陛下请罪!”梁丘贺拱手道:“太子太傅言重了!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是天命所归,所谓命由天不由人,必然能够渡过难关。太子太傅忘了当年的气象和谶语了?”丙吉欣然点头,大步而去。
梁丘贺面色凝重道:“大司马,该稳住北军,以免南北联手,危害朝廷!”张安世铿锵有力道:“给事中放心,我立刻前往执金吾府,杜延年是朝廷重臣,必然不会失了分寸!”张安世也疾步而去。待众人离去,梁丘贺感慨道:“现在该做的都做了,唯一需要赌的就是陛下的气运!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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