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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尴尬的。
慕迟还好,祁炀就不是很好了,他跟李敬还有点儿渊源呢。
但是他们没有说话。
就这么尴尬的对视了一眼,李敬被祁炀吓破了胆,这些年都规规矩矩的,没有找什么事,二人见面就像陌生人,一句话也没说的擦肩而过了。
慕迟却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
回到车上,他才开口,似有若无的问着:“跟他有仇吗?”
他还记得李敬,十年过去了,依然记得,祁炀觉得挺吃惊的。
他道:“没有啊。”
轻描淡写,好似真的没有,实则心里恨得牙痒痒。
慕迟嘟嘟嘴,不说话了,反正跟他关系也不大。
回到家,他们把买的东西提进去,晚饭在外面解决了,慕迟噔噔噔爬上楼,换了鞋子脱了外套,收拾睡衣往浴室走。
祁炀这时候上来。
“我去洗澡。”
祁炀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回了房间,心情莫名的烦躁,对着关着的电视机,他在床前沉思,想着李敬那眼神,虽然没什么意思,但是他以前……他觊觎过慕迟。
他想想就觉得不能释怀,不见面还好,一见陈年老醋都打翻了,妈的,他以前说过什么?不要给他?他竟然敢……
用力搓了搓脸,祁炀站起来,冲着浴室就走,他们俩洗澡从来不锁门,“咣”一声就把浴室的门踹开了。
慕迟吓了一跳,正在花洒下洗头发,什么都没穿,这货突然来这么一出,他探出头来,关小了花洒,“你干嘛?”
突然发什么疯呢?
祁炀本来进来是想要跟他解释一下的,他觉得挺对不起慕迟的,虽然慕迟可能都不知道李敬打过他的主意,但李敬用的那种口气,就像不要的破烂给他他暂且收下的意思,他想想就替他的宝贝委屈,就是面前这个人,这么好的人,李敬哪儿配?!
一种干仗的心思油然而生。
但见那花洒下的男人光裸的身子,“干仗”的意思又变了,他滑动了下喉结,大踏步过去,按住慕迟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
慕迟无奈,脊背贴着墙,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凉意,他双手攥住他的衬衫,低声道:“怎么了?突然这样。”
祁炀不想解释,一句话都不想说,就这么粗暴的开始了,双眼红红的,是欲望,是吃醋,是暴怒,也是心疼交加的产物。
……
祁炀压着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耳朵,声音软软的,“慕迟,你是我的。”
忽然听他这么一句,慕迟忍不住笑了,应道:“嗯,我是你的啊。”
“我一个人的。”他沉了沉声。
又吃了哪门子飞醋啊?慕迟仔细想想,今天没发生什么吧?他也没跟谁过度接触啊?祁炀又吃了谁的醋?
“你一个人的,慕迟是祁炀一个人的。”他哄着他说,他总觉得祁炀超没安全感的,结婚之后就开始了,他想了想,自己没做什么让他不安的事吧?
那就是他自己了,他自己让自己不安,是不是笨蛋啊,想这么多。
祁炀被他哄的心情好了不少。
……
完事后,祁炀扣着他的腰,舒爽的说:“别生气,我帮你洗掉。”
祁炀脱了衣服,慕迟靠着墙壁,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干嘛?”
“洗澡。”他甩掉裤子和衬衫,丢在一边,把花洒开大了,浑身湿淋淋的穿着不如不穿,膈应着人。
慕迟不满:“你说你帮我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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