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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衡却已经把云辰放开了。
云辰挣扎着,刚刚是那么努力地挣脱,但始终无法脱离纠缠,而现在却被轻易放开,这令云辰有些错愕,不知所措。
他的思维停滞了一会儿,只是徒然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危衡的表情。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感受自己身上还带着危衡的气息,这让他有些心慌意乱。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跳还没有平复下来。
“啪”——是危衡打开了室内灯光的物理开关。
灯突然亮了起来,云辰的眼睛瞬间被刺得眯了眯眼。
危衡看到云辰不舒服的模样,忙将灯光调暗了一些,让室内的光线变得柔和起来。云辰这才渐渐适应了环境,他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在光线的照射下,房间显得更加明亮和舒适,他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神情也放松了不少。
危衡双眼倒无不适,但却又深恐云辰衣衫没遮好的皮肤在灯光下太过亮白,便错开眼睛,低声说:“恐怕已经有淤青了。”
云辰愣了一下,想了一两秒才明白过来危衡的意思。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穿衣镜面前。刚刚他还被危衡的“暴行”弄得胆战心惊,现在竟然就不当一回事儿了,大咧咧地撩起衣服查看自己的腰部和膝窝,果然看到危衡留在他浅色肌肤上的指痕。
“这个……”云辰倒没觉得多疼,可能因为刚刚实在太紧张了,没有注意到吧。现在这么一看,不得不承认危衡的手劲的确挺大的。
“我已经没怎么用力了。”危衡说。
云辰吃了一惊,转过头来,看着一脸严肃的危衡,不知该说什么。
“我不想弄疼你,云辰。”危衡语气认真,表情凝重,仿佛盟誓。
云辰愣立在原地,思绪混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晚安。”危衡一锤定音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云辰浑浑噩噩地再次躺在床上,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他带着这种混乱和迷茫昏昏沉沉地入睡,也没察觉危衡半夜起来进行了自我电击。
第二天一早,云辰从床上起来,危衡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匆匆下楼到餐厅去,见到危衡如常坐在餐桌前,云辰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紧张什么。
危衡平静而从容,完全没有提昨晚的事情。云辰倒也安心。二人便在一种微妙的气氛里完成了每天的日常。
他们的日常生活仍然像往常一样,危衡仍会定时在家里给云辰做饭,和云辰一起用餐、入睡。但是气氛却变得微妙起来,似乎他们之间多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和拘谨。
云辰感觉到危衡对他变得更加谨慎,尽管他们仍有着交流,但却少了许多肢体触碰。
以前云辰会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甚至偶尔摸摸他的腹肌……但这些都不再有了。
危衡看着木讷,但其实也很敏感,对于这些变化心知肚明,自然也跟着拘谨起来。
他们之间那堵无形的墙变得越来越厚。
云辰心里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危衡提议这种事情。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却从没考虑过后果,也不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实在是太轻率了。
云辰坐在房间里,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危衡正有条不紊地打理草坪。事实上,他们有自动地机器装置打理草坪,但危衡却把机器关掉了,自己亲手打理。
这么做,是因为危衡察觉到云辰的局促,故意减少与云辰同处室内的时间。
云辰站在窗边,凑近去看隔着窗户的那一个绿茵茵的草坪。在那里,危衡背对着他,正在用锋利的割草器精细地修剪草坪上的草丛。
他能看到危衡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贴身面料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曲线,即使从背后看去,完美的轮廓也展露无疑。阳光斜照在他的头发上,渲染出一抹微微的金色,给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感觉。
——云辰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被吸住:这男人怎么干什么都这么魅力十足啊!可恶!
只能看不能吃,就更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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