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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事处理妥当,接下来轮到公事。一连三天我跑前跑后,拎着陛下给我的牌子和禁军头子苏统领打好招呼,嘱咐他悄悄把兵调出城去,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驻扎在盛岱川布置好的埋伏后面。苏统领也是个办事的人,听了我的话,连夜带上大半的兵从小道绕出城去,留下小半,乔装成普通百姓散在城里。
万事俱备,只等着盛岱川这只自以为是狼的兔子屁颠屁颠钻进套里。第十天早上,我独自一个在将军府后院灌了壶红曲壮胆,抬眼把与往常相比安静不少的小院子打量一圈,酒劲上头,竟莫名的生出些空虚与悲壮来。
盛岱川啊盛岱川,只盼你手里别有什么瞒着老子没交代的底牌,否则,老子也要跟着你一起落得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跳进黄河洗不干净。
喝完酒去找盛岱川商量动手时间,半路碰到时逸之,这小子因为何小姐的事,被他爹关在家里面壁思过好些天,总算得了机会出来放风,早饭都没吃便火急火燎的跑来找我兴师问罪:“听说兰妹怀了?”问话时候眉头皱着,看我那眼神就和看玩弄良家女子的恶棍似的。
我冲天翻个白眼:“假的,你妹妹被我娘催烦了,自个想出的主意,先怀上再小产,之后借口身子不好一劳永逸。”
时逸之点点头,眉头渐渐恢复常态。半晌又道:“方才我去你家里只看到林叔,你爹娘呢?”
我想了想,瞒一半交代一半:“被时兰哄着去庙里小住了,没十天半月的回不来。”
话音刚落,时逸之再把眉头皱起来:“你最近是遇上什么事了吧,有事和我说一声,自家兄弟,藏着掖着的做什么?”
到底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够义气!我被时逸之这句话感动的够呛,顺手拍一拍他肩膀,呲着牙酝酿半天却只憋出一句没什么。我道:“逸之,明天早朝,你和你爹告个假吧。”
时逸之还想说些什么,被我一个扬手打断掉:“我手头有些急事,改天再聚。”兄弟,别怪我跟你见外,假装造反这么大的事,我要是不瞒着你,陛下那头我没法交代。
我往前走,时逸之不依不饶的追着我问:“且慢,我还有……”
我转头分外严肃的道:“有什么事明晚再说吧,我真有急事。”
时逸之顿住脚步,两个黑黝黝的眼珠子左右乱转:“白柳和小宝呢?”
还当他有什么要紧事问我,原来只是说这个。我放松下来,随口敷衍的道:“估计是被时兰带去庙里了吧,你问他们两个干什么?”
时逸之好半天不答话,只拿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敲得我心里发闷发慌。敲了大概十几下,时大公子终于肯松口,却是答非所问:“明天早朝,我给我爹告假。”
费大力气把这只成了精的狐狸赶走,打起精神去见盛岱川。这姓盛的听从我的建议,发慈悲把碰头地点从窑子挪到茶楼里,大热天的,我俩就着碟花生米把一壶菊花茶喝了一下午,光蓄水就蓄了四回。
动手时间敲定在明天早朝上,就在我起身告辞,琢磨着趁早再去宫里见陛下一面的当口,盛岱川嘬一口被泡的几乎不见颜色的菊花茶,兜头浇我一盆冷水。
盛岱川道:“夏侯老弟,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大家也该打开天窗说亮话。实际上,我不清楚你答应跟我合作是真心还是假意,也不清楚你私底下是否动过什么手脚,没动当然最好,若是动了……大哥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赶紧的去把你手上那些小动作撤掉吧。”
迈出去的脚拌在一起,我转头冒着冷汗冲他假笑:“这是什么话,你不信我?”
盛岱川把茶杯搁在桌子上,抬头对我语重心长的道:“非也,非也,不是大哥不信你,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了,前段日子,你不是一直很可惜那碗没送出去的小米粥么,方才大哥差白柳以你的名义送过去了,还吩咐这孩子顺手往粥里掺了点别的补品。不过你别太担心,解药给你备着,只要事成,你的心上人连根头发也不会掉。”
干笑变成苦笑,等回过神来,我捋着舌头恍恍惚惚的道:“原来……白柳才是……你安排在我身边儿的那个眼线……”
盛岱川慢慢的咧开嘴,再慢慢的补上一句让我十足反胃的话。
“玩小倌儿都玩同一个,你说咱两个是不是很有缘分?”
缘分他大爷,谁玩儿白柳了……
搞了半天白柳是盛岱川的人,难怪姓盛的对我在意谁这事摸的门清。这些天我防的都是佟小宝,我是白天防晚上防,不成想根本就是防错了人,活活一个自以为精明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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