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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后,妈妈的减刑申请终于批下来了,这次能减一年半。
到规定的会见日子,我带时逾一起去看她,她先是愣了一会儿,后来激动到又哭又笑的,把周围的狱警都吓坏了。
她向我们道歉,一再重复着当年不该那么逼我们。
时逾却说:“是我当年不够好,我能体谅当时您的心情。”
“承诺原本就是需要时间来兑现的,现在的我已经有能力对晚晚负责,您可以放心了。当然晚晚也有自己的梦想和事业,其实她从小就很独立懂事,我会支持她所有的想法和决定。”
妈妈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得太过肆意,她对我说:“晚晚,这几年妈妈在里面也回想了很多,其实当初逼你考什么学校,拿什么名次都是虚的,最让我自豪的还是我的女儿哪怕在面对那么大的人生坎坷后还能保持清醒独立,不仅把自己照顾好,还撑起了一个家,妈妈很欣慰,你长大了......”
看到妈妈落泪,我还是心里抽痛,忍不住安慰她:“妈妈,没事的,都过去了。”
妈妈不住地点头,笑得很开心,沧桑的脸上难得挂着暖意。
探视结束出来,外头是个阴天,上海的倒春寒依旧料峭,冷风瑟瑟而来,像是要往骨髓里渗,我缩低着头缩着脖子,依旧挡不住冷风的肆虐。
时逾拉着我往停车场走,我愣着神,一直没说话,他停下脚步帮我把围巾系严实,一边问着:“怎么了?还有什么担心的。”
我摇摇头:“没有。”
“那是想到什么了?”
我定定地望着他,只是有点好奇:“时逾,要是一直找不到我,你会怎么样?”
他几乎不假思索:“那就一直找,不可能找不到。”
“为什么?”
我还是好奇,就因为爱?
曾经我和渣男分手,一个人坐在楼道里哭,他用一块大白兔奶糖融化了我,作为交换,我用自己的心温暖了他。
后来我们像两团即将熄灭的火苗终于找到新的燃点二度爆发,烧昏了头,爱到不知疲倦,黏到寸步不离,直到现实将我们扑灭,所有激情消融殆尽。
在利兹的时候,我总会不经意想到他,有时候是在打工到深夜刚回到家最疲惫的那一秒,有时候是看到街上缠绵的情侣,也有毫无来由的某个发呆的时刻。
好多个瞬间,他都会自动出现在我脑海,但我却从来没能鼓起勇气去找他,只当一切都是过去式,蜡炬成灰泪始干,无法回头。
所以,我想知道他的答案。
他笑了笑,嗯了声,还故意拖长了尾音:“我来猜一猜,你刚才一定是在心里盘了一遍,虽然你一个人在英国的时候也经常会想到我,但你绝对不会再费尽心思找我,因为太多的事夹杂其中,一旦变复杂了,你就想着不如彻底放开,破镜难圆,就算我们再勉强在一起,心里也难免会有隔阂,对不对?”
我张了张嘴,讶异到失措,他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
他拉起我微凉的手,用喝出的热气暖着:“我说是因为爱,你一定觉得假大空。那我说个真实的事,你走之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那时候真的很崩溃,有一天我听到广播里莫文蔚的一首歌,叫《阴天》,有一句歌词是,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
“既然你做了那个挣脱的人,那我就必须去捡,只有我去捡了,你才有可能回来。”
“傻瓜,”我的手被他焐热了,心也热了。
清明那天,我带着时逾去吊唁爸爸,告诉他我们结婚的消息,时逾敬了茶,点了烟,所有婚礼上的礼节都在这里完成了。
他对着我爸的照片承诺:“爸,您放心,我会一辈子照顾晚晚,爱她,尊重她。以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跟晚晚来看您。”
清明后,时逾就启程去亚马逊采景,一直到五月底才回来,瘦了一圈,也黑了,倒是更多了几分英气。
我们的新家布置得差不多了,客厅,主卧,还有我书房的家具都已经送到。
三周后,我们搬进了新家,第一次启用了playroom,我被时逾绑在铁丝网上,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裹着红酒的舌尖舔过,在我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一片片绯红。
他往我手心塞了颗糖,声音很冷,眼神却带着钩子,凶狠且穷追不舍:“这次你拿什么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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