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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啊,月织姐,我给你说,光她看到总学生会大楼的高度时都惊呆了,那表情”
“哈哈,总比翼你身为机器人却在敌托邦的列车上晕车了强吧?”
“你想打架是吧,光?”
“切,明明在第十缪斯的游戏厅被我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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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普罗旺斯地下的乌托邦分校里,三个狼耳机械少女在常驻的量子传送门前踟蹰。
“所,所以,就是因为月织你听光和翼她们俩说了两句地面学校多好玩,我们就要全体上去,不管学校了吗?像小说里的昏君一样!”
长着埃及狼耳的朝日对着身边苔原狼耳的月织说道。
自从乌托邦和敌托邦之间搭建了时常开启的传送门,在昏无天日的地下蛰居良久的乌托邦学生终于有了得见天光的机会——敌托邦学生则有了逃课的好去处。
出乎意料,机械学生们的上街并没有引起城市的任何动荡——大概是学生们见过了能射激光的玩偶和飞天的机械龙,已经不把身边多几个新学生当回事了。
何况有些前排学生的皮肤比合金更硬,子弹打上去的声效和打在机器人上本来也差不多。所以换了衣服的乌托邦学生完全看不出区别。
不断地有学生从上面回来,吹捧上面的大豪斯和物种的多样性,原本说要抵制玩乐诱惑,恪守乌托邦行政防线的学生会到底是忍不住了。
“这是,实践活动。对吧,星咲?”月织语气冷静地问第三位学生会成员道。
“...对我来说地上地下没什么两样。一样充满无意义的纷争混乱罢了。”
被称作“星咲”的短粽发中性女生无精打采回答道,郊狼耳似乎从来没有立起来过。
她是那种在自我追问中丧失了生命意义认知的机器人,对自己终将被“王座”拉去填线的命运感到无奈,所以此前一直脱离学生会独居,直到天童凯伊的出现,她才算振奋了一点。
机器人会不会忧郁?这个问题可以暂放,总之星咲完全把自己打扮成玉玉症辍学人类少女的样子——脖子上缠着绷带,耳钉舌钉一个不落。
只是胳膊上自残的痕迹有点难学,因为普通的利器压根切不动皮肤,她只好用红颜料涂了几道,结果看起来像是在试口红。
“还还还说呢,星咲。我可是第一次见你穿制服以外的衣服,挑这身风衣花了不少功夫吧?”朝日侧视着星咲道。
“…穿了这么少女的蛋糕裙就不要说我了。”星咲揪了揪她的裙摆道。
“.…….”
然后两人一同看向了某个平时最高冷深沉的女人。
戴上墨镜、化了浓妆,蹬上高跟,度假草帽代替了战术鸭舌帽,还提前备好了购物袋。谁最期待着上去玩不言而喻。
“…….我相信学生会不在场,同学们也可以如机器一样自行运作——不,本来也是机器嘛——所以,不用再顾虑了。”月织仿佛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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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炫目感,三人走出传送门,面前是一片空地——本来是传送门上有建筑物覆盖,但很快就被因来到地上而兴奋得程序错乱的乌托邦学生不小心炸掉了。
“.…运气算好了,这里没被圣阿加莎进攻,我可是听说有学生刚出来就吃飞弹的。”星咲松了一口气道。
“啊~赞美太阳!”朝日专心地用传感器感受着挥洒全身的绯红色阳光,“还有,地面开放流动的空气——”
“咳!咳!”她跪下了,“怎么这空气一点也不香甜?一股子火药味。”
“...你又不是不知道地面污染指数一直是‘问号’。”星咲扶起她来,顺手递给她口罩,“而且敌托邦还在偷偷研发能瘫痪电路的粉末。”
“地下仅仅是我们、不良学生和凯撒集团的‘三国演义’,地上可完全是‘八王之乱’啊,扬尘能不厉害吗?”压抑不住激动的月织卖弄着山海经小知识。
这时她感受到了头顶飞来的巨大阴影,扭头才知道那不是云层。
“伊卡洛斯传媒学院的飞岛‘伊卡利亚’!只有亲眼见才知道它的宏伟壮丽!”
月织兴奋地对着飞岛猛拍一顿——对于连手机都不需要的乌托邦学生来说,眼睛本身就是摄像头,虽然执行拍摄功能的动作非常像在做鬼脸。
接着,岛上扔下来的两颗匀速降落的臭鸡蛋不偏不倚砸到了她的草帽上,然后悠悠然飘来几张废的打印纸——上面写的全是乌托邦驸马天童凯伊的出轨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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