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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朕没记错的话,你家这小女是叫露微吧?”
露微正暗自打量殿内的情形,却不料,最不敢看的天子竟也在打量她。而这间隙,所有人都已入席,只剩她一个人站在中央了。
“回陛下,小女正是此名。”赵维贞答道。
即使有父亲挡在前头,露微此刻也浑身僵住了,心里只想:天子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然而,并没有,“那露微,你这两字何解啊?”
这是让她自己答的意思?
露微愣怔了片刻,目光一点点试探着抬起,又在与天子对视前的一瞬,整个人跪拜下去:
“回陛下,小女是九月初三戌时出生,是夜正当微月清辉,故父母择取诗句‘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中的‘露微’二字,为小女命名。”
一股气冲上头,说完了反而轻松了,露微终于将脸抬了起来。一见,天子竟是文质彬彬的面貌,但眉目英俊,却也不乏威仪。
看来,她上回真是一点也没记住天子的容貌。
“嗯,是个好名字。”天子看着她微微点头,脸上含笑,却又转向了谢家,“露微,探微,听上去倒像是兄妹,也算是一段缘分,难怪你要帮人家出头呢!”
天子的语调一直很随和,而这番名字论,早被陆冬至点明过,露微并不觉得有什么。然而,谢探微却忽然站了起来:
“回陛下,名字只是巧合,臣不缺妹妹。”
话音未落,谢道元立马拦住了儿子,竟至于上前告罪:“陛下,犬子无状,是臣教导无妨,请陛下治罪。”
露微先前只从谢探微的描述里知道,他父亲是个严厉的人。现下一看,又是天子不怒他先请罪,还真是个耿直之人。再看谢探微,这人脸上满是倔强,又向她拂来深深的目光。
露微只有轻轻摇头,略略示意。
“今日是新岁喜宴,又没有外人,尚书不必如此紧张。”天子还是一笑,叫丁仁成亲自扶回了席位。
“是啊是啊,这都是陛下的恩典。”李敬颜也怕儿子再次受责,忙笑着圆场,背着一只手拉住谢探微也拜谢了一回。
露微忽然明白了,谢家是严父慈母,谢探微虽然年幼受苦,却终究是家门看重的长子。可见,父亲赵维贞分析得很对,她与谢探微的婚事恐怕不能一帆风顺了。
“露微啊。”
不容她多思,天子竟唤起了她的名字,“是,陛下。”
“今日是朕赐宴,你也当是第一回入宫,可你这身装扮倒简素得很,你这个年纪,难道没有争奇斗艳之心?”
露微穿的是一身浅青的襦裙,梳螺髻,只以几支银钗固发,妆面也是淡淡扫过,确实清素得还不如守门的宫婢。但她一向如此,而今天也是刻意不曾打扮。
露微心内从容,开口之前先看向了父亲,“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女子装扮自然都是从衣饰上下功夫,小女也有爱美之心。然则,赵家蒙陛下新赦,父亲亦尚未复官,小女便只是庶人之女,如此装扮,才是合乎身份。”
天子略皱了皱眉,瞥了眼赵维贞,又问:“你父亲虽未复官,可朕也请他为座上之宾,你如此说,难道是要为你父亲求官么?”
“陛下,小女生性直率,并非此意啊!”
天子一句“求官”,忽然气氛就变了。赵维贞连忙跪了下去,就连谢道元也急要发言,谢探微更是又站了起来。
可是,露微却没有慌张,脑中急思,跪地又道:“陛下!小女还没有说完。”
天子清了清嗓子,眼中尽是揣测之意:“那你说下去。”
“小女在外听闻,陛下亮成天工,偃兵事而修文德,国子监祭典克复古制,皇太子亲从齿胄,便是向天下昭示,国朝尚德,君王重礼。所以,父家新赦,皆是陛下殊恩,白衣赐宴,更乃陛下盛德。而盛德之下,小女自不必为父亲求官,能以白衣得君王礼遇,满朝未有,又何必名系官位,泯然众人呢?”
话音落下,殿内上至君王,下至侍者,看向露微的表情都出奇的一致,每一双眼睛都瞪大了。
她不明白自己有没有平息天子的质疑,只向父亲赵维贞挤眼求救,可天子却忽然抚掌大笑起来。
便殿里只是正宴前的一场私宴,露微直到这场小宴结束,都没弄清楚天子在笑什么,大家又为何这么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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