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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谢探渺紧随自己话音之后的反问,倒是略让露微感到惊讶,顿了顿,一笑回应:
“长姊果然只是二郎一人的长姊了。你怎么就想不到,大郎自小离家,心里是多么渴望父慈母爱,兄友弟恭呢?这些对你们来说平常不过的事,他已经彻底错过了,如今再弥补也只是有迹可循的补丁,人此一世而已啊。”
谢探渺抿紧了嘴唇,浑身亦忽而瑟缩。
“就这样吧,长姊继续看护好二郎,我就继续为大郎粉饰升平。只是长姊千万不要对我今日所言掉以轻心,这不是威胁,是我最后的诚意——今后,以和为贵,便是。”
犹温
◎我为他事事筹谋,他亦为我件件经心◎
东院有主半载以来,从未在任何堂阁特意设席待客。这日却很不同,露微晨起便叫将客堂之后的一处暖阁布置起来,说是请了沈家的几位平辈内眷前来消遣闲谈。
众婢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准备妥当,露微便携雪信先入了阁中等候,留了丹渥在一门之隔的堂屋迎客。果然不消片时,沈沐芳的脚步便轻快而至。
与她自门下前后转来的还有一个温柔的身影,见她只是与主人亲热携手,却并不见礼,抿唇一笑,倒是甚为端方地欠身一拜,唤了声“表嫂万福”。
然而,露微并非到这时才瞧见此人,只是淡淡扫去目光,道:“你的名字叫浴兰,我以后就叫你兰儿吧。”
沈浴兰含蓄半垂的眼帘忽一抬,衔在嘴角的笑意便去了几分,但很快道:“是,在家时,母亲也是这么唤我的。”
露微略一点头,眼睛转与沈沐芳对视,将她送到了左席落座,口中道:“虽说你们唤我为嫂,但算起来,芳儿还比我年长一岁。”回身向沈浴兰一笑,又道:
“兰儿,你只比芳儿大两个月吧?”
沈浴兰仍独立在离门不远处,见此状,听此言,残存的一丝笑早已僵住,一个“是”字咬在齿间,再难像先前般滑出嘴巴。
露微将她细微的态度尽收眼底,只径自回到主位,端茶抿了口,细细品味,这才又道:
“你家两位嫂子想是有事耽搁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正宴,兰儿何必一定要站着等呢?倒显得我招待不周了。”
“是啊兰姊,你怎么还站着?”姊妹虽是一路同来,但沈沐芳自踏入东院,便着意快了庶姊两步,此刻偏过头去打量,语气如同恍然才知一般,“我不是同你说了?表嫂这个人,只要你真心相待,根本无需在意这些虚礼。”
沈浴兰自然知晓今日受邀的只是沈家姑嫂,进门初见也是左右各摆了两个席位,可露微对待她们姊妹的区别越发明显,也实在令她迷惑,迟疑半晌,终究颔首,坐到了沈沐芳一侧。
沈沐芳含笑看她一眼,复转向露微:“表嫂不知,我这阿姊自小乖巧娴静,莫说是人前知礼,就是背着人时,也是心思特别。”
“哦?这话怎么说?”露微蹙眉问道,眼睛仍看着沈浴兰,“什么叫心思特别?”
沈浴兰心情未定,忽听妹妹语出莫名,不觉一惊,身子打了个颤,忙道:“小妹说什么呢?”
沈沐芳却不再言,只听露微紧接着道:“兰儿可是冷了?”遂对一旁侍立的雪信道:“快,去取只手熏给兰娘子暖着。”
“我,我不……”沈浴兰的脸色愈发起伏,但见雪信顷刻就呈上一方手熏,也只得双手承接,“多谢表……”然而,却是触手一凉,这手熏还不及她掌心温热。
“是凉了?”
当愤然和惶然同时于沈浴兰的心底激起,露微只是轻巧启唇,适时地,按部就班地,掐断了她的一切幻想。她仓促地抬起圆睁的眼睛,却见上座之人皆对她目光咄咄,一时心口如堵,再也无言。
露微见之一笑,将此精心编造的哑谜终结:“凉就凉了吧,反正你也不怕冷。前日才到咸京,就喜欢府里各处闲逛,前庭的偏厅,西院的正房,难为你倒很能认路。”
一语未了,沈浴兰手中的手熏已滚落在地,铜制的炉身和炉盖撞得叮当散开,却一无炭块炭灰洒出。短促的气息一顿一顿地从她咽喉中冒出,她终于不支,扑倒在几案上,半晌才僵硬地转动了眼珠:
“是……是表姊说的?”
“你还敢问!”却是沈沐芳先愤然起身,怒指就道:“我真没想到,你从小到大的静默谦顺都是假的,竟不知还做过多少这样的腌臜事!你明知沈家与表姊有隙,还去她面前搬弄口舌,诋毁表嫂,你究竟是何居心啊?!”
沈沐芳自有一派飞扬直率,但露微与她交心以来,已再没见过她如此,心知她是对自己怀愧,又别有心痛,不免上前拦劝,将她搀到了一旁。然则细论此事也颇稀奇,还是仰赖宁英突然的投诚。
沈家人抵京那日,因二郎未曾出现,谢探渺便叫了宁英前去询问,可话到一半却见沈浴兰忽然到访。宁英虽回避,留步廊下也听到了一些言辞,沈浴兰竟是偷听了露微和沈沐芳在偏厅的谈话,专程去告状的。
这番谈话不过是露微想弄清暖阁的情形,最终也只是想彼此相安,但沈浴兰却是故意断章摘句,火上浇油。露微惊悉之下,不敢赌谢探渺尚存一念善意,便才破釜沉舟去了西院一趟。
谢探渺算是稳住了,可沈家出了如此奸邪,露微又深知沈家家事复杂,便将此事告诉了沈沐芳,与她共谋。沈沐芳果然不知自己长姊有两幅面孔,终究与露微定了今日请君入瓮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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