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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微听出来,这女子的口音不似中原雅音,倒与谢探微的某些咬字是很像的。而谢家日前才到咸京,她或许就是谢家人,“谢中候上职去了,也不在,娘子若要等,恐怕是要到入夜了。”
“啊?这么久?”这女子却是细眉深蹙,满脸不悦,“你这小丫头不是骗我吧?我进来这么长时间,连杯茶也没有,只说是这个不在,那个也不在。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敷衍了事!”
“我家娘子就是江都伯府谢家的嫡亲甥女,谢中候的表妹,也是苏州沈氏的名门贵女,你敢不敬?!”侍女从旁助威道。
露微倒是猜得不差,只不过,一个亲戚都这般傲慢仗势,倒让人好奇,谢家的家风难道也是如此?“丹渥,去倒杯茶来。”露微不好与她争持,回头示意了一眼丹渥。
“等等!”
丹渥还没迈出一步,这位沈娘子却又转了性子,说着便让侍女相扶,走到了一旁的四角亭中。
“娘子不是要吃茶吗?”露微耐着性子,也跟去问了一声。
沈氏并不应答,等侍女为她细细拭干脸上的香汗才慢悠悠开口:“天热起来了,我就在此处等表兄回来吧。你去端碗酥山来给我,记得要多淋上些葡萄浆汁。”
酥山便是以冬日藏冰碾碎,在碗中堆成小山尖状,是夏日消暑的佳品。同时,酥山也是珍贵之物,国朝规定凡是四品以上达宦或是有爵位之家才能豢养冰户,专供用冰。
然而,露微虽知如此,依晏令白的品级也有用冰的资格,但将军府简素至此,恐怕一时也是没有的。
见露微愣着不动,沈氏的侍女讥笑道:“将军府的婢女不会连酥山都不知道吧?还不快去?记得淋之前先尝尝,我家娘子不喜太酸的,但你也当心着些,不要让自己的口水污了好东西。”
露微舒了口气,淡淡回道:“娘子稍待,我先奉茶与娘子,再去问问府里有无备冰。”
“什么?将军府还会没有冰?”沈氏登时就站了起来,眉眼上挑,面露怒气,“你定是在戏弄我!从我进来你便举动迟缓,事事怠慢,就算你是将军府的人,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婢子,怎敢以下犯上?!凤梅,给我掌她的嘴!”
“你岂敢动我!”露微不过是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不想惹事,才忍让至此,却从不是软弱的性子。她高声喝斥,一把就挡住了侍女扬起的手。
沈氏自是难以置信一个婢女的忤逆,怒火中烧,当即亲自举起了手。这一下紧接着侍女的动作毫无间隙,露微终究失于防范,被重重一掌打在面颊,人也跌倒在地。
“娘子!”丹渥原就害怕,慢了一步,此刻便赶紧扑到露微身上护住,防止沈氏再要责打。
“住手!”
正是紧要关头,身着朝服的晏令白匆匆而至,眼前的情景也让他触目一惊,而他是见过沈氏,知道此女来历的。
“将,将军,小女原是来探望表兄的,”晏令白威严的形容让沈氏立刻收了脾气,目光躲避,“可这个婢子甚是无礼,小女不得已才出手教训。”
露微缓缓站了起来,多少愤恨都咽了进去,不言一字,只低头擦拭嘴角渗出的鲜血。可这时,一向惧怕晏令白的丹渥反而一力跪了下来,含泪说道:
“将军明鉴,是这位娘子把卫娘子错认成了婢女,还连连为难,卫娘子只是由她使唤,什么都没做啊!”
沈氏听罢一惊,再看露微,也没看出不是婢女,“她究竟是谁?不是婢女为何穿成这样?”
晏令白至此已将事情看明白了,沉声道:“沈娘子,敏识尚未下职,不若你先回府,他自会回去拜见父母的。”
沈氏看不出奥妙,但也知道晏令白与谢家的关系,怕闹大了不好收场,便应了,向晏令白行礼告辞而去。
待人走远后,晏令白也让丹渥退了下去。单独面对露微,见她极力隐忍,晏令白不禁心生恻隐:
“你受委屈了,但我不便指责于她。她应该同你报过家门了吧?她正是敏识的表妹,前不久跟随敏识的父母从扬州而来。”
露微还是低着眼睛,面颊上掌印分明,口中弥漫着鲜血的腥甜,一开口先呛了一声,“回将军,我都知道了。”
“那你……”晏令白越发有些不忍,眉心拧成了结,“那你可知,她此来,是要和敏识议婚的?”
露微当然不知,但也不算惊讶,“今日之事我不会放在心上,将军不用和我一个外人解释这么多,不论她是何身份来由,总是名门贵女,而我只是一介草民。”
这番态度不禁让晏令白疑惑。谢探微已亲口承认了有意于卫月,难道卫月本人还不知道?她表现得太过平静了,又或者就是明白身份悬殊,才知而不言,刻意隐忍的?
这小小女子,究竟拥有怎样的心思?
“你先回房,我让下人去请医人替你疗伤。”沉思了片刻,晏令白如是说道。
“区区小事,何足劳烦。”露微已经下定了离开的决心,不必再等,“承蒙中候援手,将军收留,我已在府上叨扰多时,今日本就打算告辞的。”
说着,她向晏令白深深拜了一礼,“我知道将军府上不养婢女,丹渥是陆冬至特意为我寻来的。我走之后,望将军能替她安排一户宽善的人家,不要让她再被发卖。若不能,也求将军多留她几时,等我攒够银钱,再来带她走。”
晏令白是想让露微离开的,可直到刚刚都没能启齿,现在听她主动说起,竟霎时生出满心的愧疚,“你……”
“多谢将军,告辞。”
若没有沈氏的事,露微或许还在犹豫,但沈氏也算给她提了个醒,自己身负家难,不该在这样缠不清的门户里淹留。
晏令白望着露微离去的背影,抬着手悬在半空,终究不曾出声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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