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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乔鹤年,聪明反被聪明误,样样都要好处,反把媳妇儿逼跑了。
他给祁韵擦干净脸,说:“那我们明日出门踏青,好不好?”
祁韵点点头,但又说:“不要去太远的地方。”
“不走远。”乔松年道,“远波县外就有一座小山,咱们去爬爬山。”
祁韵:“我这样哪能爬山呀,我就在山脚下走走罢。”
乔松年从善如流:“好。”
到了第二日,两人吃过早饭便乘着马车出发。李兴赶车,小豆子也跟着去,周婆婆则坐在马车外间准备招呼主子们,只留下李嫂守家。
远波县外的这座小山很近,马车出了南城门,走上一刻钟就到了山脚下,山包也不高,要是他们爬得快,还能赶回家吃午饭。
祁韵眼睛看不见,挽着乔松年的手,爬得慢悠悠的。不过他的耳朵依然能听见山中的风声、树叶的沙沙作响声和潺潺的溪流声,鼻子也能闻到清新的空气。
作为山里长大的孩子,这些熟悉的声响和空气让他的心情轻快不少,一边慢慢挪步,一边还有兴致同乔松年聊天。
“这山比我想象的要平缓呢。今天的天气也好,像阳春三月一样。”祁韵说。
乔松年:“台州本来就暖和得快,等过完年,不多久就要穿夏衣了。”
祁韵道:“我喜欢夏天。这儿的天气好,我能不能多待一阵子?云县总要冷很久,五月才回暖。”
乔松年笑道:“当然可以,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祁韵高兴地抱着他的手臂:“真的?”
乔松年:“当然。你在宜州待得也不开心,还不如待在这里。”
祁韵顿了顿,又发起愁:“可我不能总不回去罢……家里的长辈会不会觉得我没有规矩?”
乔松年不动声色:“原本我过完年也要在台州做生意,这事早和家里说过了,他们不会见怪的。”
“你要在台州做生意?”祁韵好奇地问,“做什么生意?”
“海盐的生意。”乔松年道,“等过完年,你的眼睛恢复,我大概也要忙起来了。”
他没法一直待在这温柔乡里,外头的生意还是得按照乔鹤年的计划去做,免得众人生疑。
祁韵似懂非懂:“海盐?那很挣钱罢。”
乔松年:“挣点钱,养家糊口罢了。你要是有孕,养孩子可得花不少钱。”
祁韵一时脸红,拍了他一下。
而后,他又说:“年后我想回云县看看父母兄长。”
乔松年一顿,道:“我们现在出去得十分
小心,多有不便。我差人去泰山泰水大人那里问问,如果他们有空,请他们来台州看你。”
祁韵连忙说:“这样再好不过了!”
他兴致勃勃,挽着乔松年不停往前,竟然真的爬上了山顶。
两人一块儿坐在山顶的巨石上吹着山风,祁韵仍觉得不敢置信:“我竟然爬上来了,我眼睛都看不见,本以为会爬得很慢。”
乔松年给他擦擦汗:“我说了这山不高的,怎么样,今天开心么?”
祁韵点点头,把脑袋歪在他肩上,感受着迎面的山风,道:“这儿景色好么?”
乔松年往远处看了看:“这儿看过去,就是远波县城。”
“这个县城不大,也不很方正,东西长,南北窄,城西有一处码头,运河从县城北面穿过……”
他细细描绘着,祁韵听着他娓娓道来的轻柔语气,仿佛也在脑海中想象出远波县城的模样。
“城里的主干道从西通到东,县衙就在这条道上,但是县衙门口有棵歪脖子树,大家都说这树长得丑,可是有它在,县城好像一直风平浪静的,所以也没人说要砍它……”
祁韵听着,不由笑了笑,说:“松年,虽然我看不见,但是听你说,好像更有意思。”
乔松年:“当然了。我为了哄你高兴,一路上都在打腹稿呢。”
祁韵咯咯地笑:“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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