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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漱吧,你去楼上,我用楼下的浴室就好。”
李榆闻言,忙点头,溜到房间里找换洗的衣服去了。
李榆洗得比池晏要慢些,房间里有两张床,但李榆知道,这两张床的其中一张,从刚才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成了个摆设。
李榆乖乖躺在池晏身边,和过去无数个同睡的夜晚不同,今晚李榆已经表明过心意,也就是说...难免有摩擦与火花。
李榆以为,在浴室的那段时间,池晏就已经能解决一切,但当池晏再靠过来时,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某个东西的存在——因为实在突出得难以让人忽视。
池晏却像个没事人,关了灯,紧紧搂着李榆,没说话。
李榆是背对池晏的,他尽量忽视那硌人的感觉,闭着眼试图入睡。
但他发现,他做不到。
池晏的下巴抵着他的后脖颈,呼吸沉重,裹挟着某种独特荷尔蒙,要将李榆彻底淹没。
李榆动了动腿,憋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了了,低声道:“池哥...你...硌到我了...”
池晏“嗯”了一声,说出口的声音与平日相比沙哑得要命。
他松开了李榆,往后退了点距离。
李榆也不忍心池晏难受,纠结了半天,最后道:“池哥...那个...就是...我看你这样也不太容易睡得着...”
“要不...要不...我帮你?”
池晏闻言,深呼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很安静,李榆只能听见池晏和他自己的呼吸声,与一阵衣服布料摩挲的声音。
李榆也臊,说完这句话后脸又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不过现在关了灯,没有人看得见。
池晏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李榆的手,李榆眨了眨眼,却并没有挣开。
李榆抿唇,明白过来池晏的意思,他转过身来,说:“我...我不是很会...”
“没事。”
池晏抚上李榆的后脑勺,语气温柔。
—
李榆到后面,差点没哭出来,他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不行。
池晏叹息一声,呼吸也更急促了些。
“小鱼...”
“嗯。”
李榆硬着头皮,额间都覆了层汗。
最后,他终于认命了,整个手都瘫了下来。
“池哥,好像不太行...”
李榆欲哭无泪,他看不见池晏此刻的表情,只听池晏道:“你先转过去,然后...”
—
李榆第二日睁眼,还不太清醒,脑仁有点泛疼。
他甚至都快忘了他还要录节目,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昨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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