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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黑了,乌云渐渐消散,有月亮悄悄将光芒洒了进来。银白色的月光撒在了我与髭切的身上,止步在了无惨的床前。
像是将我们分割在了两个世界。
无惨微微偏着头,他没有看我,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她的外表跟你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她来找到我,说她替我找到了可以医治我的医生,但是作为交换,我必须把她送给我的手链还给她,呵呵,还给她,她还真是敢说,以为我认不出来吗。”
我对他话里的一个词很在意,追问道:“你说她几乎跟我长得一样,几乎是什么意思?”
无惨回答:“她的样子跟你一样,只是额头上多了一条缝合线。”说到这里无惨突然笑出了声,他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对我说:“就像是,将你的脑袋掀开了,再把它缝上。”
我皱起眉头,记忆里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我突然想起来,无惨说的这个人我见过。
二十年前,在两面宿傩被讨伐的战场上,我的护符被毁。当我飘到空中时,曾远远地看到这个人,她跟我有着同样的脸,额头上有着一条醒目的缝合线。
这个人究竟是谁?我没听说父亲母亲在外有私生子啊。更何况按照无惨的说法,她看起来跟我外表一致,要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可是在二十年前,如果她是人类,又怎么可能整整二十年毫无变化呢?
我沉默地时间有些长,无惨敏感地看向我,问道:“你认识她?”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无惨又问了一遍:“你认识她?”
我摇头了呀,无惨看不见吗?我这样想着,下意识看向无惨的双眼,虽然他藏在了黑暗里,但我还是清晰地看见,他的双眼茫然而无神。
“你眼睛怎么了?”我忍不住问道。
无惨便嗤笑了一声,不甚在意地回答着:“看不见了,我的身体状况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他的表情我看不懂,似乎是死气沉沉,又像是燃着一团火,他说:“我快要死了,凉子。”
我知道无惨这次没有骗我。但他没有骗我,我反而哽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然后我手心一暖,是髭切握住了我的手。
我转过头去看向髭切,见他神色认真地看着无惨,说:“不好意思,现在她是我们的妹妹,飞……丸子,可不是你口中的凉子,不要随便跟别人的妹妹撒娇哦,知道吗?”
你刚刚是不是跳过了什么?我给自己取的新名字真的这么难听吗?
无惨叹了口气,他看起来竟然有些失落:“是吗?这样也好。”
不要相信无惨,我在心里认真地告诫自己,用力的反手握紧了髭切的手,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表示异议。
我把跑偏的话题又拉了回来,继续问道:“你说的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她只要了手链,没有别的要求?”
无惨现在倒是配合得很,乖乖地回答:“没有。”
我问:“那她给你找来医生了吗?”
无惨点头:“嗯。”
我想问他,那医生的治疗有效吗?但是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以及他对我说的,自己快要死了这样的话。我咬住嘴唇,把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
我换了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无惨轻笑了一声:“呵,她跟你一点也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吗?可是股宗就完全没有看出来呢。
我垂下眼睑:“你没有拆穿她吗?”
无惨保持着笑眯眯的神态,他歪了歪头,似乎对我的话感到非常迷惑:“拆穿?我为什么要拆穿?只是一条手链而已,换取我活下来,多划算?”
我有些气闷,我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究竟在期待什么,无惨他就是这样的人啊,他除了自己,根本谁都不在乎。
于是我也哼了一声,学着他嘲讽地语气说道:“换你活下来?你现在可不像是能活下来的样子。”
无惨的脸色顿时变了,我竟然在心中感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意。看吧,无惨只在乎他自己,想要让他难受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我以为无惨会像以前一样发脾气,甚至扔东西,或者干脆让我滚。但他只是胸口剧烈起伏几下,竟然硬生生将情绪压下去了,他又重新将笑意挂在脸上,只是不太成功,笑容在他脸上像是一个扭曲的哭脸,他对我说:“凉子,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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