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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杨]:这玩意哪他妈有人听!别说两张票,弄一百张撕着玩儿都行。
[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杨]:不过你要两张干嘛,还有谁要去,这么想不开的吗?
[X]:还不确定。
[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杨]:?
[X]:可能只是我想不开。
[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杨]:???
迷惑归迷惑,郑杨还是迅速给他弄了两张票,电子二维码很快发到楚洵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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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九点,远不到大学生该休息的时间,414寝室却早已熄了顶灯,只有一盏小台灯还亮着,照出书桌前一小片光亮。
书桌前坐着的人洗了澡,发丝还有些未散去的湿润水汽,浑身清清爽爽,四周的空气都飘着层沐浴露的浅淡柚子香。
他翻过一页书,在作业最后一题上选了个C,然后放下笔,结束了今晚的学习。
方知墨已经维持这个沐浴焚香正襟危坐的姿势学习有差不多两小时之久了。
期间,除去去了一趟厕所,起身喝了两杯水以外再无其他动作。
准确来说,也不止今晚,他这几天从琴房回来之后,基本上都是这么个状态,从专业课学到公选课,主打一个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倒也不是他一夜之间变得对文化课有多热爱,只是不想让自己闲暇时的注意力总集中在手机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发现自己每天玩儿手机的时间直线上升。
早上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是打开手机点进微信,练琴时的休息间隙会第一时间去摸手机,走在路上时总低着脑袋,在手机上点来点去,还边看边笑。
像生怕错过谁的消息。
大学生不是小孩子,当然不至于连玩儿手机都要被管控的地步,况且除去弹琴本身,方知墨本来也不是个对自己多么苛刻的人。
只是那天公选课,自己内心演完一出大戏过后,方知墨痛定思痛,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大概是长到快二十岁,一颗心从来如同平静的湖面,如今这样轻易地被随便牵动,颠来抛去,时常像走在云端,有时快得不正常,偶尔又有些毫无理由的低落,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但他从没有跟一个陌生人保持这样的网络关系的经验,于是也不知道这种情绪算不算是正常。
找不出答案,但源头却是一目了然,于是方知墨从源头开始截断,决定既然X不问他,他便也继续装作一点也不在意,只当自己还不知道两人一个学校。
只当自己也一点都不想同他见面。
——不过,仅仅就为了这个,连手机都不敢再玩,是不是也有点因小失大?
就比如现在吧,作业真的已经做无可做了,又才九点,能做点什么?
方知墨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颈,眼睛悄咪咪瞄向床上——
为了能专心写作业,他在两个小时前特地将手机放在床的对角线最里面的壁柜里。
这样一来,他想要中途玩手机,就必须完成脱鞋——爬上床——再挪到床头——打开柜门拿出手机——最后下床,等一系列步骤。
十分劝退。
算了,左右没什么事,不然还是把手机拿下来随便打打游戏吧?
最近有个新出的5v5塔防游戏,机制是旧机制,但英雄做得很漂亮,在学生当中很火。孟宥早在一周前就拉着方知墨一起下载了,但他一直还没有机会试过。
总之,他绝对不是想看X是不是又有发什么新消息。
打定主意,方知墨欢快地踢掉脱鞋,噔噔噔爬上床,费了一番力气将手机拿下来,直接站在爬梯上就解锁。
然后立即忘掉了要打游戏的事,火速点进微信。
再肌肉记忆似的点进与那人的对话框,将积攒了几个小时的消息一条一条读下来。
重要消息其实也没有,就是问他今天是不是在上课,和几只很蠢萌的表情包。
方知墨每次看到X发这个系列的表情包就想笑。
意识到自己又在莫名其妙傻乐,他努力抿住唇,颊边却仍旧因憋笑而挤出一点小小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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