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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月话一出口,果见华凌风面上笑意微滞。
不过他向来处变不惊,只是一瞬,便又换回那副温雅的神色。
他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不紧不慢替她披上一件外衣,而后俯下身来,目光与她平视,“皎皎听谁说的?”
这语气她十分熟悉,温温吞吞蛊惑人心,偏偏她又无法抵御这般引诱。
于是安如月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吸着鼻子,视线落向门外——
那三位青衣女子方才在门外嘀咕的声,她其实都听见了。
华凌风顺着她的目光稍稍侧首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忽而坐于榻边抬手揉起眉头。
此等神色,她在父皇和大皇兄脸上见过许多次。
但这是她第一次在华凌风那张俊逸的脸上瞧见愁容,心底莫名跟着生出一丝担忧。
她便没继续追问,凑过去扯扯他的衣袖,歪头低声问他:“怎么了……”
华凌风闻声抬眸,身侧的少女脸色苍白,眼睫勾了星星点点的泪珠,方才连质问他时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反过来关切起他来。
幸好在他入京前,小殿下没被旁人先行骗去。
思及此处,他顺势将眉头皱的愈紧,侧首瞥了眼被她扯了衣袖的左臂,眸光随之一沉。
安如月察觉到他面色异样,慌张松开扯住他衣袖,“你受伤了!”
男子唇角扬起一个无奈的笑,终于开口,淡淡道了句:“无碍。”
她却是黛眉一蹙。
眼见昨夜脸上的伤痕才开始结痂,今日手又伤了,他那一身轻功带她出入宫城都不费吹灰之力,到底是何事,还能让他接连挂彩。
“我看看,伤的如何。”
安如月此次未等他回答,兀自牵过他一只手,小心将他臂上衣衫掀开。
只见男子紧实的臂膀上,被缠上一圈纱带,也不知他包扎过后又去做了什么,纱带已然被血浸透,她不曾见过这等伤口,只一眼,便觉得那伤是在自己身上似的,心里莫名闷得难受。
她定眼看了那伤口许久,才蹙眉蔫蔫儿问他,“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总不会平白无故伤了手臂,那个梦太过真实,如今想来,大概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噩梦。
原以为华凌风多少会对她有所隐瞒,未想他反倒收敛了脸上愁容,浅笑一声,“不愧是皎皎,聪明。”
“昨夜粟山生变,巡逻的守卫中有刺客潜伏,妄图让你葬身火海,你睡得那般沉,实则是迷烟所致,”他说得不紧不慢,字字答在她的疑虑上,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我将你救出,带离粟山,如今刺客背后之人身份尚不明确,春祭出事,大皇子也遭皇上重罚,在查明暗中所处之人前,皎皎你,恐怕还不能回去。”
末了,他又垂首问她:“皎皎,可会觉得害怕?”
华凌风说这话时,语调明显轻柔了许多,似是担心她知晓如今境况之后,难以承受。
她是被千娇百宠的小公主,这世间许多黑暗,她至今都未曾接触过,如今不过一夜的时间,便被卷入朝堂之争。
此般境遇,是她十几年来从未意料过的。朝堂纷争在所难免,她总归知道一些,眼下比惧意更甚的,反而是恍惚。
“害怕,”她犹豫着点头回应,痴痴抬头,却又道,“大皇兄为春祭日夜忧心,此事并非他的过错,你说大皇兄受罚,他如今怎样了?我得回去,叫父皇不要罚他。”
华凌风闻言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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