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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warning:本人对刑侦方面及刑事相关工作不甚了解,如有不到位的地方,敬请谅解。若读者朋友有经验,希望可以转告于本人。)
看到这里,原木飞快地合上书本,胸口传来的剧痛让原木倒抽一口冷气。原木瑟缩在床上,裹紧薄被,拼命将胸口的疼痛压制。这些诡异的描写和记忆,的确和当时的刃更家事件如出一辙!
原木赶忙看了看印有“武士幽灵杀人事件”的书的封面,而心中早已经开始了对作者花木女的真实身份的猜测。这个能够洞悉事件现场一切的作者,究竟是何许人也?
越思考,原木的脸上就绽放出越多的笑意,轻抚下巴,轻笑不止。原木越发的自信了,作者花木女究竟是何方神圣,已经越发的明显了!
好一个花木女!真是个如同兔子一般狡猾的对手(日本形容狡猾不像中国等国家一样用狐狸,而是用兔子居多)!不过当时在现场的参与者并不多,要想锁定谁是花木女,还是十分简单的。
但是有一点,原木在将这本书翻来覆去之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小说之中在描写“那个人”的时候,会那么的暧昧呢?真是太古怪了!
原木这么想着,怀揣着得意与激动,肺部猛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引得原木大声咳嗽,疼得满床打滚。“这该死的肺病啊!什么时候会好啊!”原木不仅仰天长啸,悲叹不已。
这样的身体状态,可由不得原木乱放肆。刃更家的老爷的肺病,可的确震慑到了原木。不过,就算是这样的身体状态,哪怕严重到了恢复已经遥遥无期的地步,原木依旧坚定着自己想要约对方出来聚一聚的念头。
原木已经知道花木女是何方神圣了,不仅认得,而且还有联系方式。
万幸上天垂怜,这一次的肺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两周之后,原木终于康复了,也终于摆脱了肺炎的限制。而康复之后原木选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邀请花木本人出来聚餐。一起去外头的饭店吃个饭,庆祝一下自己顺利康复,也想把自己的推理(或者说,雾生的推理)再说一次给对方听。而且,原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问一问对方,为什么对“那个人”的描写,要暧昧到那个地步。
饭店餐桌上,原木死死的瞪着对面坐着的那个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人——花木,记得他似乎是刚从千叶回来。一瞬间心中不知为何无名火起,原木顿时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就是眼前这个“笨蛋”害得自己又重温了一遍那个闹得鸡飞狗跳的案件!
“哎呀~别那么凶地看着我嘛。好歹我也是写出这本小说的作者,你不给点鼓励和赞赏就算了,至少也不应该用那种想要分分钟弄死我的表情看着我吧?”花木笑了笑,两道很深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某人看上去似乎很辛苦啊。我记得你是刚从千叶回来吧?是去干什么?”原木深深吸了口气,用尽量冷静的语气问道。
“不算特别累吧。我之前是跑到千叶去搞签售了。这不刚刚才回来吗,就被你给请到这里来了。好了,反正菜也还没上,趁这段时间,说一说吧,你的推理?”花木显得满不在乎,用力伸展了一下四肢,极度悠闲地道。
“可是,我已经知道推理结果了呀。”原木弱弱地、有些委屈地道。
“再重新说一遍也没什么不好的吧?你可是原木家的人呢,原木家的人,总不能自甘落后吧?”花木嬉笑道。
“说得好像原木家很了不起一样……而且,这事情跟领先落后有半毛钱关系吗?”原木撇撇嘴,吐槽不止,但随后又很快恢复正常,开始推理:“从进门一开始,整个案发房间最让人感觉到诡异的就是死者身上的铠甲。即便是武士家族,也不可能在这种不是什么节日、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日子里穿上铠甲,更别提那还是一副不怎么吉利的‘死士之铠’了。但是,如果单凭这一点就否认这个理由,恐怕还不够,或许有人会说死者穿铠甲完全是为了给出差归来的父亲观赏用的。我们就可以从三个人的证词下手。三个人的行踪相关证词相辅相成、互相交叠,任意一个人都不可能作假,就算是凶手有意造假,由于另外两人没有理由说假话,很容易被发现,凶手也不会冒失的说假话。也就可以判断三人的证词都是正确的,哪怕有假,也不会在大方向上作假。那么按照龙先生的证词可以看出,他那天晚上十点就睡了;信先生则是在晚上十一点离开案发房间前去睡觉的,同时离开的还有过来报时的武田管家,随后武田管家也休息了,直到巡夜时才起来。如果这些都不是谎言,那么在空无一人的情况下,雄先生——也就是死者并没有穿着铠甲给别人看的必要了。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把铠甲脱掉,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直到死亡的时候仍然穿着铠甲。哪怕我们的假设成立,他也会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失去所有的‘观众’,他也没有理由将铠甲继续穿在身上一直穿到凌晨一点。所以,就会产生两个假设:1:死者自己忘记脱掉铠甲了。2:是凶手给死者或者逼迫死者穿上了铠甲。”原木一口气说了很多。
“然而,第一种假设从根本上就是不成立的。铠甲都是配套的,一定会有一个头盔一张面具,还配备一把太刀。这些东西加上铠甲一同被穿戴,这分量可不会小到哪里去,论谁也不会穿着它在没有任何意义的情况下再穿两小时。”花木帮助原木推理了一句。
“是的,所以就只可能是第二种假设成立。那么,为什么凶手一定要死者穿上‘死士之铠’呢?外面的铠甲一大堆,而且也没有玻璃柜,为什么不直接挪用外头的呢?我们就又有了几个假设:1:为了保护死者,发挥铠甲原本真正的用处。2:隐藏死者的身份。3:为了隐藏死者身上残留下来的会暴露凶手身份的信息。4:纯粹的猎奇杀人,凶手是个心理扭曲的杀人犯,在向警方挑衅。”原木竖起手指,凑近花木:“第一项,直接排除掉吧,凶手的目的是为了杀死死者,根本不可能去保护他。而第二项也不成立。先不说现场根本没有面具死者的遗容样貌以及身份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来,就算面具还在,我们也可以打开面具查看死者;隐藏死者身份,铠甲还不如一瓶硫酸来得实在。。除非是纵火案将死者烧成灰烬无法辨认身份,否则铠甲绝对起不到掩盖身份之用。第四项也基本可以排除,在书中也已经说到:明明是一击毙命,而且是投毒这种不破坏死者外表的方法,那么就根本证明不了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犯,自然也就无法验证其是在向警方挑战。毕竟他没有明确的挑衅警方啊。那么只剩第三项,第三项则基本成立,对,只是基本。因为凶手的做法可能性还是太多了,”原木重新坐正,一本正经。
“我们可以仔细回想,铠甲之下,死者仍然穿着西装,但是西装却有明显的强迫性折痕,显然是被硬生生穿上铠甲的,可见是凶手强迫或者要求死者穿上的,自愿与否自然不可得知。不过从玻璃柜的破碎来看,很可能死者和凶手都没有钥匙,凶手逼迫死者打破玻璃,穿上铠甲。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自然不会被别人听见。凶手一定要死者穿上铠甲,可见的确想要隐瞒些什么。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了至今为止还没有找到的下毒工具。毕竟验尸报告说过了,死者的毒只在口、喉、胃有发现,这之间一定有一个传导路径。里面只有一个是行得通的,那就是由口腔到达食道再进入胃部。你总不能是逆流吧?你总不能是由胃部直接到口腔再重新回到食道吧?那样子食道也太没面子了。而且我们可知没有外伤,自然就排除了用针筒注射的可能。而下毒是个细功夫,除了毒气之外,几乎全部都要靠接触或者摄入才会生效。死者的鼻腔并没有毒物,也就不可能是毒气类的。能与当时死者接触的,恐怕不得不让人想起那副铠甲。但要说什么东西可以直接接触死者的口腔部,恐怕只有头盔和面具了。头盔上并没有发现毒物,而面具却诡异消失,那么面具上下毒的可能性就提高了。”原木说得头头是道。
“不错,继续。”花木点点头,催促道。
原木端起水杯猛灌一口:“至于面具,由于别墅靠海,往窗外一扔就是悬崖。这就是为什么案发房间的窗户打开了一些。窗户最多打开十五度,人的确是钻不进来,但是想要往外面扔下一张面具却是绰绰有余。而军方没有找到面具,恐怕也只是因为日本附近的洋流原因飘走了吧。找到了的话,的确也可以算作证据,但是找不找得到就难说了。不过我们可以估计出来,凶手杀了人之后很是紧张,竟然忘记将窗户关起来了。这个疏忽也导致了我们联想到面具下毒的可能。那么,一张扁平的面具,平淡无奇,究竟凭借什么杀人呢——或者说,如何置毒杀人呢?当联想到死者穿着的不是一般的铠甲,而是刃更家真正的收藏品,一具战国时期的死士穿的铠甲,就足以令人醒悟:战国时代的死士,一向都是各方势力的秘密力量,是暗中的战力(可以理解为不怕死、不撤退的中国刺客)。他们的原则就是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所属势力的信息,一面为敌人宣战制造借口。所以,死士抹除了习惯和思想,只剩下了服从命令的本能和毫无个性的杀戮手段。但是为了不在声音方面暴露身份,死士之铠的面具内侧在口腔部分有一个木制突起,以便塞入口中,让死士咬住,从而抑制死士说话。而一旦知道这个,便可以马上反应过来,原来还可以用这种方法杀人!”
此时,餐前小吃送上了餐桌,原木只好暂时收声,等到服务员离开,这才继续道:“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明白为什么凶手要逼迫或者要求死者穿上铠甲了。因为他完全可以利用一个面具来杀人。但是如果配上一身铠甲很容易遭人怀疑。开始怀疑的人只会有两种:一个是死者,一个就是警方。但其实就算是不穿铠甲,之后凶手将面具处理掉,警方找不到下毒工具,自然足以蒙蔽警方。如果没有铠甲,凶手将面具处理掉之后,死者的打扮就不会引人怀疑,没有了铠甲反而让警方注意力不集中,并且延误警方侦查工作,但是凶手为什么毅然决然的冒着被怀疑到这个方面的风险要让死者穿上铠甲?因为凶手要欺骗的对象根本就不是警方,而是死者!他为了不让死者生疑,才想出了这么一出!”
“凶手想要让死者心甘情愿的赴死。他只需要为面具的突起处上毒,再引诱死者戴上就可以了,他根本不需要动手。”花木深深叹了口气:“这样,就算被抓,罪名也并没有那么重,这条退路不可谓不好。”
“没错。凶手只需要引导死者自己将铠甲穿上、戴上面具,就可以不耗费吹灰之力杀死死者。如此一来,为什么穿铠甲自然一目了然。如果只是给对方佩戴一副面具,估计谁都会怀疑,但是如果一副面具配上一套铠甲,就足以掩人耳目。死者正是对这样一整套的铠甲处于无防备的状态,才惨死于自己手上。所以铠甲只是为了是死者不怀疑,从而实现投毒,并不是为了蒙蔽警方!”原木语气极度悲怆。
“逻辑推理真的很难。你能掌握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厉害了。这么一来,为什么穿铠甲、面具消失之谜、下毒手法已经全部解决了。那么,还有那个密室构成手法,是怎么创造的呢?”花木追问。
“呵呵~其实密室才是整起案件里头最容易解决的问题,也是最容易误导人的问题。”原木捂着嘴轻笑不止:“侦查人员们都太傻了。链锁被从中间剪断,落地的链条连起来是一个手掌长,再加上还挂在门上的那半条,实际上就是两个手掌长。而案发房间以外的那些房间的链锁,全长都只有一个手掌长。案发房间之外的房间,一旦锁上,从外面打开,最多就只能卡到虎口位置,差一个指节够到链锁,但是案发房间的链锁突然间扩大了一倍,门开启的角度也大了不少,那么手就可以完美的伸进去,够到链锁了。别说打开链锁,就是重新锁上也不在话下。凶手利用了破坏铁链以进入房间的目击者的心理,从而使所有人的注意力从链锁上移开,让长度可疑转化为损坏可疑,从而掩人耳目。这种小伎俩,竟然让大家全都上了当,真是……其实啊,那根本就不是密室,只是利用了大家的惯性思维,总是认为链锁上锁了就根本不可能伸手进去的思维罢了。”
“很好!犯罪界里头没有密室是解不开的。就算是卡尔(美国推理作家,黄金时期三巨头之一,世界密室之王)的密室也有迹可循。”花木和善的点头道。
“该到你了吧?剩下的血迹问题,还是交给你自己亲自回答比较好吧?”原木斜着眼睛瞪了一眼花木。
“可以啊。那还是得用到逻辑推理,还是那几个推理。首先,两团血迹,究竟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我们不妨假设一下,血迹都来自死者。如此一来就很奇怪。为什么凶手砍下了死者的头颅?要知道,死亡过后,人没有了心脏的泵动作用,血液就没有了流动的力量,砍了头也不会有那种像喷泉一样的喷血现象。那样的出血量会很小。由于死者没有外伤,死者能够出血的伤口就只有砍头留下的创口。而那时死者早已经死亡,凶手又何必搬动尸体,让死者在两处留下血迹呢?显然,这并不合理。若是血迹全都来自凶手呢?也不成立!三名嫌疑人并没有能够引发两次出血的伤口,那也不会是小小的皮外伤能够造成的出血量。而且,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按照刚才的推理,凶手和死者双方并不需要肢体接触,那就更不用说造成出血性的伤害了。所以不成立。那么不就只剩下……一团来自死者、一团来自凶手,这样的推断了吗?”花木眼中闪过一道锐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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