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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审讯（第1页）

我坦然走上警车，坐在李警官旁边不敢动弹。尽管我见到他到现在，他未讲过一句话，一副非常严肃神态。李警官长的肥头大耳，大约二十多岁，身高一米六八左右，身体特别肥胖，外貌形象着实令人害怕。

突然，我的手机响起铃声。我打开手机接听，银行小姐催款声音……我禁不住大声地说：“小姐，以后不要再打我的手机……现在，我已经被警察刑事拘留，你们尽快向公安机关报案，直接处理与我的经济纠纷。”

王警官急忙把我手机抢走，高声地说：“鲁海洲！现在属于非常时期，你不能打电话，更不能接听电话！你属于监管的对象，不能与外界发生联系。向外界传递你的信息，我们完全有权利禁止！”

马警官查看我的手机信息，说：“刚才哪里打来的电话。电话区号0511地区，这不是杭州电话吗？”他转过头看我一眼，希望得到我的回答。

“宁波银行催款电话，如果再打过来转告他们找公安机关报案，我已经被刑事拘留！”我非常执坳说。

大约过五分钟，我到手机又传来短信息铃声，马警官念短信息内容：“现在你在哪里，还在南京吗？为什么不接电话？”马警官询问：“陈远芳，又是谁？”

“我的一位女朋友，我们经常保持电话联系。她很关心我的近况，难道与案情还有关系吗？”我毫无顾忌地说。

……警车行驶停止中央门派出所，我被押送到审讯室。突然，我想起刚才手机发来信息……我在念想远芳是否去日本？现在给我发的信息，从国外发过来还是在国内，我不禁？感觉很疑惑……

王警官搜索我全身衣服口袋，拿走本人身份证，所有银行信用卡等。我揣在内衣口袋五百元，还未完全暴露仍然隐藏身上。

派出所朱副所长和马警官对我进行审讯，王警官作讯问记录。马警官表情瞬间变化，与抓捕我之前相比，判若两人，使我感到震惊，有点突发神经质迹象。

马警官严肃地说：“如实报上你的姓名、年龄、文化、户籍、婚姻状况，以及所从事职业。是否有犯罪前科！”他一阵阵地有声有色气势。

我低声地回答：“姓名：鲁海洲。年龄：四十二岁。大学文化、江苏省苏北人。婚姻：离异。职业：写作。无犯罪前科，现居住南京市雨花区东井亭四村80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如实交代你所欠银行信用卡金额，为何不按期还款？你把钱花费哪里去？现在，你是否有偿还能力？”

“我所欠几家银行金额，大概四十多万元，所有的钱均投入股市。2006年5月底6月初，中国股市突发股灾，我所持有股票全部套牢，最终血本无归。现在，我无能力偿还银行欠款，只能听天由命，任凭法律制裁！”我无可奈何地说。

朱副所长从文件柜里找来一份文件，然后放在手中翻阅。他一副派出所领导姿态，正方脸型，大约四十多岁，身高一米八零左右，身体偏胖。过了一会儿，他表现非常的严肃神态，大声地说：“在2009年12月份，为维护金融系统管理秩序正常运行，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对信用卡案件作出最新司法解释，并要求2010年初，全国各地公安机关对银行信用卡诈骗犯实行严厉打击！所以，今年我们公安机关工作目标，将信用卡诈骗犯罪分子列为重点打击对象，绳之于法！”

朱副所长注视我的表情，又说：“如果在公安机关立案前，你能全部还清银行欠款，我们不再追究你刑事责任。马警官把你的基本情况，已经给我详细介绍。你作为一个文化人，我们确实很尊重你。希望你归还银行全部欠款！”

我看见朱副所长气势汹汹模样，摆岀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最新司法解释，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无可奈何地说：“已经撞在枪口上人，无法逃脱法律惩罚！不管你们是否对我尊重，而我无能力偿还银行欠款。不是说我不想还钱，一贫如洗还不起钱！另外，还要说明其他事项，我有父母兄弟姐妹，我犯罪与他们毫无瓜葛。一人做事一人当，勇敢承担法律责任，不需要他们给我解决。目前，主要打击银行信用卡诈骗犯，你们依照法律程序办案。我已经全部交代清楚，没有什么再说事情。敬请你们不要劝导我，我实在一点办法没有。”我的态度坚定，警察难以接受。

朱副所长暴跳如雷，高声地说：“鲁海洲，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尽力挽救你，而你却无动于衷！哪怕归还部分银行存款，我们都好为你说话，不足够涉及刑事案件！我再说一遍我们很尊重你，希望你能够真心悔过，不要把自身搞得身败名裂……如果其他罪犯，我们早就不客气！我们审讯你时候，没有给你戴手铐，你要有自知之明！”

王警官把手铐摆放办公桌上，然后，大声地说：“我们朱副所长，苦口婆心讲述许多道理，一切都在为你着想，而你无真心实意归还欠款！你没有房产吗？没有私人轿车吗？这么多年过去，没有储蓄吗？你妄想逃脱法律制裁，那是绝对不可能！”

我迟疑片刻，缓慢地说：“有关我的房产，早就转户给我妹妹；轿车一个月前就变卖给别人，这些钱全部投入股市，几乎血本无归。现在，一贫如洗，怎么拯救自己？无力偿还银行债务，只能听之任之、坐以待毙。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我的凄惨人生况味，今天经于揭开序幕……”

朱副所长、马警官保持缄默……大约过五分多钟，朱副所长和马警官离开审讯室，或许到外面去吃饭，仅有王警官一人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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