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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仁远一行人回到王府,桂王朱常瀛还在后殿卧房午睡,虽说如今已是寒冬,还有月余就要过年了。但是朱常瀛午睡的习惯是雷打不动,因为王府里的大夫告诉他身子弱的人一定要注意保养身体,而午睡片刻对年老的人尤其重要。
周仁远也不便现在就去打扰朱常瀛,自己忙了一上午了,觉得也有点累了,于是回到自己的卧室,靴子也没脱。一下就躺在床上,眼睛怔怔地看着上方思索着“趁现在得考虑一下自己的生活起居该怎么方便了?明朝时的牙刷是用马尾做的,这太粗太硬了。今天早上刷的嘴角都疼,得换成猪鬃毛。还有笔,自己虽然认得繁体字,但是软笔书法不行啊,没有钢笔,圆珠笔。对了,罗斯特那里肯定有鹅毛笔,这东西使起来顺手,明天就去他那里要两支过来。还有内裤,穿着系着带子长裤睡觉,真是不不习惯,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发明出松紧带,不管了先将就着吧。”
周仁远突然猛地坐起身来,一拍脑袋,忘记自己还少了一件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武器。以前带在身边的龙泉宝剑已经送给了王婉婷,现在还没一样称手的兵器呢,得到库房看看有没有好兵器。他朝门外喊道:“墨竹,墨竹,你进来下。”门吱呀一声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墨竹而是一个四十左右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
太监一哈腰谄笑道:“老奴杨守春见过小王爷,墨竹被马娘娘差去办事了,小王爷您有什么吩咐?交待老奴就行了。”“什么?你是杨守春?”周仁远心头一震,这杨守春正是崇祯十六年1643年,衡州军队败给张献忠大军的罪魁祸首。当时朱由榔全权负责衡州抵抗张献忠大军的进攻,张献忠部损失惨重,但张献忠对衡州势在必得又连续发动进攻,衡州军民誓死抵抗。孰料监军太监杨守春谎报张献忠部已经攻上衡州城楼,朱由榔以为大势已去,不得不下令军队撤出衡州,此后一直颠沛流离逃亡广西梧州。
“等有机会一定灭了你这阉贼。”周仁远有些厌恶地望了望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杨守春,按下心中隐隐的杀机。杨守春看周仁远的脸色难看,吓得不知所措,回想自己从来就没有得罪过这位小王爷啊,怎么看他的眼色如此不快?难道自己侄儿在城郊强取豪夺了五十亩地的事情被小王爷知晓了?杨守春额头上的汗涔涔冒出。
“本王要去趟兵器库房找点东西,你前头领路。”周仁远说着便跨出了房门。杨守春连忙擦擦汗,匆匆地赶到周仁远的前面去领路了。七拐八拐他们来到兵器库房的门口,杨守春尖着嗓子喊道:“没看到小王爷来了吗?还不麻利点快开门。”守门的卫兵连忙慌慌张张的开了锁。“你在外面候着。”周仁远吩咐了一声杨守春,自己一跨进兵器库
嚯--好家伙!兵器库里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样样齐全。他东瞅瞅西望望,突然眼睛一亮,一把沾满灰尘的长弓摆在架子上,弓身上镶嵌的一颗蓝宝石正闪闪发亮。他吹掉弓上的灰尘,拿起长弓在手上掂了掂,还真有点沉,他又用手试着拉了拉弓弦,用上了七分力道才把这弓拉个满弦,真是把好弓。就它了,虽说现在他完全可以配把燧发枪,但是比起弓箭来,目前的燧发枪射击速度还是比不上弓箭,还要不停装弹周仁远嫌麻烦。他随后又在库房里找了装满箭支的箭壶和一把锋利点的短剑,长射短击,他这是武装到牙齿了。
出了库房,他也不管杨守春了,飞奔到王府亲兵卫队平时练习的演武场,他要先试试自己的射击本领。正好亲兵卫队的队长王府副将沈铁山带着一支小队在练习发射弩机。
“末将沈铁山见过小王爷。”沈铁山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你们在练习弩机?”周仁远问道。“是的。”“你们操练下我看看。”周仁远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
只见这支十五人的弩机小队分成每五人一排,分成三排站在百步开外轮番发射铁弩全部中靶。周仁远鼓鼓掌“不错,不错,沈将军训练有方,每人赏五两银子。”看来这个弩竟然能射百步开外,能赶上火铳了,精度也比弓箭强多了。
“多谢小王爷,王爷吩咐末将刻苦训练以后要保护好小王爷的安全。”沈铁山答道。原来是朱常瀛配给他的专属卫队,看来这个便宜老子还真是真心疼爱他。周仁远有些感动,既然是自己的专属卫队,那以后就要按照我的意思来训练了。“沈将军,你帮我看看这把弓怎么样?”周仁远把弓递给了沈铁山。
沈铁山接过弓箭吃了一惊“小-小王爷这可是八石弓,你拉的动?”“这有什么难的?”周仁远拿回长弓用力一拉,弓弦拉成满月状。沈铁山和其余亲兵都“嚯”的一声,脸上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名叫熊天麟的精壮亲兵还真不相信喊道:“小王爷,让我也来试试。”
周仁远微笑着把弓递给他,熊天麟接过长弓,使劲拉了一下没拉开,脸上有点挂不住,猛地一声爆喝“开”弓弦勉强拉个半月状。熊天麟的双臂不停颤抖,脸色憋得通红,他一松手喘着粗气说道:“小王爷,我服了!”其余亲兵哈哈笑成一团。
周仁远拍拍熊天麟的肩膀,示意他别介意然后问道“你们有谁弓箭射击水平高的来教教本王。”原来小王爷只会蛮力不会使弓啊,沈铁山暗暗好笑说道:“熊天麟,你以前不是弓箭营的吗,你来教教小王爷。”“好嘞--”熊天麟领着周仁远走到了距离箭靶一百五十步左右的地方“这是强弓,必须走远些。”
"我觉得这距离还是太近。”周仁远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又多走了五十步左右。熊天麟惊讶的说道“小王爷,您这可是第一次射箭,太远了肯定脱靶。”远处的亲兵窃窃私语,都奇怪周仁远怎么走这么远。第一次射箭一般先从五十步开始练起。好嘛这小王爷直接走到了二百步不脱靶才怪呢!
”没事,我有信心,你就告诉我怎么射吧!”周仁远坚持到。“好吧”熊天麟无奈地说道“射箭要做到五平三靠,头顶靠平,两肩抬平,两腿踏平,心平气和,左肩往上去,再抬高点,这是五平。好了。下面说三靠。弓靠箭。箭靠弦,再箭羽靠脸,姿势不错,拇指扣弦拉弓。好下面就是要射击了。记住出箭前保持心静。盯住靶心。全力用在指掌预备---放--”
只听“嗖”的一声箭离弦急速而去。“啪”的一声正中红色靶心“哇呜----”亲兵们顿时欢呼起来“中了中了!”周仁远也一脸兴奋,高兴的擦擦刚才因为紧张而出的汗水。沈铁山跑了过来竖着大拇指“小王爷真不赖,末将好久没看到有人射八石的强弓了,而且第一次射击就中了靶心。”周仁远谦虚地说道:“侥幸,侥幸,沈将军以后别末将末将的了,以后见我,你和弟兄们也不用跪了我们都是兄弟。”
“这可怎么使得?”沈铁山有点受宠若惊道。“使得,完全使得,就这么定了!”周仁远还没等沈铁山反应过来挎着弓就走“以后我和你们一起训练。”周仁远临走又抛出一句话。熊天麟在一旁“嘿嘿”一笑“他奶奶的,这小王爷真合我老熊的脾气--”
周仁远回到房间看见墨竹在房门外急的团团转,一见到周仁远连忙跑过来:“我的爷,你跑到哪里去了?马娘娘正在找你呢。”“啥事?”周仁远走进屋内,把弓箭挂在床头,正想坐下来喝茶。墨竹急的一把拉着周仁远就往外跑“我的爷,您就别喝茶了,聂夫人都在马娘娘跟前告你的状了。”
”聂夫人?哪个聂夫人?跟我有关系吗?”周仁远奇道。“就是回来路上。我跟你说的那个聂小姐的娘。衡州知州聂大人的夫人。”墨竹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你在军营轰走聂小姐的事情,聂夫人来兴师问罪了!”“凭什么来她问罪?”周仁远有点生气了。“聂夫人是马娘娘的表姐,是您的表姨,您说她有没有资格来问罪?”墨竹见周仁远这个榆木脑袋一直弄不清楚这里面的关系,真想拿棍子敲下周仁远的脑袋。
原来有亲戚关系,而且还是长辈,周仁远这下倒是有些迟疑了。不一会儿,来到了这个名义老娘马氏的门外,墨竹喊了一声“娘娘,小王爷来了。”“叫他进来!”马氏嗡声道。周仁远一推开门,见马氏脸带怒色,左手边的座位上一个比马氏年纪稍长的妇人,见到他眼神先是一喜随后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来就是表姨聂夫人了。
周仁远连忙跪倒在地“孩儿拜见母亲,拜见姨娘。”“我可担待不起--”聂夫人悠悠说道。“起来吧,坐下说话。”马氏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周仁远屁股刚一坐在椅子上,马氏发话了“儿啊,你说说看,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把你表姐芷若给轰走了?”
“这---”周仁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旁的聂夫人也眼睛眨巴眨巴等着周仁远回话呢“怎么?很难解释吗?”聂夫人有点沉不住气了。“母亲,姨娘。因为我看芷若表姐在军营不太合适我就---。”周仁远心想当时谁认识什么表姐表妹啊。“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芷若是在军营被你轰走的?”马氏连忙问道周仁远点点头。
聂夫人的脸色一变,这死丫头只说被表弟轰走,竟然瞒着我没说是在军营。这时马氏脸色不快地对聂夫人说道“表姐,芷若这丫头一个姑娘家家的平时舞枪弄帮的也就算了,但怎么能去军营那种全是男人的地方?也不怕被人说闲话!”聂夫人涨红着脸赔笑道“是,是。表妹说的是。都是我家老爷太宠这个丫头,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与她。唉--不对啊,四儿,(自家长辈亲戚称呼朱由榔你说芷若为什么要去军营啊?”聂夫人回过神来问道。
周仁远脸色微红“好-好像是去找我。”“赫---芷若不顾颜面跑到军营去找你,你竟然一句话不说就把她轰了出来!你-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有自从你出门多日,芷若哪天不是担心万分,哪天不上王府来打听你的消息,自从你失去音讯那段时日,她急的要去找你。有次曾经半夜想偷偷跑出去,要不是发现的早,我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呜--呜--”聂夫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马氏连忙劝慰道“表姐,都是榔儿的错!好了,好了,别伤心了,别为这点小事再闹的心里不愉快。”“小事?表妹你认为这是小事?”聂夫人擦了一把眼泪道“芷若马上都要十九了,人家的姑娘这个年龄都已经成婚了。前两年上门提亲的人都踏破门槛了,芷若一个也看不上,你不该不知道她的心事吧!”
马氏尴尬的一笑“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前两年榔儿的年龄还小嘛!”周仁远心房一收缩,娘的,感情今天是来逼婚的啊。“等我问问王爷的意思,叫他早日定夺如何?”聂夫人听后顿时眉开眼笑,一双美目在周仁远身上瞄来瞄去,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周仁远急道:“母亲,孩儿年纪还小呢,还没成年。”
”你过完年都十七了还没成年?”马氏啐了他一声。周仁远讪讪地告退出去。只听到屋内聂夫人对着马氏说道:“你看,表妹我说的没错吧,四儿有问题---”
周仁远转悠着来到书房,朱常瀛正手拿着本书在翻看“军营的事情,你看下来觉得情况如何?”朱常瀛放下书本问道。周仁远于是原原本本把招揽了王夫之罗斯特和在军营的始末一一道出,朱常瀛听后喜忧参半。喜的是儿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招揽了衡州神童王夫之和火炮专家洋教士罗斯特。忧的是自己寄予厚望的神机营竟然有这么大的漏洞,还好儿子已经在快速弥补了。
“你刚才说要多少银子?”“三十万两。”周仁远伸出三根手指。好大的口气,张口就要三十万两,朱常瀛思索着。“父王,神机营和火铳营现在是军队的根本,没了先进的火炮和火铳,孩儿敢断定将来与流贼一战我军肯定必败无疑。”周仁远见朱常瀛舍不得银子连忙劝说道。
“罢了,罢了,就依你,为父同意了!对了,还有你说的军法处设想是好的,但问题是派谁去这个军法处,还有军中将领肯定是不满意的你可想好对策?”朱常瀛继续问道。“这正是孩儿要与父王商量的地方。孩儿已经邀请军中所有将领今晚来王府赴宴!”“喔--?来王府赴宴?”朱常瀛眉毛一挑随后抚掌笑道:“好个赴宴,儿啊你这是摆的鸿门宴啊。”
周仁远也哈哈一笑“那军法处人选,父王现在应该心中有答案了吧?”周仁远笑眯眯地问道。“就派王府参将你的舅父马承祖去当这个军法处参将。他熟悉军队,又是自己人是最为合适的人选。”朱常瀛断然道。“父王英明!”周仁远不忘给朱常瀛带个高帽。“你下去吩咐去安排今晚的宴会,我现在就派人请在衡州的将领和大大小小的官员来王府赴宴,对了,邀请他们的家眷一同前来。”朱常瀛这一手真高啊,还懂的打夫人牌。
周仁远正要出去,朱常瀛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榔儿,为父已经年老,你将来可得好好对待你的兄长。虽说他是世子,是嫡出,但他身体孱弱,性格安静,一直也很疼你。为父希望他能平平安安一生,我将来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周仁远听后心头狂跳,怎么怕我将来和这个三哥会兄弟阋墙?“扑通”周仁远跪在朱常瀛的跟前昂首道“父王此言折杀孩儿了,自古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孩儿发誓在有生之年,一定好好照顾兄长,让他平安一生。”“这就好,这就好,有你这句话,为父就放心了,你去吧。”朱常瀛挥挥手,等周仁远走出书房,朱常瀛自言自语道“四儿啊,只要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你有冲天之志,为父当全力支撑于你!希望你不要让为父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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