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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了?”裴煦拢了拢长发,关掉过道和房间的主灯,只留下床边的一盏阅读灯。
“嗯。”房间陷入昏暗,身下的床微微塌陷,祁衍宗继续靠着枕头坐着,指腹轻轻摩挲着手机的边缘。
“你跟他聊什么了?”裴煦扯开被子躺下,动作自然流畅。
祁衍宗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前方,心跳又开始加速,“说捡到一只耳饰,问是不是你丢的。”
“你怎么回答他的?”裴煦平躺着,习惯性地从枕头下去摸眼罩,摸了一会儿没摸到,才想起早上把它随手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而且还是靠近祁衍宗的那只。
祁衍宗正在如实把自己和沈彧说的话复述给裴煦听,倏地,床垫再次颤动。
裴煦抓着他的一只胳膊,坐在他身侧,欠着身试图从柜子上取东西。
散开的长发轻盈又迅速地擦过鼻尖,淡淡的迷迭香在鼻腔周围萦绕。
眼罩放的有些远,裴煦尝试了一次没成功,她俯身的角度更低了些,这次长发扫过了祁衍宗的锁骨,所过之处生出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
祁衍宗赶紧伸手帮裴煦把眼罩取了,继续刚刚的话题。
裴煦捏着那光滑的眼罩,玩心陡起,两只手艰难地将这眼罩□□在了祁衍宗的脸上。
眼罩是按照裴煦的头围定做的,在祁衍宗这儿自然不合适,被那挺直的鼻梁撑得快要断开。
裴煦边笑边帮祁衍宗调整,调侃也没落下,“没想到祁先生和这娇嫩的粉色还挺相宜。”
“有点紧。”祁衍宗低声含蓄地表达抗议,左手正要抬起,便被裴煦给压了回去,不仅如此,他腿上多了些重量,是裴煦坐了上去。
又是浑身紧绷的感觉,他僵直地倚着,轻唤她的名字,“裴煦。”
“嗯。”这一声是从裴煦嗓子里发出的,轻飘飘地像跟羽毛,挠得人心痒。
迷迭香的气息更近了,裴煦捏住了他的下巴。
冲凉的时候思绪繁复,他忘了刮掉胡茬。
那胡茬紧贴着皮肤生长,并不扎手,摸上去有点磨砂的质感。
“你刚刚问我,”鼻尖碰鼻尖的距离,裴煦缓缓说,“为什么不担心你失控不听话。”
她应该笑了一下,祁衍宗能感觉到气息的变化。
“答案不只那一个,”柔软的指腹压住他的唇角,声音蛊到了骨头里,“其实,失控也无所谓。”
没有视觉,祁衍宗仅凭着感觉吻裴煦。
眼罩造成的紧绷感很快被忽略不计,青筋凸起的手掌扣紧她,指缝被浓密柔顺的长发填满,另一只手撑在下陷的床垫上,无光无声的世界里,他们默契又自然地亲吻着彼此。
祁衍宗仅有的几次接吻经验都是裴煦主导的,但某些天性是刻在基因里,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的试探,在得到裴煦的正向反馈后,愈发的大胆,他撬开唇舌,强势地攻城略地,彼此的气息在热烈纠缠。
不知过去多久,这个绵长的吻终于结束。
祁衍宗将裴煦揽在怀里,摘掉眼罩,透过那盏阅读灯发出的橘黄色的微光看怀里的人,脸颊有两片不自然的绯红,他心想,自己的脸大概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沿着裴煦的胳膊握住她的手,掌心紧紧贴着手背,小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
气息稍稍稳下来后,他又低头吻了吻裴煦的发顶,哑着嗓提要求:“我想听你在梁朝的经历。”
裴煦在告诉他一切的时候,对她在梁朝的遭遇只三言两语匆匆略过,像是在刻意回避。
“你确定要听?”裴煦慢慢抽离,重新枕回枕头。
祁衍宗也顺势躺下,和她面对着面,“嗯。”
裴煦深吸气,凝眉盯着天花板思索片刻,“那先从穿越第二天无意撞见宫女自缢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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