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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人眼见得元仲被簇拥着离开,原先有些畏惧的神情渐渐散去了,重又抬起了尖尖的下颏,张了张嘴,正待开言,织成却又掸了掸衣衫,蓦地抬起头来,直视陈顺常二人,却连头发丝都不曾颤动一根:“丞相有言,甄氏心怀天下,有为百姓衣之大志,可嘉!所以赐享家人子俸禄,视斗食。你二人理应熟悉品秩之制,竟视内廷封赐为无物,听丞相之令如风过牛耳,敢称我为贱奴!难道一个享两百石的顺常,一个是连品级都没有的宫人,也敢凌驾于朝廷礼制之上么?”
那宫人满腹言辞顿时被堵在了喉咙口,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陈顺常更是不禁退后一步,定神看向这个她其实从未正眼看过的织奴,这才隐约想起宫人们谈及,今日丞相当众封赐了一个织奴,只是未想过正是眼前这个。可那人当时也在凝晖殿中,为何却没有丝毫提及?
不禁心中又急又怒,春水般的眼睛里,恨不得飞出小刀子来,活活地剌死了这个讨厌的女子。
但她刚一转念,嘴角不由得浮出一缕冷笑,反而咽下了那口怒气,微微颌首道:
“原来封赐家人子的织奴是你,这是丞相和朝廷的恩德,你可不要辜负了才好。”
织成见她明明大怒,但瞬间便能克制怒气,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又隐隐有些得意,心中也暗暗忖道:
“看这陈顺常的神情,一副‘你是死人我不跟你计较’的模样,她出身寒微,在宫中不过一条忠犬罢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势力,这样的人理应明哲保身,如今却一再与我过不去,难道是那公主还不肯放过我?”
刚一动念,果然看陈顺常已调整出一副和颜悦色,甚至带上了一丝僵硬的笑意,说道:“甄娘子,临汾公主有令,传你前往铜雀台觐见。”
临汾公主?
那只因自己身着衣衫颜色与之相同,便对自己动了杀心的恶公主,竟然就是凝晖殿中,那个占尽风光倍受宠爱的临汾!惹上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对头,可不象在绫锦院中对付辛大娘和夷则等人那么容易了。
眼见织成脸色阴晴不定,众织奴心中也随之忐忑,而陈顺常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得意。
即使汉室势微,但仍是天下的正统,刘姓的公主在普通人的心中,都是天人般的存在,偏看这陈顺常主婢的态度,显然传唤织成并非善意。众织奴更是脸色大异,互相对视几眼,更为织成担忧了起来。
织成皱了皱眉,干脆俐落地答道:“不去。”
“不去?早知你这贱人不识抬举,你以下犯上,竟敢违逆公主,”陈顺常显然是早有预料,当下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掌,顿时有两名护卫模样的大汉出现在身后。
只听她娇声喝道:
“我只好将你拿下,请公主亲自发落了!把她给我带走!”
两名护卫应喏一声,大步向着织成腾腾走来。
槿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往前一步,将自己挡在了织成身前,喝道:“且慢!”
明河原是着卫士衣袍立在一边,一直没有出声。此时见陈顺常以势相逼,顿时大急,随手将两罐石漆往墙顶上一放,眼珠转动,脚下已撩开一步,想要快速奔下冰井台,去向元仲求救。
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清叱:“把他们四人给我拿下!”
是织成的声音!
拿下?
拿下这公主派来的陈顺常主婢和护卫?可是唯一身份不凡的元仲已不在此处,又该由谁来拿下?谁又敢出面?
所有人都呆住了,甚至是那两名护卫也怔了一怔。织成却拨开槿妍,挺身站了出来,厉声道:“五官中郎将有令,有剌客潜入北城三台之中,剌客主谋虽已被擒,但仍有同党潜伏于内!所有人等,一律不得胡乱走动,传递消息,否则以剌客同党论处!这陈顺常主婢不在铜雀台中好好待着,却假冒公主的名义东蹿西跳,剌探内情,其状可疑,难保不是剌客的同党!”
“你……你胡说!”陈顺常气得脸色发青,虽仍竭力维持典雅的体面,但衣袖却在不断抖动:“你们在等什么?还不快将她……”
“我是不是胡说,稍后见过五官中郎将再说罢!”
织成扫了一眼众织奴,只见他们仍是踌躇不动,心中暗暗着急,面上却肃冷如冰,森然喝道:“非常之际,自当有非常之举!即使公主真个降罪,我亦自有说法!”
有两名织奴前行一步,却是辛室中人,其中一名正是素月。
织成心中稍慰,暗道:“果然还是辛室中人与我更为亲近,也更了解我的心意。倒是其他织奴,我都将话说到了这样的程度,他们先前也分明见到了我的能耐,但一遇到危难之事,仍会退缩惧怕,不堪所用。若是想要对这院中所有织奴如臂指使,恐怕之后我还要大下功夫才是。”
当下向素月使了个眼色,素月心领神会,大声道:“不错,此当非常之际,娘子虽未明言,但各位当知以娘子行事之谨慎,若非情况危急,绝不会大费气力,让我们执兵器而自保!若是娘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群龙无首,一遇乱事,必然有如散沙,到时又如何保全性命?况且我们虽然属守本分,顾忌尊卑之别,听从宫中贵人之令,可是到了危急关头,不知这些贵人们可还肯看顾我们这些贱奴一眼,又可愿保全我们这些贱奴的性命?”
这些织奴虽不如槿妍敏锐,但也知道眼下北城之中情状有异,的确不象是出现普通的谋剌之事。若果然乱了起来,他们这些织奴的性命,当真如蝼蚁一般,谁都能伸出一个指头来,轻轻碾成肉泥。可是如果有织成在,结果或许就会不一样……
这位新晋的娘子,昔日的院丞,一向与众不同,行事大胆却颇具章法,又常有惊人之举。她第一次参加敬神衣大典,当着丞相的面,便能侃侃而谈,以一袭并不起眼的锦袍技惊四座,顶撞了富安侯却安然无恙,刚刚受了家人子的封赐,又入了丞相和蔡大家青眼,还向五官中郎将争取来了这些兵器衣袍……更不要说她以新进织室的织奴之身,先为织头,后为院丞,人挡杀人神挡杀神、所向无不披靡的往事!
这个外表柔弱的身躯里,驻有一个强大无畏的灵魂。强大到众人只要靠近她,便似乎不再惧怕任何世事的变化。何况织奴们早就明白,她对于敌人毫不容情,但对寻常织奴却颇为宽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关怀。单说这些衣袍兵器,便是她竭力为织奴们争来的一线生机!
素月之言,正击中他们的心底担忧:他们固然是尊重公主,可若是让公主的人带走了织成,却再也没人肯来保护他们了!在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眼里,他们的死活根本不足挂齿。
槿妍却知这些织奴们所忌惮之处,无非是公主的身份,积威所至,一时不敢反抗罢了,当即咬了咬牙,直视陈顺常,沉声道:“时值非常之际,大家行事不得不特别小心,我大汉公主身边,自有传令女官,却不知为何没有女官前来,而陈顺常你二人口称奉公主令,不知可有公主加印的敕旨?若是没有,单凭你一家之辞,谁又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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