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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海继续道,“娘家侄子终于向他们开口了。人家是想买辆拖拉机,就到放高利贷的姑姑面前开口。她一听,便让侄子与长命合伙买一辆,如此,她便借钱。侄子说那不是合伙的生意。当姑父的一听来气了,有钱人出气粗,‘穷鬼,没钱还买拖拉机。没钱不会死去。’侄子灰溜溜离开他们家。他们是什么德性,村里谁人不知。所以,侄子也就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而他俩可是与嫉妒接了亲的。侄女嫁的人家距离他们家也就百十米远。第二天在巷子里,也就是棺材脸侄女的门前不远处,夫妇俩东门台一个,西门台一个,夫唱妇随起来。他俩在对亲戚狂吠。娘家亲人呢。‘穷鬼,买不起车活到世上死来了。还没有见过这么没有出息的。’当然,谁也没有这对夫妇出息的令各自的祖宗蒙羞。侄女听了能不感冒吗,恰好她的母亲也在。母女俩对他俩的架势一清二楚,因此就没有搭腔。‘没钱不会出去卖呀。’这是长命母亲在骂。‘你骂谁呢,再骂一遍。’娘家嫂子接茬了。‘说你呢,穷鬼,买不起车到我跟前借钱,来,让我日一下,日一下,我给你钱。’长命的父亲接茬了。”
“这种话也骂的出来。”
“‘来,来,你日来。你以为就你长了嘴会学驴叫。’人家比他俩还孟浪。母女俩边反击边向他们奔去。那时巷子里早已闻声站满了看热闹的。亲戚两家,也不知羞耻。而那对狗男女呢,张狂了近十年。以前他俩抠别人的钱,人们一般不愿意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欺负别人,别人能躲就躲。天是老大,他俩就是老二。撒野起来忘乎所以,他俩以为是在自己炕上呢,哪里还知道审时度势。他俩树敌太多,已经有人悄悄通知了棺材脸的娘家侄子。噼啪!他俩只知道骂,何曾想到会挨耳光,一人两扇。吃瓜群众各个笑逐颜开,沸反盈天。好像那两耳光不是为了出气,而是让群众看的。响亮干脆,利落。叫好声也传到了那对狗男女耳中。那不是旁人,是娘家人,怎么能助纣为虐让丈夫日娘家人呢。他们过去也穷,可他们的钱也不是买肉得来的。当初他们也没有死去呀。就是以后他们的儿子长命搜刮生产队,他们也没有如此骂呀。亲人的反目成仇比旁人的毒害还要深,就因为亲。加上他们一直在村里作威作福,因此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架,就连福喜的母亲也没有拉架,只是站在自家门口看着。”
“福喜的母亲也成了吃瓜群众?”
“你一会儿就知道原因了。那句话说的好,如果你的舌头变成了刀子,就会割破自己的嘴唇。再贴切不过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与他俩促膝谈心了。就是路人也不与他们打招呼。门可罗雀的荒凉最起码到他俩死绝,或许可以消除。他们生活在了父母亲人兄弟姐妹及朋友们的唾骂中。当然,谁也说不清这两只质地不同的袜子怎么会穿在同一个破烂人的脚上。不是因为臭味相投。在众人面前,他们受了当头棒,又理亏。就他俩,所以只有挨打的份。也是欠这么一顿揍。”
“那他俩的一窝窝公母呢?”
“嫁完了。被娘家人打了两耳光,夫妇俩抱头痛哭,连绵不绝。吃瓜群众只有叫好,没人同情他俩。从此以后,他们还是没有清醒,痛定思痛。”
“这下,她连主根也掘了。他俩的亲戚就彻底杀青了。只剩下儿媳的亲戚,而下一辈亲戚的往来势必会折磨这对与嫉妒结亲者。”
“那是他们鞭长莫及,并不是改邪归正。他还有一门亲戚,就是他那个傻不拉几的弟弟。他的父亲死了,兄弟俩的后辈也成家了,所以兄弟俩就慢慢时冷时热拉扯上了。要热也必须是弟弟家吃亏,只要他一吃亏就冷了。”
“看来,他确实比弟弟聪明。”
“坏人只是比善人多些弄巧成拙的功。耳光子挨了,棺材脸与娘家才真正较劲起来。娘家无论如何都要争口气让儿子买辆拖拉机。他们到哪里看车,长命也到哪里看车。总之,长命要搅和表弟成不了事。各自买下拖拉机后,也是明摆着竞争。”
“他俩打不起来吗,两个大男人?”
“两次世界大战已经证明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干机耕活靠的是真把式。长命的水平不如表弟的,他就被淘汰了。表弟的武器一茬茬更新换代,他的拖拉机闲置在家里没几个人使唤。这就是人气,他的父母没有为他种下人气,而他的脾性属于鼓噪型的,所以没有生意了。卖也不敢卖。”
“不敢卖?”
“长命买车,可是从父母那里借的好几万。他前脚把车卖了,父母后脚就来要钱。”
“他们不是父子吗?再说他们也就长命一个儿子。”
“是父子。我还没说是怎样的一对父子呢。搂娃父。父母的身败名裂首先波及到子女。子女在外面玩耍,往往会碰到大人问这是谁家的孩子。他们微妙的审视目光,仿佛跨越时空,看到二十年后儿女从父母身上得到的不良翻版。无形中对儿女的心灵造成了创伤。福喜的祖父母没有考虑这么多,他们一门心思就知道搜刮钱财。福喜的母亲过门后,祸起萧墙发展到了白热化。人说骨肉情深,而福喜母亲自过门后的近十年里就没有过几天安心的日子。倒不是夫妇俩性格上或是床笫上合不来。完全是他们家羞先人了。虎毒食子可是人间一大罕事。都是摆不到桌面上的无聊琐事。正是无聊的琐事隔三差五引起他们家的战争。几个未出阁的小姑子往往成为引起事端的功臣。而福喜的祖母呢,就偏听偏信女儿们。到底是什么引起她们对嫂嫂的不满,只有她们自己跟祖坟里的鬼魂知道了。五个小姑子中就有四个轮番给嫂嫂小鞋穿。你今天,我明天,没完没了。我的童年就是在她们的吵闹中度过的。只要你听到他们家有女性的叫嚣,不出一支烟的功夫,他们就大敞着院门开战了。那时,我年幼无知,不断扪心自问他们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就那么爱大战?骨肉不粘合了,是不是得了败血症。从那时起,我就对福喜的祖父母产生了畏惧,至今都没有跟他们说过话。姑娘们每每得到母亲的请来。人家人多势众,福喜的母亲招架不住。而村民呢,对福喜祖父母的德性一清二楚,所以没有人敢开导他们,都持观望态度。自己一家人,不心疼就打吧。”
“难道福喜的舅舅?”
“又不是福喜的父母闹矛盾。长命夫妇很恩爱,不恩爱早离婚了。更何况福喜的母亲过门没多久,福喜的外婆也去世了。她临终时,让咱奶奶照应着福喜的母亲。福喜的母亲可是进入了虎狼窝,人家的岳父母都被骂了出来,咱奶奶哪里敢插话,何况棺材脸明目张胆地唾弃咱奶奶。就是现今,我也不明白从福喜的曾祖父辈到福喜这一代,他们家的父与子之间到底哪里出来毛病,怎么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一开腔就咬嘴,一咬嘴就开仗。别人嫁女都赚钱,福喜的祖父母却赔钱。”
“这是理应如此,谁敢娶他们的女儿。”
“便宜没好货,这话一点不假。她们进了门只需老公与她们家来往。就是她们与丈夫发生矛盾了,福喜的祖父母立马率领儿子助战去了。别人是大事化小,他们是小事闹大。为此,福喜有一姑父再也没有来过北滩。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俩那个女儿失踪了呢。现在就连小辈也对他们憎恶不浅。很难听见小辈称呼他俩爷爷奶奶。福喜的母亲原想,几个小姑子一出嫁,终于有好日子了。可是棺材脸整天就守着她,看不顺眼就自言自骂。有时就使用狗血喷头。我是不记得福喜的母亲什么时候称呼过棺材脸爸妈的。只要不听见他们家吵架就算是菩萨保佑了。媳妇与公婆的隔阂是一辈子也不能融化了。要冰释,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让这一家人冰释前嫌。话说回来,近二十年都不言不语,一言语就吵架,这样苦熬着,即使福喜的母亲与公婆说话了,也不会太过真诚,只是让旁人看罢了。现在你是没有眼福了,福喜的洞房门盖之前,院子墙角下一直蹲着几口破水缸。这是父母气压儿子小两口的铁证。过去村里没有现成的自来水,都是三天两头村委会在定点时间通过水管给各家输送饮用水,因此,每家每户都蹲着几口大水缸,水缸上面置办了盖子。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们四辈父子之间一开腔就咬嘴,一咬嘴就开仗。儿子一顶嘴,父亲就到院门后面抓起钁头。久而久之,这就成了条件反射,钁头一抡起,咔嚓一声,干脆利索,儿子饮水的缸子破了,日子也就断了。”
“一个时代一个思想,要是现在,早离婚了。”
“长命夫妇无奈之下,就从院落中间砌墙。父子两代人各自进出自己的院门。直到棺材脸被娘家人收拾后,柏林墙才倒下。那场战争,使棺材脸夫妇元气大伤,父子俩将就着扭成一根绳,关键是棺材脸夫妇为长命出钱买了拖拉机,这才令他们家的拳脚战争结束了。但是,轻微的口水战还是不能气绝。真正的冷战也是从此开始,这就说明儿子与父亲平起平坐了。以前他们家父亲耍儿子,婆婆耍媳妇,就跟猫耍老鼠一模一样。”
“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通了**精神,也就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事物不止一面。朝朝被父压,一朝抬头不得了。长命终于摆脱了‘阳痿’。颇像清末民国。他向村民吹嘘父亲的财富,以及自己的拖拉机揽了多少活计。他把鸡鸣狗盗吹成七十二变。随后,他又鼓动咱爸也买辆拖拉机,兄弟俩合起伙来挤兑他的表弟。咱爸才不愿意呢。因为咱爸清楚,咱家跟他们家毕竟隔着好几层。何况长命一家人的脾性从来阴阳怪气。”
“这么说他们家不富裕了?”
“真不富裕。福喜小学毕业就开始挣钱了。还有那一窝窝女儿怕长命夫妇记恨父母,所以福喜盖新房时,这几个姑姑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让棺材脸夫妇伤了脑筋的是咱家这新宅的落成。他嫉妒咱爷爷拓宅基地,因此这座宅基地费了咱们生产队一亩地。他又怎能想到夫妇两搜刮了亲人、朋友、生产队,总之他们用尽所有机会搜刮的钱盖成新宅,不然咱爸妈与爷爷奶奶养活我们三兄弟盖的房子好。是呀,他俩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对人搜刮上,而人人都不是傻子。咱家的新宅落成了,福喜的祖父成了半身不遂。好在及时救治,让他走起来成了鸭子一样的摇摆。活该,他永远都战胜不了自己,何况还有棺材脸给他施压。”
“红眼婆娘烂眼圈。”
“对于人来说,孤独是对人精神的最残酷考验。它使人生不如死。年轻人可以用事业来慰籍,而上了年纪行动不便了,无所事事了,最怕与孤独为伴。棺材脸夫妇虽然健在。可是没有人跟他俩歇暖。他俩在巷子里走来走去锻炼身体,就是没有人跟他俩搭话,槁木死灰。他还主动向远方走来的人搭讪,而棺材脸就不了,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谁到棺材脸身边经过,不管是吐痰还是吐唾沫,必会听到她有力的唾弃声。总之,她从不认为自己的过去是错误的,也不认为自己的今天与明天是可悲的,损人不利己的事照样干。对谁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睚眦必报。一个坏女人往往比一个坏男人坏得更彻底。没有人跟她搭话,她也不向别人攀谈,整天就低声哼着小曲在巷子里转悠。还专门时刻性的到娘家门口转来转去,嘴里哼着什么,像是猪发情。她是想告诉人们,她从来没有干过庄稼活,从来没有出过力,现在无所事事依然很安逸。可是谁都知道,他俩最不幸。不然,人们也会那样臭名扫地地活着。就村里他俩的同龄人来说,他们是有钱的。老年人什么事情都交代了。身边有几万块钱放着高利贷,很是悠闲。但是,红眼病他俩一直害着,这是一种心灵顽疾。他这一类人活到最后也只剩下小钱了。不同的是,虽然心中嫉妒,到头来他俩所欺辱过的人还是比他俩的光景好。他俩嫉妒并不仅仅是嫉妒别人比他俩有钱。到了老年,他俩嫉妒的是别人的人气。”[:]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手机.版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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