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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箭镞穿透了整座马车,眼看就要刺过霍松声的后脑。
只见他毫不慌乱,稍往后一仰,箭矢与他擦脸而过。
马车车门被戳了一个窟窿,霍松声用剑鞘顶开车门:“兄台,怎么说?”
一道缝隙随声而启。
霍松声听见车内人沙哑着说:“请霍将军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一缕幽香从门缝中卷了出来,霍松声看了抹侧影,车内那人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看起来羸弱不堪。
霍松声嘴角挂上一抹微笑,正要说话,对方微微掠起一点目光。
四目相见,霍松声撞进一双幽深无波的眼睛,瞬间凝住了。
“嗖——”
凌厉箭光刺过瞳孔。
霍松声脸色倏冷,探身入内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一支箭从头顶堪堪擦过。
微冷的体温有片刻的融合,霍松声视线一低,将那人清隽苍白的脸纳入眼底。
寡淡的长相,五官并不锋利,面部轮廓甚至算得上柔和,可偏生给人一种冷漠的疏离感。除了那双眼睛,雾蒙蒙的,看起来深不见底。
马车被箭射中,晃了一下,霍松声按住那人的后背。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原本颜色干净,被霍松声闯入踩了几脚后沾了泥泞。
霍松声与那人同伏在地,他看向对方:“见过?”
那人状态极差,脸色白得厉害,一副随时要昏的模样,霍松声按在他后背的手太重了,这副单薄瘦弱的身体像是无法承受,那人微蹙着眉,淡淡说道:“一介草民,未曾见过霍将军。”
霍松声的目光又在他眼睛上转了一圈,陡然间做出一个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用力捻上那人的下颌角,粗糙的指腹在对方颌骨处落下一点红。
那人的呼吸扑在手上,霍松声感到凉意,这股微弱的风吹进了他心里,卷走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很快,霍松声收回手:“待着别动。”
旋即他举剑而起,长剑出鞘,漂亮的剑花斩落迎面而来的箭矢。
聆语楼一字号杀手个顶个的高人,霍松声以一敌多竟不落下风。他不知被触了什么眉头,杀红了眼,气势悍然强硬,手起剑落便是一条性命。
雨水将血色化开,顺着锋利的剑端落入污泥之中。
霍松声的剑上挂着一枚玉佩,霜花形状,剑刃闪着森然的光。
他的领口被血浸透了,腥气泛上来,令人作呕。
霍松声很讨厌混合着雨水的血腥味,像腐尸,让他想到无数身首异处不得好死的冤魂。
天空飞过一只黑色的鸟。
山林中由远及近响起烈马疾驰的声音。
霍松声隔着雨幕寻找声音的来处,看到了一支银衣卫队。
大历朝军队的甲胄有明显的颜色区分,在编服役的军人士兵统一着黑色甲胄,宫中羽林卫甲胄是深红色,银色是王孙公子府兵亲卫的象征。
霍松声动作一顿,觉得今日可真是热闹。
银衣卫队很快追到跟前,霍松声跟为首那人对上视线,对方浑身裹挟着强烈杀意,可那些锋芒在看到霍松声的瞬息便偃旗息鼓得淡了下去。
霍松声收回目光,转身跳上马车,那意味非常明显,这个人你别想动。
银衣卫队也是冲着马车里这人来的,却在对上霍松声后临时调转矛头,跟聆语楼的杀手打了起来。
霍松声乐得坐享其成,狠狠用剑柄戳了下马屁股,马儿受痛开始狂奔,
他收了剑,如劲风般卷入马车。
车行得不稳,霍松声将长剑拍在桌上,拧了把袖口的水,目光如同利刃,审问般:“你怎么知道我姓霍?”
车内的人已经坐了起来,许是霍松声身上寒凉气息太重,对方咳得越来越厉害,肩颈拉扯成一道僵直的线条。那人掩在唇上的手很瘦,仿佛招架不住什么力气,轻轻一折便会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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