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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林凌天制出了白糖,又写了信给莫言说要与蔡家合伙做白糖的生意,托着蔡家的船运到了京城,莫言接了信件,自己做主与蔡家老爷写了封信,言明合伙做白糖生意,蔡家种植甘蔗林家制糖,在蔡家铺子里卖,四六分账,那蔡家老爷知道这白糖极有赚头,当下便快马赶来京城,等亲自看过了林凌天捎来的白糖后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两家签了文书,莫言留了一罐子白糖做日常使用,剩下的蔡家便抬了到铺子去卖,虽说定了五两银子一斤的高价,不几日便销售一空,蔡家老爷和莫言自是欣喜,不日便有宫内的太监传旨意要蔡家每年进上两百斤的白糖,两家见状又各自修书一封,带给了林凌天与苗掌柜,告知了进上的事宜等,莫言怕人手不够,又打发了两家下人去服侍林凌天,林凌天见了书信,与苗掌柜商议,苗掌柜自然也是全力配合,林凌天便又和王少辉采买了几十个墨族奴隶,置换了三进的石屋,添了好些个器具,第二年便做出了五千斤的白糖,每十斤用陶罐子装好封住,包了整整一条船,林凌天与王少辉便跟着船,带着那个叫阿加莎的女奴回了京城。
那阿加莎原本是祁族贵族之女,因着一段官司,便流落到奴隶的境地,也甚为可怜,那林凌天虽说抱着三分同情七分利用的心思,待她却极为不错,不仅从未当下人使唤过,而且三餐周到,还给她配了使唤婆子,有空又请了教习教她官话和礼仪,当成了小娘子一般供奉起来,平日话语之间也一片和颜悦色,从有任何轻蔑不敬之词,那阿加莎便心存感激,林凌天见火候到了,便恳求她去京城把纺纱织布的活儿教给自家娘子,那阿加莎是个极为聪慧的人,没半年便把官话和礼仪学会了,又听闻林凌天这番话,便知道他是看上了祁族的木棉锦手艺,又听闻京城的繁华,极想见识一番,倒也爽快的同意了,三人同着船进了京,那阿加莎是第一次进京,匍一见了京城鳞次栉比的房子与各色的车马,便被震惊了,那林凌天见她这样,笑道,“帝京果然不一般吧,等以后日子住长了,恐怕再也不舍得离开了。”阿加莎一副被看穿的心虚样,脸红道,“我听闻京城极为壮丽,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但是京城物价极高,要想长住恐怕不容易。”“在京城,就算是一般平民百姓,只要有手艺便能长久的住下去。”阿加莎疑惑道,“虽然我懂得纺纱织布,可是这木棉是南蛮之地才能生长的,虽说如今带了些木棉过来,但是只够织几块,哪里能够贩卖呢。”林凌天笑道,“正在想法子解决呢。”阿加莎又问方法,那林凌天只掉转了话题,阿加莎也是个识趣的,见他不愿深谈,也就罢了。
两人上了自家的车马,走了有三刻钟,到了林宅,便看见莫言带着林婉碧与林婉清姐妹两人并好些仆从在正门口迎接,林凌天笑道,“怎敢劳动娘子亲迎?”莫言还未开口,林婉碧便道,“几年不见父亲,母亲甚为想念,可不亲自来了。”被她这一说,莫说莫言红了脸,连一众奴仆都忍不住偷偷地捂嘴笑,莫言嗔怪道,“油嘴的猴儿,还不快见过你父亲。”姐妹二人忙上前行礼,林凌天笑着受了礼,又问,“敬廉呢。”“廉哥儿昨天刚受了点风寒,吃了药发散,□□正哄他睡呢。”莫言说道,再看林凌天车后又一辆轿子,只见一个面色稍黑五官却极为精巧的女子娉婷地走下轿子,规规矩矩地向她行叩拜之礼,莫言从林凌天的书信中知道这女子的来历,忙把她搀起来道,“这是阿加莎姐姐吧。”又命梨花带着她去了客房安顿,自己才与林凌天带着姐妹两个回了上房。
林凌天与莫言两人经年不见,有许多梯己话讲,林凌天知道莫言爱热闹,又喜欢游玩,便把南蛮之地的风土人情讲与她听,莫言别的倒罢了,听到那圣药时便笑道,“我知道这圣药,后世便是称为奎宁的东西,是从一种叫金鸡纳树里提取出来的,如今用树皮磨碎了做成丸子,虽然不及后世的奎宁,想必与那圣药相差无几了。”“不知道娘子说的金鸡纳树长什么样儿,不如画出来我好比照着找去。”莫言顿时囧了,忙摆手道,“我只知道有这种树存在,并不知道它长得如何。”林凌天听了也不灰心,笑道,“祁族之地也不算大,只要知道这种树,便好打听了,别的不说,那祁族圣地心月岛上是必定有的,若是真的找到这种树木,制作出圣药,别的不说,光能治疗疟病这一项,便可赚个十足十了。”“若是遇到时疟,也略略可以布施一二。”林凌天点头道,“只是这圣药说不得要进上的,此事关系重大,万不可再与蔡家合作的,只能自己做。”又说道阿加莎的事儿,莫言道,“我看她倒是个有志气的,不甘于为奴做仆,又有一身手艺在,只不知道官人你准备如何处置。”林凌天道,“等她教会了你纺纱织布,我想便削了她的奴籍,让她立个女户,与她合伙开个织布厂,这样便皆大欢喜了。”莫言不解道,“为何要我学纺纱织布?”林凌天握了她的手道,“一技在手,吃穿不愁,如今我们家虽然好,但是也不可不为将来筹谋一二,女子立世,女红为本,你既然不耐烦做针线,不若学习纺纱织布,况且将来我们要管理织布坊等,家里必得有人懂行,说不的得辛苦娘子了。”又笑道,“植棉纺布既无养蚕之苦,又无缂丝之费,若是能做出和安南国类似的白棉布,这样子获利不菲。”莫言这才领悟过来,不禁佩服林凌天的深谋远虑,便笑道,“人家有了这样的人才,不消说是不肯放的,官人你便白白放了她走,岂不是便宜了别人,若是别人请了她去,我们不就是白白为别人做嫁衣裳了。”“她若是这样得人,我们是防不住的,不若大大方方的行方便与她,这样将来对双方都好。”莫言点头,又问道,“那白棉籽可有消息?”林凌天喜滋滋地道,“我接到安南国商人的信件,说是有了些眉目,不日便可见到。”两人又说了些散话,方才吹灯睡下。
此后莫言每日处理完家事,便带着心腹丫头们跟着阿加莎学习纺纱织布,那阿加莎也是算个知恩图报的人,教的分外用心,从取棉,梳理,纺纱,染色,织布等工序都细细教给莫言,莫言与丫鬟们也虚心学习,有器物不足的,便让工匠打造,或外出采买,轧棉机,纺车,织布机等等,厢房里摆满了一屋子,连林婉碧与林婉清姐妹也来学习,每每到了下午便听厢房里响起了机器吱吱咯咯的声响,李米氏见女儿学习女红,也不阻拦,反而每日里帮着女儿处理家事,让林凌天对这个岳母更加感激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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