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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上的话题还在发酵,除了最开始那条微博外,更多恶意评论涌入网络。祝良机滑动鼠标使页面刷新,【抱大腿】、【恶意捆绑】、【卖腐营销】等等字眼从他眼前一一掠过,肖扬的声音传来:“你是说当时改戏是贺栖川提出来的。导演组那边有没有拍下你们讨论的经过?”
“不清楚。”祝良机回忆了一下情况,似乎他们周围几个机位上都没有运行的摄影:“不过应该没有。”
“我跟节目组联络过了,他们的摄影那时在跟拍崔萱,也没把这一幕拍下来,”肖扬说:“现在节目已经播完了、热搜也有降下的趋势。公司那边查了一下,参与话题讨论的基本都是活粉。”
“?”
“意思是说,这次除了几个小营销号外没有水军、只是恰好这些人把黑点放在了你身上。但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找导演公开澄清显得小题大做,要是不澄清,以后可能被人翻出来说三道四。”肖扬略略迟疑:“要不找影帝帮你说说?他是最合适的。”
“说什么?”祝良机喝了口水:“让他发微博说戏是他改的?”
“嗯……啊。”
“万一那些人去撕他怎么办?”
肖扬一愣,他想说那是贺栖川啊。只要不触及到粉丝的道德底线,再大的麻烦贺栖川绝对都能压下来。影帝自己就是盛世的股东,后台更是硬得可怕。但他不能这么跟祝良机说,这死小子一根筋。
“扬哥,”祝良机果然不负肖扬的期望:“你都说了撕我的人都是活粉,如果这些人看见他帮我说话,恼羞成怒对他粉转黑不是很有可能?”
肖扬有气无力:“可能个屁。”
祝良机总结:“撕撕更健康,就这样吧。”
肖扬:“……”
祝良机出道三年一直争议不断。整容、没演技、潜规则,各种各样负面的标签都往他身上贴过。他最开始也很在意,经常拿手机百度自己的名字,后来他逐渐习惯了面对恶意的评价。最重要的是,今天这种小范围的黑,实在不算什么大场面。
贺栖川已经帮过他那么多次,就算他将来没办法还回去,也不能遇见坏事就拖人家下水。电话那端肖扬不死心地提议能不能让贺栖川随便点赞一条他最近的微博,祝良机说:“记不记得你当初怎么把我骗进灿星的?”
肖扬:“你拜倒在我描述的花花世界之下?”
祝良机:“你说我能看见贺栖川、还能找他要签名。”
肖扬立即死心:“当我之前什么都没说,拜拜小迷弟。”
时间已至三月下旬,春阳和煦。崔萱几星期前接了一部古装剧的女一,可能下个月就要进组开拍。闻一州为此特意把崔萱的戏份集中在一块儿拍摄。今天是她来剧组的最后一日。
场内,一姐饰演的女秘书正坐在梳妆台上化妆,她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勾出最后一笔口红。女人优雅地穿上黑色丝袜,洁白双腿逐渐裹在薄薄的织物之下。她站起身,对着镜子边固定的照片印下一个吻。
红唇印残留在那张照片上。镜头前推,对准照片。
“不错,”闻一州喊停:“下午再补几个镜头,崔萱的戏就拍完了。”
“导演还想留我到下午吗?”崔萱开玩笑:“那中午的盒饭得好吃一点。”
“行,一会儿让人给你加个肘子。”
崔萱:“……”
祝良机看着他们笑了笑,他给黎恰的微信转了帐,让助理去买捧花回来。中午崔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对方让她做时长半小时左右的杀青直播,昨天那期《明星工作时都在做什么》创下了收视新高,硬生生在一众电视剧中杀出一条血路。经纪人想趁着节目热度让崔萱记录下在剧组的最后一天。也算是提前给电影宣传。
“真探第一百三十七场第一条,action!”
镜头对准牢房内的沈长星,他穿着竖条囚犯服,脸色较之先前苍白不少。他已经被打过招呼,说今天有人来探监,看见进来的男人,沈长星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
“陆先生。”
“在这儿住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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