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耳边是淅沥沥的雨声,琉璃灯内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不定,殷芜似躺在一艘驰骋风浪中的小舟上,是身不由己的,只能紧紧攀附住能攀附的一切。
可她也是愉悦的,从来没有过的愉悦。
一个时辰后。
百里息下床穿上内袍,回身看着殷芜,只见少女委顿在锦被软褥之上,面色酡红,几缕青丝缠在颈上,水眸里是欢|好之后的柔弱可怜。
他体内那强行压下的毒蛇再次苏醒,想不顾她的求饶再来一次。
第59章
百里息想再来一次,可终究怕伤了殷芜,只能强忍了下去。他用薄被包了殷芜抱着去沐浴,身体泡在温热的水中,殷芜才终于动了动。
她身上没力气,想靠在浴桶上缓一缓,却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百里息的某处,异样的触感让殷芜瞬间清醒过来,她眸中闪过一抹骇然,身体紧紧贴在桶壁上,似一只可怜的兔子,“我……我不行。”
百里息本没准备要,可见了殷芜这副模样,忍不住动了情,他朝殷芜压过去,手掌握住了她的纤腰,哄道:“阿蝉不用动,抱住我。”
殷芜不知水声是什么时候停下的,累得狠了便也不管百里息了,再醒来时人依旧在他怀里,不过已换了干爽的里衣,下身似乎也上过了药,凉凉的。
“醒了?”他声音有些暗哑,下颌贴在殷芜的发顶,右臂缠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可还难受?”
殷芜实在怕了他,慌忙点头,“难受,一点都不好受。”
不能再办那事了。
百里息胸膛微颤,殷芜抬头见他眼中竟有笑意,顿时气的不行,叱道:“混蛋!再别来沾我的身!”
说罢便要起床,谁知才坐起百里息便黏了上来,他自背后抱她,握着她的手将两人的头发结在一处,清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结发同心,白首不离,阿蝉和我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殷芜心颤、感动、庆幸,接着便有些害怕,害怕百里息知晓她这一路的利用和心机,害怕他将今时今日赋予的一切统统收回去。
如果永远不告诉他,将秘密永远埋葬呢——殷芜心中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便永远不告诉他吧,往后再也不骗他了,一心一意对他好。
百里息陪殷芜用过早膳才离开,殷芜关了门,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先前在密室,她和百里息已经真正相合,从那时至今,他体内的极乐蛊应该已被彻底唤醒。
这一个月里,殷芜一直在服药,那药性烈,蛊虫却喜欢,昨夜两人朝云暮雨,那蛊虫已被诱到她的体内,此时她腹内似有无数蚂蚁噬咬,又疼又热,她忍着疼从妆奁最底层拿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两个蜜丸,一个浅黄,一个漆黑,是她按照殷臻教的法子制成的,她将那粒黑色的蜜丸吞下,腹内的蛊虫却更加闹腾起来,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消停了。
她疼得浑身是汗,整个人都虚弱不已,心头却一松,知道只要百里息将另一粒蜜丸服下,便能彻底消除极乐蛊对他的影响。
“还是不骗你了。”殷芜伏卧在床上喃喃自语,她瞒着百里息做了那么多事,若不告诉他,心里总归不安,还是找个机会同他说了吧,不管他是气是怒,她心中也坦荡了。
“等你回来,我就跟你说,你想不受欲念的折磨就吃了这丸儿药,吃了之后每月十五就不难受了……”殷芜小声絮叨着,眼皮越来越沉,终于昏睡过去。
*
神教地牢内,潮湿的气味直冲鼻腔,百里睿素白的长袍已脏污不堪,他自马上掉落摔断了腿,如今只能委顿在肮脏的乱草中。
“吃饭了!”狱卒将一碗冷饭放在地上,正要往外走身体却一震,栽倒在地。
吴水盈从狱卒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前来搀扶百里睿,“主子快走!”
百里睿忍着钻心的疼站起来,一步步挪出了地牢,外面香沅在马车上接应,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冲出街巷,中途又换了一辆马车,待想要出城时才知城门已经封闭了,只得折返回百里家尚存的一个秘密宅子。
宅子外静悄悄的,吴水盈察觉出了异常,她勒马停下。
辰风自角落走出,身后是潜龙卫精锐。
吴水盈拔剑欲战,却被车内的百里睿阻止:“罢了。”
相公,媳妇带你上天 只影归 青云玉 论如何饲养毛绒球魔王 无限世界原住民 将军的养花手札 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青山异闻录 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 大妖他绑定娇妻系统后 今天又是拯救人类的小可爱惹 怎敌他百般引诱 五感掌控 但是没关系 虚情 惊了,亡国君主做了他国宠妃 蓄意犯上 回到牧场当饲养员 我在星际直播种土豆 疯批王爷的在逃小侍卫
...
唐皎皎作为国公府嫡小姐,在太后膝下长大,要风得风要雨的雨,唯一不顺的便是下嫁给无名小卒吴谦尘。一朝变故,太后仙逝,与君和离,她沦为伶仃无依的孤女。殊不知,踏出皇宫的那一刻,才是一切的开始!...
一群各个领域的强者之魂被禁锢在了一片名为虚空的无尽牢狱之中。在一片被黑暗所完全笼罩的地方,正在上演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双翼燃烧着火焰的天使,浑身披挂着厚重盔甲的骑士,手持金色长剑的十字军战士,正在和着一群由浑身黑烟的骨龙,狰狞而恐怖的死亡骑士,还有数不清的骷髅兵所组成的邪恶大军鏖战。双方的厮杀战场并非在某处遍布战...
...
秦玉楼本是江南贵族秦家之嫡女,自幼贤良淑德,蕙质兰心,只因生了一张妖媚含春的脸,一副体格风骚的身段,遭人四处诟病。举手投足间无不被人说成是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便是一张嘴,更是令人骨软筋酥,勾魂摄魄。是以,秦玉楼无故落得个风骚轻浮杨花水性的名头。待嫁到了京城礼教严苛的侯府戚家,更为注重礼教的老夫人与榆木古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