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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忍着点,我先帮你擦一擦。”
几个钟头前抹的药干结在伤口附近,霍今鸿用湿毛巾裹住食指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蹭,稍微收拾干净些后又抹上新的药粉。
经过一个下午伤口已经开始消肿,看上去没有刚开始那么可怖了。白项英脱掉短裤,赤条条地侧躺在床上方便对方上药,白皙的身体被各种伤痕和淡黄色的药粉染得五颜六色。
“哥哥,还痛得厉害吗?”
霍今鸿看见伤得格外严重的臀部和后腰,愤怒却无能为力的恶心感又涌上来。他还是想让那人渣死。
白项英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怎么了?”
“我不会让你白痛的。”
“今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我知道你不能把齐继尧怎么样,霍岩山只管自保不管你的死活,是个孬种。”霍今鸿俯身从背后抓住他的一只手,攥紧,“哥哥,这件事没完,总有一天我会替你报仇。”
白项英扭过头去,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完整的自己的头脸。
“不要替我报仇,也别那么说司令。”触电般移开目光,他苦涩地闭上眼睛,“做好你自己的事,过去的就忘了吧。”
“自己的事?什么是自己的事?”霍今鸿猛然收紧胳膊,身体压得更低,“从生下来我就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当土匪,进兵营,去上学,没有一件是我自己选择的,告诉我什么才是自己的事?”
“今鸿……”
“我唯一想做的,从前是吃饱饭,睡好觉,后来是见你……我没有朋友,没人对我好,我是想变厉害,变厉害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能干什么呢?我不知道!每个人都叫我好好干,说霍岩山器重我,跟着他前途无量……谁他妈要他的器重!”
“今鸿,你先,先放开我……”
“现在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快点好起来,让这些该死的伤消失,让姓齐的死,让霍岩山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他没有保护好你,他根本不在乎你,但是我在乎!”
“……唔!”白项英咬牙痛呼,惨白的面孔扭曲了。霍今鸿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对方的手,将他压得仰躺下来,被褥挤压到伤口。
“哥哥……”他松开手往后退,一颗心“砰砰”地在胸腔里跳,“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说要让伤口消失,却做着让对方加剧痛苦的事,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药罐滚落到床单上,粉末状的消炎药撒了出来。霍今鸿慌忙用毛巾清理,一滴眼泪“啪”的打中手背。
白项英喘着气坐起来,用胳膊肘支住上身。他看到了那一滴眼泪。
“今鸿……你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是啊,刚才还是好好的。
他买到了药,哥哥烧退了些,两个人久违地独处了这么长时间,晚上还被允许睡一张床。
这个晚上他是怀着高兴过来的,简直有点领赏的意思,因为自己独当一面做了回“救世主”。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他想,都不会比他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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