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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对人的认识,从来不通过名字。比如那些丑陋恶心的男人,何必知道他们叫什么?一律为水蛭。再比如体育生,那就是体育生嘛,他叫陈东还是王北,重要吗?躺在草地上露出生殖器的校草,哈,还有比“校草”更妥帖的称呼吗?
冷杉,有刺人的松针,耐寒,无言;但是,它又能进入温暖的室内,挂上圣诞的装饰——他身上不是还有耶稣?如此一想,他越发像冷杉了。
璟扶住浴缸沿站起来,她摸了一把,指间滑腻腻的。
打开花洒,把水温调高,那些冲力极强的小细柱,像一根根滚烫的针,松针,扎在她的皮肤上。
她很难受,心里的火,被尖细的水针撩拨得越发炙热。
刚才对“命将休矣”的恐惧,现在全都变成腿间汨汨的体液,怎么冲都冲不干净。花洒仍旧打开着,雾蒸雾绕,璟把手指放在胀痛不已的阴蒂上,慢慢地揉着。水声隐约掩住了她的欲望,但也有可能,更放大了她的喘息。
但他说过,这里隔音很好。
璟这个澡着实洗得很慢,并且洗得双腿发酸发软。她好不容易才裹着浴巾,挪腾到浴室外,就见她的衣物全都已洗净烘干,迭放一旁。她摸了摸,还带着点余温,蓬松清香。璟换上衣服,走了出去。
那棵冷杉不知在发什么呆,面对着落地窗外的黑夜,一动不动。
“别人是站如松,你怎么坐也如松。”璟不咸不淡地说。
但她无法忽视在重新看到他时,她又逐渐变快的心跳。见鬼。
他透过落地窗玻璃,看璟把衣服都穿齐全了,才回过头来。“洗头了?耳朵沾水了。”
璟可不会告诉他,这是她刚才到高潮时,拿不住花洒,被喷了个满头满脸,湿都湿了,索性统统洗一遍。
“无所谓。”
冷杉走到镜柜前,拿出吹风机、棉签和酒精。
璟随意地用棉签蘸了蘸,擦拭耳垂时,痛得龇牙咧嘴,眼泪狂飙。
“怎么这么痛?不是说耳垂上没有神经吗?”
“谁告诉你耳垂上没有神经,没有神经,你怎么会感到痛。”
“那就是你技术不好。”
他忽然笑了,轻轻的一声,配合他的眼神……璟想来想去,只觉有点像狼看见小溪,兴起想去玩一玩的样子。
他拿起棉签,仔细蘸了酒精,又准备一根干净的在旁。他侧身、低头,仔细地清理璟的耳垂。他很认真,呼吸轻轻的。璟看着镜子里的这一幕,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是要命。
突然一阵钻心痛,然而又弥漫开一种酥麻。璟必须承认,耳垂上不仅有神经,还有她的敏感带。
“啊!”她叫了一声。
她一叫,他就停。“痛?”
“嗯。”
“抱歉。”他吹了吹她的耳垂。
“啊……别、别弄了,我自己来吧。”该死的冷杉,为什么还要对她耳朵吹气。
他-绝-对-是-故-意-的。
“别动,很快就好。”他却坚持替她把耳垂清理妥当,璟红着眼,咬牙切齿。
“好了。”他说,“我尽力处理干净了。但耳洞是新打的,还很脆弱,很难保证不会化脓发炎。”
“要是发炎怎么办?”
“轻则忍过去,重则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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