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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弦跟欧老太对话之时,周围的百姓,刽子手,县衙跟府衙的公差们,均都茫然相看,不知所措。
阿弦的声音并不高,只有靠的最近的刽子手才能隐约听清,但是人人都能看见的,是欧老太从最初的镇定到失态不能自控。
她跌在地上,拼命挣扎拍打双腿,像是那里有什么东西将她拖住,撕扯啃噬,欧老太的惨叫声越来越高,又兼许多“胡言乱语”,如同哀告,却不是向着袁恕己,而是向着“虚空”,其中竟有“芳姑”等名字。
旁边的差役们想要靠前,却又个个畏怖,欧家的子孙更是都惊呆了,宛若痴惘地看着这一幕。
光天化日之下,不多时,欧老太歪歪扭扭倒在地上,悄无声息,只见她身形枯干,头脸眍,仿佛被什么吸去了通身的血肉。
千手所指,千目所视。
人人骇异,不寒而栗。那些先前吵嚷不易的人,见了这幕情形,也早吓得哑口无言,神魂俱亡了。有几个耆老,当即被吓得瘫软在地,被家人等抬扶着退了出去。
阿弦所见,自然跟寻常世人所见不同,更酷烈百倍。
她无法忍受,退后数步,转身想要离开。
不料才回身,便见面前站着一人,正是袁恕己。
方才袁恕己因听不见两人对话,又看老太仿佛发疯,心里竟有些为她担忧,便不由自主起身走了过来。
此即目光相对,袁恕己问道:“她是怎么了?吓得失常了么?”
阿弦默默道:“她在偿还罪孽罢了。”
袁恕己听了这般答案,面色如常,也不见格外惊骇,“哦”了声,虽仍满腹疑窦,却只得暂时压下,上前下令。
刽子手得了号令,挪步往前。
原来那欧夫人见了老太婆如此,早也吓得昏死过去,却少不得被刽子手提起来,吃了一刀,更加“以儆效尤”。
这一次,也无人敢叫嚷说什么“刀下留人”了,众人各忍内心战栗,一双双眼睛都只默默悚惧地看着。
目睹此情此境,复想起袁恕己前日所说的话,欧老太的诡异死状,刽子手带血的刚刀,却都像是如此鲜明血腥的警惕,横于每个人的眼前心底。
鬼神莫测,王法无情,这会儿发生的一切,亦警示着后来之人,切勿为非作歹,戕害人命,否则,这便是鲜活的例子。
袁恕己见大事已了,吩咐赵县令料理底下之事,带了人自回招县。
返程之时,袁恕己刻意放慢了马速,等后面阿弦赶了过来,袁恕己才问道:“你究竟跟那老东西说了什么,起初她竟吓得那样儿?”
阿弦略一犹豫:“其实,这欧老太小的时候也曾经被她的祖母折磨过,她本该知道这种痛苦是难以承受的,本应就此中止这种残忍的作孽行径,但偏偏选择了另一条路。”
阿弦此刻还不清楚,但在她以后接触了更多诡案之后,才慢慢明白一件事:原本的受害者,在遭受荼毒、折磨之后,往往会出现两种可能的变化。
第一种可能里,他们会变成跟折磨他们的那些人一样的坏人,甚至变成比他们还坏的施暴者,把自己身上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变本加厉地加在别人的身上,欧老太就是如此。
但幸而,还有另一种可能。
那一种可能,恰恰跟前一种相反。
那是人世间、也是人性本身,最可贵的光明。
袁恕己冷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只能说这老太婆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转头看向阿弦:“对了,后来她又怎么会发了疯,且死的……死的那样……”
袁恕己形容不出,他因知道阿弦之能,虽有个猜测,却不敢坐实,只等她确凿一句。
阿弦看向袁大人,望着这青年锋芒隐隐的锐利眉眼,她本要想告诉他一切,包括百鬼上来啃噬欧老太,将她拖下阴曹,包括曾见到地府寒冰狱中锁着的、原先折磨欧老太的那个老妇人……
但话到嘴边,却又打住:“我只是告诉她,死亡并不是终结,她也见不到什么欧家的列祖列宗了,相反,她会去一个真正可怕的、能赎罪的地方。”
袁恕己听了这几句,却明白了:“你是说阴司地府?”
阿弦笑笑,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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