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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麟今儿晨起,梳洗一番后,便走向了太傅的书房,她想来与太傅商量一下回京的事宜,这样日日憋闷在府里,每次与太傅相见时,他刻意的回避总是被自己敏锐地感觉到。太傅到底还算顾念往日轻易,不好一时变脸,可是除了回来后一次共进午膳完,便再不肯与自己一起用膳,都是命人端进了书房,就连晚上就寝也是另外安排的卧房,没有再踏入自己的房间半步。
倒是自己,竟是总在午夜梦回,梦到太傅入了卧房,躺在自己身边啄吻脸颊,轻声唤着那一声声的“宝贝心尖”,直撞得心潮一阵阵的激荡。可待自己展开笑颜伸手去拉那凤眼浓眉的男子,他却是冷冷地变了脸,大掌一推便将自己推入了一片尘埃之中……
梦醒时,榻边冰凉一片,脸颊上竟也是湿凉一片……原是以为能守住本心,可是却不曾想,一不留神却不知将心丢在何方……
与其这样与太傅尴尬相对,倒是不如自己先一步回转京城。开了宫门里落了灰的庙堂,用心地念上几卷金刚经,斩断了本就浅薄的情缘,才能熬过这以后的岁月。
可是走到书房前,还没来得及敲门,便听到里面的浓浓的粗喘,还有那一声接一声地“心肝宝贝”。那不容错边的欢愉声,顿时便让聂清麟本欲抬起的手腕僵硬在了半空。
那粗喘的声音太多熟悉,总是喷着灼热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可是如今一门相隔,那男人又是把哪一位佳人爱若珍宝的捧在怀中,用那长着薄茧的大手一寸寸地丈量着嫩滑的娇躯?那一声声的亲昵又是在撞击着哪一个红颜知己的耳蜗?
原是从不在意这个身居上位的男人的燕燕莺莺,可是当此情此情活色鲜香地在一门之隔外热情迸发的演绎,才发现自己个儿的心竟是这般的狭小,只是慢慢地吸了口气,便只觉得那紧绷的胸膛要炸将开来,四分五裂得再难拼凑得起……
她慢慢地转身,想要离开这让人难堪之地,却不曾想一阵大风吹开了书房的大门,到底是没忍住,便是回头一望。只是这一望,让她的双颊腾得烧红了一片……
那一夜的围堵,虽然葛清远暂时走脱了,不过沫儿哈部的主力也不复存。攻陷了沫儿哈的主营后,那个刚刚继承王位的休屠宇之子被休屠宏拿了下来,被五花大绑吊在了旗杆上震慑着沫儿哈的残众,休屠宏又使用太傅提供的火器围攻,迫得埋伏在路途上的沫儿哈部主力投降,一时间休屠宏的实力不但没有折损,反而隐隐壮大,休屠宏的格伦部落一时间竟然可以与王庭分庭抗礼。
据说那葛清远倒是跟沫儿哈部的主力汇合了,可是在乱战中,本来就被卫冷遥刺伤的他,到底是一直不服于他的沫儿哈休屠宇的老部下一箭又射中了腹部的要害,带着自己的几名亲信负重伤逃走了。
卫冷侯切断了北疆通往中原的所用路口,这片茫茫草原必定是葛清远的葬身之地。而他要做的就是慢火煎熬,决不能让葛清林痛快地死去!
经此一役,休屠宏也是彻底看清了自己的那位王弟休屠烈,对匈奴单于也产生了戒备之心。太傅分化匈奴内部的计策到底还是生效了。看完了休屠宏送来的密信,卫冷遥心里微微冷笑。如果计划得宜,倒是能够彻底解决北疆顽疾。
只是政事容易……自己这腹内每日不断肆虐的邪火却是该如何医治?
这几日,他甚至不敢陪着那叫娇嫩的小人儿用餐了,相隔数日的煎熬,让他的嗅觉都变得异常灵敏,因为就算是在肉香四溢的佳肴浓香间,他也能准确地辨析出那妖娆香软的身体味道,每每看她一眼,都恨不得将她扯进怀里,撕掉衣裳恣意品尝呷啄那一身映雪香肌,软绵绵的握满手,将自己的所有的热切都毫无保留地灌入……
可是那样饕餮的凶猛一定会吓坏刚刚历劫回来的娇人。不忍问,不忍听,她都遭到了怎么的劫难。只待煎熬些时日,自己的温柔以待,能让她收拢了惊惧,到那时,他定会让她忘尽了北疆的噩梦,还有那个该死的葛清远!用自己的床榻间的骁勇证明天地之间,便只有他卫冷侯一人配得上是她的相公!
处理了密函,又派下了一批暗探,卫侯一人呆在了书房里,打开书桌一旁的锦盒,里面竟是一方粉红的肚兜,这是他昨夜偷偷从佳人闺房里顺手牵羊拿出来了,每天入夜,他总是会潜进闺房,偷偷地在那睡得香喷喷的软绵绵的脸蛋上轻吻几下。可是昨夜待嘴唇挨上,却发现却是一片湿凉,却不知梦了什么,竟是这般的流泪哀伤,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不要……”
只听得自己心肝寸断,死死把住了坚实的床柱,真恨不得狠狠抽打自己,为何当初疏于戒备,竟让自己的心尖宝贝受了这辈子不曾有过的苦楚!
指尖微捻,那肚兜绵软顺滑,似乎还残留着体温,卫侯躺在软榻上,轻轻将它捧在鼻息间,嗅闻着上面的幽香,想着这薄料包不久前兜紧了那绵软高耸的,便是一股热流渐往下涌。几日积攒的便是火山喷涌,不可阻挡,只敞开了裤带将那肚兜伸入档间,准备行些少年家的孟浪。
正是得趣之时,偏巧一阵强风吹过,书房的门被风吹得一鼓,吱呀一声大打开来。一位俏生生的佳人正立在门前,似乎准备转身要走,待看清了屋内软榻上的情形,那明媚的大眼竟是瞪得溜圆,檀口微张。
太傅是不要脸惯了的,床第间的花样施展起来,从来没有脸红心跳过。可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和一方绵软肚兜一起俱被抓奸在榻上,竟是难得有些微微脸红,有些辩白不清之感。便是慢慢将那惹祸之物拖拽了出来。
可那佳人待看清了濡湿的肚兜布料上的星点斑痕,那脸儿竟是更红了,只能无措地啜了一口:“不要脸!”便是要慌忙将书房的大门掩上,转身离开。
太傅哪里肯干,扔了贴身的布料,上去一把就拉住了公主的小手,将她扯进了书房之内,又冲着立在书房台阶下的安巧儿道:“且站得远些,本侯与公主有要事相商!”
聂清麟被拖拽进哪滚烫的胸膛里,只觉得书房里本来的浓重的麝香之气尚未散尽,竟是吸一口都觉得熨烫喉咙。
想起这个男人曾经在讨伐南疆时,管自己讨要贴身的衣物,那时只觉得有些含羞,到底是没想明白他要作甚,今儿晨起的时候,安巧儿便嘀咕说怎么少了件换下来的肚兜,原是一位巧儿粗心大意,现在才明白,竟然是被这个浪荡的拿去行了这等勾当!
“果儿乖乖,别怕,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且闭上眼儿,待我行些温柔的可好?”说完,便是一口亲吻上了那肖想了足有几个日夜的喷香的檀口。
待得一吻作罢,那果儿已经被放置到了床榻上,脸颊红润,目色迷离,试问,哪个热血男人能抵挡得住?
☆、第93章九十三
聂清麟原本是要跟太傅商议些正经的,却不曾想听到见到的俱是些不正经。
而太傅这几日整整的又憋回了金刚不坏童子身,生怕这娇人露怯吐出个“不”字,便是不松口地吻住了浸着蜜糖的香唇,手下施展着与战场出刀一般迅速的剥衣技巧。
只是这一次,太傅是加倍了的小心,只当这身下香软的一团是纸做的,要是但凡一个不留神,便是再没了下次的窃香好处。
龙珠子哪里是这样登徒子的对手?被太傅压在身下,一阵的磋磨热吻,没几下便是酥软了手脚,袒露在玄窗斜洒下阳光的软榻上,如同被撬开了蚌壳的嫩肉,正午温热的光辉映着那张小脸上,原先上花轿开脸儿时绞下的绒毛,现在软软地长了出来,显得脸儿稚嫩无比,如同多汁没褪下绒毛的蜜桃,丰盈甜美得叫人不知从哪里下嘴才好。
这样的珍宝失而复得,便是怎么疼爱都是觉得不够。可是龙珠子在榻上被颠转着酥酥麻麻地折腾了半个时辰,男人便是急急止住了。再看美人,本是挽成青螺的发鬓彻底地打散了,黑色的亮缎瀑布倾泻在红色的团花簇锦的团垫上,几支钗也落到了枕榻之下,温润如膏脂的肌肤被细白的薄汗附了一层,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亮光。
这么稍一品琢,竟是腹里战火再燃。人都道:月下看美人!可是他的果儿便是袒露在阳光下,也是无一处瑕疵,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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