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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老式潜水服上次下水忘了晾干,都长毛了,抽空得晒晒,云峰你帮我看看,这里头有没有特别值钱的东西。”
说着话,鱼哥端着个抽屉递到了我面前。
“这些都是鸭子从水里捡的?”
“大部分吧,有的是从水里捡的,还有的是在码头那边儿泥滩里捡的。”
上次说过,鱼哥特意给做了个小背篓,可能回声鸭知道自己消费高,为了挣到酒钱所以卖力工作。
动物真的很神奇,就像猪一样,训练好了鼻子比狗都好使。
满满一抽屉“小物件”,我随便翻了翻,发现有大量硬币,铜钱,袁大头,长命锁,金手镯,银手镯,黄铜烟斗,小的随身佛,扳指,耳钉,各种金属小杂件,甚至还有枚个头不小的钻戒。
这些东西有个共同点,表面金属光泽强,而且由于水坑出来的保存状态好,看着闪闪发亮。
“鱼哥,这些东西不光有古代的,还有很多现代的,这钻戒不用说了,还有这些戒指耳钉,都是现代的,袁大头,铜钱,这尊随身佛倒是老的,这个长命锁也是清代的,虽然单价不高,但加一起要不少钱了,你在攒攒,到时帮你一起处理了。”
鱼哥说好。
我知道回声鸭能力不止于此,它还是缺少了展现本领的战场,鬼崽岭也好,千岛湖也好,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大型水墓,只有那种限定范围,人进不去,且水流湍急,环境复杂的大型水坑才能让它展现价值,比如说,乌江河底的江口沉银区,这也解释了鸭子之前为什么在四川人手上。
此外,墙角还堆着很多瓶瓶罐罐和两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鱼哥说这都是我不在的那段时间豆芽仔一个人整的,并且他已经卖了一批了,卖到当地市场,卖了两万多块钱。
瓶瓶罐罐都是晚晴民窑,有过去插鸡毛掸子的凤穿牡丹洋蓝青花胆瓶,装盐装糖的粉彩盖罐儿,装线头杂物的冬瓜罐和将军罐儿,还有腌咸菜的茶叶末釉大坛子,千岛湖下过去是生活区,不缺这玩意儿,捞不完。
当年我从村里收来拿到潘家园卖的也是这些,我那一大堆才卖了四千块钱,平均合四五百一件,而豆芽仔捞的这些因为水里出来的,品相非常好,就跟新的一样,所以我估计单价不会低于一千五,毕竟行里有那句话,旧物如新必是宝。
这些东西让我想起了当初卖四千块钱的那股高兴劲儿,不免感慨良多。
我变了,豆芽仔始终没变,他一直这样。
“怎么了云峰,在想什么?”
“没什么,走吧鱼哥。”
回去路上,我两闲聊。
鱼哥说从上礼拜开始千岛湖进入了禁鱼期,当地执法局联合渔业局查非法电鱼和利用船舶竹筏渔排以及其他水上浮动设施入湖垂钓捕捞的人,逮到就重罚。
我说为什么?马上过年了正是买卖鱼获的好时节,往年禁渔期不都是七月份嘛。
鱼哥摇头:“谁知道,估计是年底了钱没花完,想办法花一下。”
对于我们来说,这既是好事儿,也不是好事儿。
好的方面在于垂钓和捕鱼者少了,我们活动时被看到的几率就小,不好方面同样明显,容易被巡查船发现。
身为二把头,我的职责就是因地制宜,随机应变。
怕,我就不来了。
在千岛湖这么长时间,追查传说中的起义军宝藏迟迟未果,投入那么多,眼下局面骑虎难下,我们必须继续追查。我相信不管从前,现在,还是将来,有无数人和我们一样在做这件事,毫无疑问,此刻我们就是最接近历史真相的那批人。
....
下午三点,千岛湖广场北边儿的西码头。
知道这个西码头的人肯定三十五岁以上了,不去客运码头站是因为那边人多眼杂,而西码头这里人少,相对的有不少私人客运船,操作空间大。
我穿着身名牌休闲装,带着蛤蟆镜,背着个双肩包。
把头一身布衣布鞋带着个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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