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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这一个月能顺利交接成功,从此以后彻底脱离志波家的诅咒——白哉如此希望着。
一护跟那些老头子们见了一面,单方面被吩咐了一大堆接下来该怎么“教导”新任家主的事项,一护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满心记掛着哥哥的弟弟跑回屋里一瞧,却发现白哉竟然在隔壁另外收拾出了一间屋子,就跟自己的地盘被其他野兽给抢了的老虎一样炸了毛。
“哥哥,你怎么突然要搬出来?”
白哉一面把衣服掛进柜子里,一面平静地回答道:“已经有了新的祭品,我们就不需要再履行每天的义务。哪里还有这个年纪的兄弟一块睡一张床的?”
一护被这道貌岸然的话给弄笑了,他还不知道白哉跟他睡在一块是什么缘故?跟那啥义务可没有半毛钱关係。一护正要开口跟他哥哥说没关係,就听见他哥用“今天又下雨了啊”一般的语调平铺直叙地问他。
“一护已经知道我喜欢你了吧?”
一护心口重重地一跳,他虽然昨天才知道这回事,可哥哥喜欢他却已经很久。明明之前白哉用尽了各种办法要遮掩这个事实,可为什么今天忽然就决定要摊开了说?
一护先是点了点头,可很快意识到白哉背对着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只好又“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白哉轻轻地拉上柜门,随后转过身来。一护很熟悉他哥哥要说重要事情时的表情,一看见白哉下垂的眼角就不由自主地赶紧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背。他有些心虚地在心里想,要是哥哥问我喜不喜欢他,那我该怎么说?虽然他能眼睛也不眨地跟白哉滚到一块去,但一护并不想骗他。
一直到昨天为止,都完全没有看出哥哥心思的一护,一直都是将他看做自己的兄长看待的。他们俩之间有着血缘的羈绊,哥哥也承诺了会陪伴着他一辈子,一护对这样的关係非常满足。祭品的生活结束之后,他期盼着能够就这样与兄长度过一生。他对兄长可以有更多的宽容,可他对自己是不是也要跨越那条禁忌的边界线,却十分犹豫。
“我所说的喜欢,并不是兄弟之间的喜欢,”白哉的声音很低沉,但在雨水敲打着玻璃的声音里仍然十分立体清晰,“是想要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拥有你的喜欢。”
白哉这句话说得好像一句温柔的情话,一护感觉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烧,他下意识地垂下了头看自己的脚尖。被自己的兄长告白,一护竟然在羞涩之后感觉到兴奋,心口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白哉看他的弟弟一点意外的反应也没有,就知道确实一护是知道了。他的视线越过面前青年的肩膀往外看,只看见月光下的庭院里黑黝黝的一大片椿花丛。那一瞬间白哉就回想起了那个雨后的黄昏,他明知道一护一点也不情愿,却用“我只有这种办法能救他”作为挡箭牌,强行压着自己的弟弟露天席地地做了那种事情。
“…我很后悔,”白哉说,“我答应过一心舅舅会好好保护你,照顾你,但我没能做到。这五年里我甚至没有勇气告诉你,我怕你会恨我,恨到不愿让我碰你,恨到寧可玉石俱焚。我以为可以补偿你,替你在糟糕的境地里做最好的选择,想要偽装自己是一个好哥哥——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有私心,或许原本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结果我因为这份私心选择了伤害你最深的办法。是我没能经受住诱惑,最后还让你经歷了这样可怕的五年。”
一护听他这么说,便明白了为什么他哥哥要想尽办法瞒着自己。以他挑来捡去才选中了用啪啪啪来折磨兄长,好获得心灵上暂时满足的状态来看,假如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其实是在送菜,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白哉。
或许当真存在更好的办法,一个能够让他们俩从这样的命运里乾乾净净地逃离的办法,但是一护很难想像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会渡过怎样的一生。那或许是个“更好”的结局,但也有可能是个“更糟糕”的结局。在最年轻的时候见识过了人性最为阴暗跟残忍的一面,一护反而从这样残酷的磨礪中却学到了许多东西。
其中之一,就是要珍惜他最重要的跟兄长之间的情谊。
“都过去了,”一护说,“我或许曾经想要去恨你,但我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是我的哥哥,哪怕你喜欢我…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保护我,那就足够了。我怎么可能苛求你没有私心呢?哥哥当真把自己看成机器人,只会按照预定的程式来完成任务了吗?哥哥,你不需要后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也不需要介意这个搬出来的。”
一护之前没有能力,也没有足够强大的意志来做选择,与庞大的志波家相比,势必只会是被牺牲的一方。所以哥哥替他选择了自己作为另一名祭品,哪怕哥哥本身的欲望也在里头作祟,但一护并不想因此过多的责怪他。从半年前白哉答应他要一辈子在一块的时候起,一护就已经决定要放下了。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因此一护说得心平气和,反而带着点“安抚”白哉的意思,搞得好像白哉因此要闹分居是把他看得太小心眼了。
白哉有些哑然,他弟弟轻描淡写就把他最大的罪给揭了过去,让他准备的一肚子懺悔都还没来得及说。停顿了好一阵子,他才说:“一护,你大概不明白,我要另外搬出来是有别的原因。”
一护虽然说得很从容,可其实他已经掏心置腹地把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话都给说了,眼见着白哉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和缓,不由得也急了。
“我怎么不明白?”他竖起眉头就大声反驳道,“我知道哥哥想上我,虽然我是昨天才知道的,可我并不讨厌哥哥的私心。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直在一块的吗?就算哥哥没办法把我看做单纯的弟弟,我也不在乎。横竖哥哥想要跟我分开的理由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吧?难不成哥哥真以为我以后能靠擼过一辈子?难道我不会也想要吗?”
一护这话说得实在是半点委婉也没有,他自己心里甚至还有点委屈,觉得哥哥不懂他的心思,也不懂他有多看重哥哥。
白哉哭笑不得地看着弟弟气势汹汹的脸,说道:“一护…你喜欢我吗?”
一护被他这一句话问得卡了壳,尷尬了片刻,理不直气不壮地回答了一句:“喜欢啊。”
白哉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一护这句“喜欢”是什么意思,便对他说:“你当我是哥哥,那么我们就做兄弟。这世上关係再好,也没有同床共枕的兄弟。”
他见一护动了动嘴唇,一副马上就要反驳的模样,便叹了口气道:“我不能再跟你一块住,是因为我心里已经再没有办法当你是我弟弟了。既然告诉了你我的心思,我想要的就不是弟弟,而是一个恋人。像那样的事情,我只想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发生,否则这也太对不起你了。”
一护听白哉说不想当他的哥哥,虽然意思他能明白,可心里却听不得这种话。
“就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白哉就对他摇摇头,伸手轻拍了一下一护的肩膀,轻声说:“回屋去加件衣服,今晚气温很低,别着凉了。”
一护知道这是“到此为止”的意思,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说服他固执的哥哥。一护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磨磨蹭蹭地往外走,走了两步之后不死心,又扭头看了看他哥哥。
白哉站立在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的屋子正中,阴影吞噬了他一部分侧脸,但那双眼眸却明亮得如同星辰。兄长在他跟前眉眼间的线条一直很柔和,凝视他的神情其实与以往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一护心想,我之所以那么多年都没发现,都是因为我早就习惯了哥哥对我的好,把它们都看成理所当然的了。现在话都说开了,要是不喜欢哥哥还要占着这份好,确实对哥哥来说也不公平。
“晚安。”一护嘟囔了一句。
“晚安。”哥哥向他微微一笑,眼前不由得一亮的一护微妙地觉得自己好像被勾引了。他赶紧转过身来离开了兄长的屋子,迈开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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