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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翛伯大概也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服软,听我道歉也是顿了一下,才放软口气“算了……你怎么会在腾冲?”
我大致讲了一下情况,重点问了他团鸾有没有雇佣过这个叫安淳的侦探,但是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当下,我更加怀疑起安淳他们的身份和目的来。
“总之,腾冲那边我们刚好也有进货的部门,我先和他们说一声,让你找个宾馆住下来。我明天就过来接你。”他拍板道,听我应了一声又匆忙交代了两句就挂了。
我又在派出所等了一会儿,果然有两个还穿着制服的男人过来接我。在向警察叔叔们说明了情况后,我就跟着他们到了一个宾馆。两个人看起来也只是普通的团鸾员工,帮我把衣食住行安排好后,客套的说了有事可以找他们后,就离开了。
我泄气一样躺倒在床上,脑子里纷乱如麻。这几天发生的事像过电影一样从脑海里闪过,那种完全理不出头绪的感觉让我不禁愤怒起来。说起来,明明我直觉自己不会是什么没有意义的角色,但在整个故事中我却也感觉不到自己的重要性。那些人好像都是带着随随便便的态度在对付我,但又偏偏个个都要来掺一脚。
这个时候,我倒是感觉到宓泠的好了。虽然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个好人,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她挺照顾我的,甚至还破天荒的给了我提问的机会——虽然我基本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最后,最让我惶恐的一点:我完全不了解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因为没有什么后遗症,所以也没怎么担心,但是现在想起来。莫名其妙地吐血,而且看那血量怎么也是能把人弄死的量了,可是事后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我记得那个时候宓泠问我吐血的次数,还问我是不是有人送过我什么东西,这怎么想怎么不正常。要知道,像我这种弱鸡,有人要杀我早嗝屁了,用的着这么麻烦?
我一边想着,一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了。我几乎是被饿醒的,软骨头似的洗了把脸,就准备下楼去吃晚饭(幸好这是个提供三餐的宾馆)。
但是显然,我虽然已经迷糊透了,但是其他人却并不想就此放过我。我慢吞吞地走到三楼,就看见楼梯间靠着一个我绝对不会认错的人——晨易。这只宓泠的忠犬面色不善地盯着我,而且最惊悚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我胸口。
我真是一下子就被吓得完全精神了,下意识地把手举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楼梯间有些昏暗,这时候也没什么人路过,我这下完全是孤立无援的状况。不过大哥,我们上次不还是一伙的吗?这下我什么也没做啊,求别灭口啊!
我这下已经是欲哭无泪的节奏了,见他举着枪走上来,就差抱着大腿求饶了。幸好,他还没有在楼梯间就开枪的想法,只是冲我示意了一下,逼着我往三楼走。
我咽了口唾沫,僵硬的转身。他在身后“啧”了一声,用枪口抵了一下我的后腰“把手放下,自然点。”他冷冷地说道。我连忙照做,但是“自然点”还是完全做不到好吧?一路上,真是连个清洁工大妈都没有,我心里越来来越冷,心说不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吧?
就在这时,晨易从后面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刷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一下甩了进去“呆在这里,我回来之前绝对不要出来。”晨易啪的一下把门摔上,我鼻头被门板擦过,直接开始流鼻血。
“操。”我低低的骂了一句,捂着鼻子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要杀我,只是把我逼到这里关起来了。我很想试试他是不是也从外面把门锁上了,但是想到他丢下的那句话,还是惺惺地把手从门把上收了回来。
这里和上面我住的房间格局差不多,只是要小一点。房间里冷冷清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里还浮着一些灰尘的味道,看来只是一个空房间。我跑进卫生间先把鼻血止住了,盯着镜子里那个脸色发白,鼻子里混乱塞着一团纸的狼狈家伙,简直是想都不知道该从何想起了。
好吧,看来在我中场休息的时候,剧情已经又往前走了不少了?但是这下,绑架我的人也是来云南,安淳他们也到了腾冲,如果薛翛伯算是代表团鸾的话,那么我家的势力也是挤到这里来了,而且就连宓泠他们也来到了这里,这下再要说没有事要发生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
想一想腾冲性质,似乎最有名的就是这里的原石交易市场——这样一联系,莫非是这里又出了一块玉吗?想到宓泠之前藏在彝寨的那块传说中的绝世翡翠,我无语的猜测到:不会是宓泠又在腾冲藏了块什么绝世宝玉吧?上次那块让人家一个寨子的人都背井离乡了,这次难不成要整个腾冲市都不得安宁?
我越想越玄幻,到最后我意识到的时候,脑海里已经是几大势力街头火拼的场面了,而且其中还“流淌着”温雪榆手下的一群蜈蚣。我摇摇头将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甩出去,想去房间里开电视看看几点了。这才打开灯,我顿时呆住了。
我以为房间是空的,但是不是,因为床上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宓泠。
我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宓泠完全没有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弄醒的样子。我脸上不觉有些发烫,结结巴巴的开口“泠姐好……我不知道你在睡觉……”
但是我这边颠三倒四地解释了一通,宓泠那边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会吧?睡这么沉,他们这几天究竟干嘛去了?我疑惑地看着她,突然觉得不对劲。
首先,宓泠并没有盖被子,衣服虽然有些皱巴巴的,但是却也算穿戴整齐,甚至连沾满泥土的靴子也没有脱下来。而且这睡姿:平躺着,把双手叠在小腹上放好,加上完全吵不醒——这特么哪是吵不醒,而是完全、完全死掉了的样子吧?!
我抖了一下,想起之前晨易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怪不得忠犬君这么气愤,原来是主子被干掉了!我默默地又盯了宓泠的尸体一会儿,过了那一瞬间的惊讶,这下倒是感到了浓烈的不真实感:这个女人居然就这么死了?我在心里大喊着,这么吊炸天的女人,究竟是哪路神仙才能把她弄死,而且尸体看起来……还这么完整……
怀着一半的难以置信,还有另一半的悲凉感(或许还有好奇),我慢慢挪到了她身边,伸手试了试她的鼻息。
没有动静,而且身体是完全冰冷的。
“真死了?”我喃喃地说道,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的扫了扫她的身体。这才看见她腹部有一道骇人的伤口,几乎要把她直接开膛破肚了。不过现在,伤口已经没有血流出,只是结着暗红色的血痂,白色的肉往外翻出来——但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个伤口有些不同寻常。
按理说,人类的皮肤是相当柔软脆弱的,这样的伤口放在普通人身上,应该是皮开肉绽的结果,而且伤口边缘虽然微微下凹,但绝对不会是像宓泠这样形成一道深深的、狭长的沟壑。再看这伤口的边缘,也不是柔软的皮肤,而是……看起来异常坚硬的皮革一样……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那道伤口周围的皮肤,指尖传来一层细小的鳞片的触感几乎把我吓得跳起来。
我几乎是用把头扭断的力气扭头看了看宓泠,她依旧安静地躺着。也是,就算是怪物,死了也就是死了不是?我收回手,顿时感到一阵眩晕,脚一软坐在了地板上。
那种奇异的触感,我绝对不可能摸错。那绝对不是人类皮肤的触感,反而有点像是蜥蜴或者蛇一样冷血动物的体表。我呆呆地仰头,看着宓泠长得算是漂亮的脸。不会吧,这世上还真有妖怪不成,而且一上来就是一条蛇精(或者蜥蜴精?)。怪不得是“石娘子”,原来真是和“白娘子”是一家的。
不过还好温雪榆只是养女,要是是亲生女儿,那我不得是和一只蛇精做了朋友了?咦,不对,其实温雪榆真是蛇精也没什么,我们相处的不也很好吗……等等,等等,扯远了。
宓泠不是人类,我直觉晨易和温雪榆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一只蛇精会跑去当个赌石师,最后还被逼的不得不隐居市井?话说回来,难不成把这条蛇精弄死的是个老道不成?看这一刀切的,颇有钟馗伏鬼的气势啊……
知道了这个简直颠覆我三观的事实之后,我彻底放弃探究这群人和那些劳什子事情的想法了。忍着饥饿,坐在地板上越想越偏。老爹他们要是知道有一只大妖怪掺和了进来,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还好,这只蛇精在作怪之前就被人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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