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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将军霍禹不经意间听到坊间传言,急忙奔回家询问。后母胡显叹气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是冯奴他们瞒着我做的,我已经处罚过了。他们本意也是为了咱们霍家,就不必责备了。”
霍禹大怒道:“魏御史奴仆打伤了霍将军仆人,御史大夫亲自磕头求饶……这坊间传得有模有样,难道冯奴就没跟后母说?他这是给咱们霍家出气?依我看,他是在给霍家掘坟!来人,把冯奴叫来!”
胡显横眉冷对,阴阳怪气道:“好呀,你出息了!现在你爹走了,这个家你是当家人,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行,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冯奴打死!我倒要看看,今后你能不能撑起这个家!”霍禹大骇,忙躬身道:“后母息怒,既然您发了话,那就免了冯奴的罪。不过这件事……唉,罢了,请皇后安抚陛下吧!”
皇后霍成君气得摔了杯盏,婢女涂春燕忙弯腰拾起,宽慰道:“殿下,大将军刚过世,这些人就不把霍家放眼里,是该好好收拾收拾。想当初大将军在世,给他们个狗胆他们也不敢放肆。”成君怒道:“那是从前,现在我爹都不在了。”涂春燕狐眼一转,笑道:“殿下,话也不能这么说。您看许皇后的父亲许广汉和王婕妤的父亲王奉光,都是国丈,却没人敢招惹。依奴婢看,这些人就是捧高踩低,看大将军不在了,使劲踩霍家。殿下千万不能被他们蒙蔽了,更不能后退,否则霍家还依仗谁?”
成君犹疑不绝,左右为难。最后无奈道:“算了,你去把陛下请来,我给陛下赔罪。”涂春燕忙劝慰道:“殿下不可啊!陛下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咱们怎么能不打自招?再说,御史大夫虽然受了委屈,但有殿下在,他也不敢放肆。”成君横眉怒道:“让你去请就去请,哪有那么多废话?”涂春燕大骇,忙前往。
来到鸳鸯殿外,命人禀报病已。侍女香儿忙小声道:“娘娘正伺候陛下沐浴……娘娘早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您请回!”涂春燕小声问:“陛下与娘娘多久了?”香儿抿嘴一笑:“这大热天的,都半个时辰了。”涂春燕眯着狐眼,沉思片刻,忙屁颠回报成君。
成君惊得目瞪口呆,咬牙道:“这个贱人,陛下沐浴从来不唤侍女,连我也不准入内,她使了什么狐媚法子,竟然能与陛下一起沐浴,气死我了!贱人!”
涂春燕大惊,急忙劝慰道:“殿下千万不可咒骂,小心被人听到。据说陛下已经与张婕妤沐浴半个时辰了,一直没有消息,奴婢生怕殿下等急了,所以先回来禀报殿下。殿下看要不要奴婢再去请陛下?”
成君怒目吼道:“请什么请?出去,都滚出去!”成君回身掀翻了茶几,打碎了玉器,连平日病已送的琥珀簪也摔碎了。
病已与琴棋沐浴更衣,一起坐在大殿纳凉。四周凉气飕飕,宛如秋季般。侍女香儿听到琴棋呼唤,忙入内道:“启禀陛下,刚才皇后殿下婢女来过。”病已摆摆手道:“去吧,朕知道了。”琴棋一惊,“哥哥,要不要去一趟看看姐姐什么事?”病已苦笑道:“霍家把御史大夫欺负得眼睛都睁不开,唉,朕现在是没法见她。”
不久霍家奴仆又与丞相韦贤的家奴在长安街打了起来,霍家奴仆甚至跑到韦贤府邸前叫骂,打烂了府前的狻(suan)猊(ni)石兽。霍禹得知后大怒,再次质问后母胡显。胡显将冯子都召来,厉声责骂。冯子都赶紧跪地求饶,“太夫人饶命!奴婢事先也不知道,都是丞相的奴仆找事,与奴婢无关啊!”
霍禹一把提起冯子都,狠狠道:“你骗骗女人就罢了,休想骗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有半句谎话,我打断你第三支腿!”
冯子都惊慌失措,急忙道:“奴婢命人在街上卖葡萄酒,不料那丞相的奴仆品尝之后,非说咱家的酒是假酒,还到处吆喝。他们忍无可忍,被迫将那人暴打一顿。担心丞相把事情抖落出去,只好上门威胁。”
霍禹陡然一惊,怒道:“之前我不是多次说了,让你们少掺一些吗?怎么会被尝出来?我最近忙着公务,酒坊一直是你在打理,你们是不是偷工减料,掺多了水?”冯子都大骇,忙跪地道:“奴婢哪儿敢啊?再说……再说太夫人一直监督,我们也不敢在太夫人眼皮底下弄虚作假啊!”
胡显叹气道:“行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禹儿,你去把酒坊先停一阵子,待风头过后再说。另外,记住把罪证都毁掉。否则查了出来,你吃不了兜着走!”霍禹虎躯一震,忙应声。
丞相韦贤吃了哑巴亏,却没有像魏相一样忍声吞气。他召来魏相和儿子谏大夫韦玄成,娓娓道:“霍家欺人太甚!我堂堂三朝元老,他们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其他人!大将军在时,尚且对我礼让三分,如今这些小辈简直气焰嚣张。御史大夫,你怎么看?”
魏相无奈道:“霍家权势遮天,迟早图谋不轨,我为陛下担忧啊!自从上官桀、桑弘羊等人被杀后,大将军一手遮天,名为辅臣,实为权臣。无论后宫,还是朝政,全部政由己出,架空君权。但大将军尚有德行,能够修身养性,忠于朝廷。其子嗣没有大将军之才,更无大将军之德,却想占着大将军的位子,这就叫德不配位。如果继续让霍家祸害下去,我料他们迟早谋反,祸乱国家。”
韦贤大喜道:“好,英雄所见略同,我儿与御史大夫有相似的主张。我原本正犹豫不决,听君一席话,茅塞顿开。不如这样,御史大夫上奏陛下,封车骑将军张安世为大将军。张安世是张婕妤的叔祖父,陛下对他十分信赖。如果张安世能做到大将军的位子,就能够牵制霍家,形成均势。我趁这个机会检举霍家私卖假酒,陛下必然对他们厌恶!”
两人议定,韦贤命韦玄成去举报霍家私酿假酒。京兆尹赵广汉大惊,酿造、贩卖假酒是重罪,但牵涉霍家,他不得不谨慎再三。抬眼望着举报人,竟然是丞相府奴仆,赵广汉急得直挠头。思来想去,突然咬牙道:“娘的,召集众人,随我前往东街!”
来到东街一座院落外,只闻酒香四溢。赵广汉亲自上前,门口两人拦住去路。赵广汉冷笑一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有没有朝廷颁发的酿酒凭证?”两个仆人摇摇头。赵广汉大笑道:“好,没有就好!来人,抓起来!”两人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招了。赵广汉一听冯子都等人在院里毁灭证据,急得大叫道:“把门砸开!”
众人纷纷挥舞斧头,硬是砸烂了大门。冯子都大骇,一边命人砸烂酒缸,一边急忙怒骂。赵广汉上前一巴掌,直打得冯子都眼冒金花。赵广汉怒道:“你一个区区奴才,竟然敢辱骂朝廷命官?谁给你的狗胆?我警告你,再骂一句,老子阉了你!”冯子都吓得失魂落魄。
终于寻到了霍家的酿酒器,还有许多原料,以及整缸整缸的水。赵广汉大笑道:“私下酿酒,私下买卖,你们霍家也不缺钱啊,为什么要做这违法的事?”冯子都冷眼一瞥道:“谁嫌钱多?再说,这些钱一半是送给皇后殿下赏赐下人,还有一半送给右将军赏赐士卒。”赵广汉不屑道:“呸,就凭你这破烂货也想唬我?陛下赏赐皇后巨厚,岂会缺这点钱?听闻人人给右将军送礼,右将军什么时候需要花钱了?你们私酿假酒,按律当流放!押走!”
霍禹大惊,胡显大骇,两人急得乱磨,纷纷想到了皇后成君。成君听闻后又惊又怒,厉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跟京兆尹杠上了?咱们霍家什么时候开始酿酒了?年年陛下赏赐上千斤黄金,难道还不够花?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婢女涂春燕忙解释道:“殿下息怒,这酿酒的事以前就有,当初大将军在世,特别爱喝葡萄酒,于是太夫人就命冯奴私下酿了一些。后来家里人越来越多,几位小姐也都出嫁了,为了让他们都能尝上葡萄酒,大将军就开了一个酒坊,专门自酿自用。后来云南、西域送来的葡萄越来越多,也就越酿越多,没办法,太夫人就让冯奴负责卖酒。”
成君想起不久前家里送来的葡萄酒,悔恨道:“都怪我,我早该想到了。唉……现在怎么办?人被抓了,事情败露了,我要怎么向陛下求情?气死我了,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涂春燕小心翼翼问:“殿下,现在该怎么办?”成君怒道:“去请陛下!还愣着干嘛?”
病已正在鸳鸯殿,一手搂着琴棋,一边阅览者魏相的奏疏。琴棋怀里抱着三岁的刘钦,刘钦小手扒着她衣口,她却深情望着病已。病已面色凝重望着奏疏,虽然已经看了十遍了,但每次看,总有不同的体会。
奏疏中道:“自后元以来,主弱臣强,礼乐征伐自臣子出,这不是盛世征兆,恰是衰世乱象。《春秋》曾厌恶宋国三世为大夫者,又斥责鲁国臣子鲁季孙专权,认为它们都是危乱国家,并没有盛世景象。如今大将军卒,其子为右将军,侄孙执掌朝廷枢机,其余亲旧纷纷掌军,连大将军夫人和诸女都可随意出入长乐宫,如此内外勾连局面令人担忧,恐怕一着不慎,将酿成大祸。且闻霍家骄奢放纵,党羽遍布,一朝为祸,恐不能控制。望陛下稍夺其权,损其势,破阴谋,既固万世之基,又全大将军之名。”
病已叹气道:“这是魏相通过许皇后的父亲递上来的奏疏,我却不能实行。朝廷内外交困,有些事我能做,有些事我不能做。唉,难呀!”琴棋玉手抚平病已眉头,浅浅一笑。病已顿觉愁消恨散,会心一笑。
这时侍女来报,皇后请病已前往长秋宫。病已无奈道:“看来我又要去安抚皇后了,我晚上再过来陪你。”
来到长秋宫,早听到成君坐在榻边啜泣。病已屏退左右,上前抚摸着香肩道:“皇后,什么事这么难过?说给朕听听。”
成君边哭边道:“那个京兆尹……又闯入臣妾娘家去了,不仅用刀斧砍坏了门,还把酿酒的器具都打烂了。那是我爹当年酿葡萄酒用的器具,现在已经是唯一的遗物了。我爹才过世几个月,他们就这样对待臣妾娘家,将来还把臣妾放在眼里吗?京兆尹仗着陛下宽纵,肆意妄为,砸人遗物,难道不该治罪吗?”
病已大怒,又将京兆尹叫到宫内,训斥了一番。赵广汉急忙解释,病已疑惑道:“你查卖假酒的,朕不反对,你依法办事,朕全力支持你。可你总得替朕想想,凡是讲究规矩吧?你查假酒为什么砍人门户?为什么砸人酒具?难道私人财物就可以随意破坏?”
赵广汉忙辩解道:“陛下息怒,微臣知罪!只是当时情况紧急,眼见霍家要破坏罪证,微臣不得不采取下策。”
病已冷笑道:“你也知道是下策?难道除了破门而入,就没有别的办法?朕不信爬墙头爬不过去!再说,你砸人酒具干嘛?朕说过依照律法办事,但不是让你们毁人财物,知法犯法!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赵广汉跪地道:“请陛下明示!”病已长舒一口气道:“私自酿酒,私自卖酒,毁坏罪证,先把那个狗恶奴冯什么东西抓起来,其余人暂时不动。另外,你毁人财物,是不是该出钱赔偿?”赵广汉忙应声:“应该,应该,微臣立刻去办!”病已欣然点头道:“你为公家办差,朕也不能屈了你。损坏财物的钱不用你自己掏,也不用从京兆尹府出,朕派水衡都尉给你送去。你记住朕的话,依法办事,不能知法犯法。这一次朕替你出了钱,下一次就不是出钱,是治你的罪,明白吗?”赵广汉连忙叩谢。
自从冯子都被抓,赵广汉算是彻底得罪了霍家。霍家两次栽在赵广汉手里,气不打一处来。又听闻朝廷加封御史大夫为给事中,霍禹气得直跺脚。后母胡显叹气道:“你们呀,不争气!现在御史大夫加封给事中,随时可以出入宫禁,参议政事,深得陛下信任。反观你们,徒有其名,早晚败光这个家。再这样下去,霍家大祸不远了。”霍禹无奈叹气道:“希望妹妹尽快怀孕,能为陛下添丁,或许能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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