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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华的文化祭早先并非官方活动,而是与评选校花校草一样,属于民间吃瓜群众自发组织的小范围娱乐活动。初衷有点像社团pk,你说你牛逼,我说我厉害,那就牵出来一展雄风,让观众们说话。
后来,因为加入pk的社团越来越多,规模越来越大,引起了校方的重视,自此便被正式纳入到学校官方盖章活动中来。
文化祭的时间不是某个固定的日子,一般选在每年11月第三周的礼拜六开始,为期一周,到下周五结束,然后进入全民投票环节。
文化祭期间,各社团为主力代表,自发组织本团社员占据学校各个你看得上眼的角落,向全校师生展示各项“特色才艺”。比如“汉服社”的姑娘小哥们会穿着具有鲜明特色的古服,在某条洒满塑料花瓣的小道上吟吟作唱,上演一出《西厢记》。又或者“诗文社”的文人骚客们会直接现场斗诗论对,挥毫泼墨,号称要带你走入李白杜甫的诗境仙界。
总之非常热闹、异常精彩就对了。
“……所以?”薛眠嘴里嚼着珍珠,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崔绍群:“这里面有什么是要跟我商量的?”
“当然有啊!”崔绍群咽下最后一口双皮奶,敲着桌子划重点:“每个社团文化祭期间除了表演节目外,还要各自制作宣传画报。我要是没记错,你是不是说过你会画画?”
薛眠是说过自己会画画,不过并非特意说给崔绍群听,完全是这人耳朵尖,听到了他跟武小满的对话,这才不小心暴露。
“什么样的宣传画报?”妥善起见,薛眠想先确认一下,虽然已经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恐怕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简单,”崔绍群拉开胳膊给他比划:“大概三米长,两米高,画完有专门的木质背景板往上贴。题材不限,画什么都行,不过要是能跟社团特色沾边就最好了。”
崔绍群是音乐部落的社长,也不怪他事无巨细的操心这些。薛眠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可我是画国画的,好像……风格不搭吧?”
“这有什么不搭的,”崔绍群笑嘿嘿的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你还真挺牛逼,国画啊!按我这种只能拿个水彩笔画朵白云配红日的,跟你这‘国画’简直不是一个世界。”
“也……没那么夸张。”薛眠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吸管。
“真的,平时我就听过什么铅笔画油画水彩画,”崔绍群递了个鸡翅过去:“但国画这种逼格的还真是第一次接触。你是从小就学吗?”
“……嗯。”薛眠点了下头。
“是跟那种画坛大师学的吗?”崔绍群继续问。
“我……启蒙老师是我妈妈,”薛眠顿了顿,似乎不太想提起这段过往,避开崔绍群的目光,看了一眼旁处:“后来跟着一位老师学了八年。”
“哇哦——”崔绍群非常夸张的喊了一声:“厉害啊!这么系统的学习,那你水平一定很高了,这么看让你画宣传报真是屈才了呢。”
“学长别客气,”薛眠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我是怕自己画得不符合要求,毕竟音乐部落应该搭配些新潮的内容,国画比较传统,怕放在一起不协调。”
“这个你别担心,”崔绍群拍了拍他的肩:“我觉得咱们不要拘泥于固有的思路,说不定新潮和传统碰撞在一起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呢?再说时间还早,还有一个月准备期,到时候你把需要的什么颜料啊笔啊画纸啊提前告诉我,社团出钱采买,你就拣好的挑。咱们这次一定得拿个第一,杀杀那个诗文社的威风,他们都连续两年夺冠了,今年必须让贤!”
虽然薛眠不知道一张宣传画画得好与不好能对夺冠产生什么影响,不过看崔绍群一副势在必得、胜券在握的样子,他可不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泼冷水,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吃完下午茶,崔绍群相约去何家寨看电影,但薛眠有事在身,且这事还不太方便让崔绍群跟着一起去,免得他一看到某人,气从中来,万一相看两相厌,双方大打一场,那就有的玩了。撒了个要去自习室背书的谎,跟崔绍群道了别。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但也没久到够薛眠折回自习室背上十几二十个单词再过来的,只好站在北大门旁的花墩子边,百无聊赖的踢着石子玩儿。
下午的阳光有点刺眼,他不想在大太阳底下看书。
容易瞎。
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路虎suv,从他到这之前就一直在了。薛眠踢了几分钟石子,这车动都不带动一下的,没人上也没人下,但能看到驾驶座上有人。
薛眠时不时悄悄觑个几眼,觉得有点奇怪,怀疑是不是什么社会人员过来滋事,但毕竟青天白日,加上旁边就是保安室,便也没太在意。
教学楼方向传来下课铃响,薛眠吁了一口气,这么白白浪费宝贵时间的状态终于能结束了。
脚下继续踢着石子,心里叽叽咕咕念叨着“速度速度速度欠人东西还这么磨叽赶紧小跑过来还书”。哪知才刚念到第三遍,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特别闷响的“咚隆”,像是一块两百多斤的大肉猛地砸到了水泥地上,好奇之下,不禁回头看去——
路虎旁边躺着一个人。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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