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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哄寡妇,下海劫人船。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酒粘衫袖重,花压帽檐偏。
上面的这三句话,可是大有来头的。据说,这是欧阳修与别人喝酒时行的酒令,约好每人作两句诗,诗的内容必须犯罚徒刑以上的罪才行。
最后那句最为文雅,当然就是那位北宋大文豪所为了。时人不解,为何诗中没有犯罪的内容,他说:“到了这种时候,徒刑以上的罪也能犯下了!”
其实,我在这里之所以要卖弄一下,主要是想让读者们千万别误会。尽管我眼下就干着趁着夜色溜墙根的活计,但绝非为“持刀哄寡妇,下海劫人船”。至于我到底想干嘛,只要你看了上一章的内容,答案是手抓把攥的——
没错,我正在寻找那个可怕的小小婴灵!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来钟了,正是人们准备收摊睡觉的当儿。我跟往常的行动一样,先在床上安顿好了自己的那副躯壳,再让灵魂出壳,然后飘向黑黑夜幕的深处。
只是。因为这次行动的距离很近,所以我又在我家楼顶上游荡了一会儿。一只同样在楼顶上徘徊的大黑猫似乎觉察到了异样,瞪圆了一对属于黑暗的眼珠子,朝着我飘荡的方向发出了警告。当它发现这是一个惹不起的主儿时,便倏地一下逃走了,化为了一道黑色的鬼影儿。至于,我和它,到底谁才是真正鬼,没有人知道。
我站在高高的楼顶上,望见街对面胡同的那个烧饼铺终于熄灭了最后一点灯光,沉沉地睡去了,便疾速地飘了过去,悬浮在窗外,耐心地等待着屋里将要发发生的一切。
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我的身体一凛,它来了,它终于来了——
但趴在窗户上的我往屋里一看,里面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马师傅和他的媳妇儿早已将小小的烧饼铺收拾妥当了,回到后院的卧室睡觉了。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和面机、面案子、大搪瓷缸子……安安静静地呆在原处。尤其是那个砖砌的大烤炉,尽管已经熄火了,可那口破旧的大铁锅倒扣在炭灰之上,似乎仍有热气从烧裂的缝隙里冒出,隐约可见光亮在斑斑点点地闪动,还有火星儿的存在。
“咦?难道是我发生错觉了吗?”望着屋里的一切如常,我开始怀疑自己在白天做出的判断了:“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呢?难道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先见之明,提前逃跑了吗?”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猛然听到倒扣着的那个大破铁锅里发出了一声怪叫,既像哭又像笑,很短很尖。随着这声又短又尖的怪叫,破旧大铁锅的裂隙里腾起一点点的火苗,绿莹莹的,在这个小小的烧饼操作间里四处乱窜。
“鬼火,这是鬼火!”
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这样的情形。只是,那时是在坟地里,现在却是在一个小小的烧饼铺子里,真是够诡异的了吧。接下来,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绿莹莹的鬼火越聚越多,最终又都聚集到了破旧大铁锅的上方,并逐渐形成了一个绿莹莹的火球。这个绿莹莹的火球旋转了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大……终于,随着一声既像哭又像笑的尖叫,绿莹莹的火球爆炸了,绿莹莹的鬼火再一次四处乱窜。随即,这些绿莹莹的鬼火再一次向破旧大铁锅的上方聚集,再形成一个火球,再爆炸,然后再乱窜……如此反复多次。
“啊呀,啊呀!”
两声凄惨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声响起,一个更加恐怖的场景出现了——
砖砌大烤炉的上方在瞬间燃起一团大火,一个小小的婴儿在大火里挣扎着,惨叫着,嚎哭着,蹦跳着……眨巴眼的工夫,小小的婴儿便被烧焦了,发出滋滋的油炸声,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鼻孔。
“天啊,怎么变成炼人炉了呀,这不是那天早上闻到的那种怪味吗?”
想到这里,心底涌出一股恶臭,恶心非常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干呕。抬头再看那个大烤炉,大火中的那一团焦肉烧光了,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白森森的婴儿骨架,白森森的小手在无力地向我抓挠了两下,散了,小小的骨节一截一截地落进大火里,不见了。终于,小小的白森森的骨架在向前迈出一步后,拳头大小的脑袋瓜子先掉了下去,随后那具无头的小小骨架也一点一点地坍塌了,被熊熊的大火吞咽了下去。
这时,火,一点儿一点儿地熄灭了,腾起一股轻烟之后,小小的烧饼铺又被黑暗吞没了——
在这个小小的烧饼烤房里,和面机、面案子、大搪瓷缸子……安安静静地呆在原处。尤其是那个砖砌的大烤炉,尽管已经熄火了,可那口破旧的大铁锅仍然倒扣在炭灰之上,似乎有热气从烧裂的缝隙里冒出,隐约可见光亮在斑斑点点,还有火星儿的存在。
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刚才的那一幕幕是真实发生过的,这是那个小小的婴灵将它的悲惨重现给我看!
“你出来吧,我会帮助你的。”
我用尽量柔和的语调呼唤道,向着小小烧饼铺最黑暗的那个角落轻轻地呼唤着。可是,什么都没有出现,什么动静都没有,周围是死亡的寂静。
“咦?这怎么可能呀?它应当能够听到我的呼唤呀!”
我非常的纳闷儿,难道是又跑到大街上去祸害人了吗?突然,脚下有什么东西在爬,低头一看——
啊呀,正是那个小小的婴灵!
它还是光着屁股,身上什么都没穿,如同一个粉嬾的面团,坐在我脚旁的地面上,安安静静地瞅着我,不哭也不闹。
“孩子,我知道你难过,特别的仇视这个世界的人。可是,你不能因为仇视便去制造车祸,这样是不对的……”我俯下身去,蹲在它的面前,和颜悦色地说着,还伸手去摸摸它的头。没想到,我的话还没落地,它又“哇哇哇……”地大哭起来,眼泪从两只大大的眼眶里涌出,淌过胖胖的脸蛋,流过小胸膊,在微微凸起的小肚皮上形成小小的一滩,然后,溃堤,地面上湿了小小的一片。
唉,这还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可怜婴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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